昨日今日,周溪为村、公社、乡、镇,有集市为周溪街。街很长,上街到下街,足有一公里多。本地人称周溪街为街上,县城附近的乡镇如大树(东山)、北山、大沙、七角等地称县城为街上,此街非彼街,不在一个层级上,“…
都昌周溪有高湾村,数千人口。高湾都有谁?县长,巧匠,神医,飞行员,三层北大生,且不说;就说有两个糯米粑样的汉子。童谣云:必官必兰要打不难必官必兰是俩兄弟,听来好似是这村里谁都可以欺负这兄弟俩,甚至谁要…
三寸红叶,由红渐枯。若逆行而下,寻得树的主体,用力剖开看到树的年轮,方才发现这年轮有宽有窄,越是苦寒干燥的年陈,那年轮的距离越是狭窄,但也因那些苦难使得那一圈年轮显得更加紧实,它们到底经历了什么——题…
1988年,我在泗洪工作。一位朋友提前三天告诉我,请我吃泗洪猪头肉。我感到奇怪,为何提前三天通知?朋友告诉我,厨师要用三天时间,方能制作好这道美味佳肴。三天后我如期到场,服务员端出一个大砂锅,锅内猪头…
毁画1966年夏天,烈日高挂,天气闷热,热得人喘不过气。但却与往年不一样,没人再拿躺椅、板凳在大树下、胡同里乘凉了,大批大批的人纷纷走上街去,在烈日的暴嗮下,看红卫兵破四旧去了。在1966年8月18日…
学农基地1979年秋季,79级新生入学了,在他们的身上,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老三届的影子,人们把77、78、79三届学生称为大学的“新三届”。后来在80级的大学生中,我们再也看不到“老家伙”的身影了。在…
初战告捷几天来的大风把天上的云彩都吹散了,东方吐白,银灰色的曙光冲破海面,象千万支水银灯在渐渐地升起,碧蓝色的海水被朝霞染红,接着,火球般的太阳从东方的海面渐渐升起,一刹间,太阳喷薄而出,发出万道金光…
火热的年代我上学以后,跟“爹海”在同一个班里,他又留了级。“爹海”调皮捣蛋,在班里的名声臭得很,许多同学都讨厌他,但是一到了放学的时间,他又神气活现了起来。他还是我们的“孩子王”,一放学或是假日,他就…
七律怡情篇八首(新韵)1、念昔春愁――少年时家居乡村务农,父亲年迈,无畜力插犋找不到互助组,曾历贫困撩倒之难:阳春三月暖风嚎,播种牛犂遍野郊。山谷雪崖溶涧水,地头野草露新苗。浮云滚滚常叠散,冷雨频频顿…
今天,在单位食堂吃早餐,去洗碗擦身而过一侧头时,看见了她。饭后下楼回办公室途中,忽然有个感觉,哦,两个女人,是的,她和我。这一生中,见不得却偏偏有着那么多的纠缠。平常,在八楼顶上的局食堂吃饭时,她在前…
他告别了这个世界(散文)――忆当年入行时相遇的一位“良师益友”在东丰南广场遇到三姐和姐夫傅春山,乘着电动车也在那里慢速前行。听他说:东丰农行的张守民前些日子死了。他的脑血栓又犯了病,说啥也不治了,说活…
黑色,一段夜路文/洲舟夜晚,尘世暂时停止喧嚣,一切归于宁静。夕阳西下,意味着人类自由活动的时空已经结束,很少有人披星戴月走在山间小路上,除非另有原因。尤其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似乎只有武侠小说里的侠士还在…
背语录文化大革命开始后,背诵毛主席语录成了风气,开大会要集体背语录,坐车时,要背语录,背不出来,不给上车。打派仗时,两派经常在街头开展大辩论,开讲时首先要背语录,人们叫打“语录仗”。到了70年代初期,…
编作文选在读海师的这类学校里,学生们普遍反映,读数理化比较辛苦,最辛苦的是读英语系,他们整天要背单词,忙都忙不过来。而读书最轻松的是中文系。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每天除了上四节课以外,其他的时间都由自…
出海誓师一座雄伟的灯塔屹立在沙滩上,它的根部是巨大的堡垒式的建筑物。它象一名忠实的卫兵,日夜警惕地守护着这一带海疆。白色的浪花亲吻着金色的纱子,发出轻轻的呢喃。放眼远眺,碧海蓝天,白帆点点。灯塔背后是…
过“粮食关”我家有一个很大的椰子园,大约有十多亩地,里面种了几百棵椰子树,相传是我的曾祖父留下来的,人家叫得政园。椰子园里还有七八间小瓦房,旁边还有一口小水井,土改后这个园子归我家所有。我记得我小的时…
◎草垛老家地处丘陵地带的山区,山地多农田少。农耕时代,有了农田就可以种水稻,就有白米吃,就可能填饱肚子,所以村民们特别珍惜它,任何旮旯农田,甚至只有几张桌面的小田块也被种上水稻。集体时种两茬,早稻和晚…
上个世纪,富、贵、福、禄、寿,这类词很容易进入中国男人的名字,读书多的,嫌弃这类字意太俗,会尽力找出雅致些的字为人命名。父亲说,有个人名叫伞。这很特别,估计是不俗而雅了。伞,到底是怎么个雅法?看不出呀…
Q校长退休好几年了,虽然Q校长年龄已经快近七十岁,但是Q校长的身体很好,个儿高高的他腰板一点都没有佝偻弯曲的样子,走起路来那腰板仍然是笔直笔直的。从Q校长的身后看上去,如果不是他那一头的银白色的发丝,…
劳大爷小珍是北京市某小学五年级学生,她家住在有20多户人家的职工大院里。1966年夏天,文化大革命爆发了。不久,小学也“停课闹革命”,学校放假了,大家没事干,整天游手好闲,东逛西串。一天中午,天气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