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去哪了?不知不觉已经六十加了,然而,我的心理年龄却停留在我的少年时代!少年苦难而快乐的生活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哮喘我出生在狮子山脚下,南湖与汤逊湖之间的一个武汉郊区小村。父亲的教师,母亲是中国…
冬日的上午,天是清亮的,像一方刚拭净的琉璃。阳光满满地泼进办公室的窗来,带着劲道,在办公桌、堆叠的教案文稿与水磨石地面上铺开大片大片的暖色。我便浸在这样的光亮里静坐,手边一摞宣讲讲义、校刊样书和课题资…
三十七年前提起的那个秋天,于我而言格外沉重。彼时我刚到镇上高中工作两星期,父亲便因病离世,姐姐早已出嫁,家里只剩我和十四岁的弟弟,而母亲早在三年前就已撒手人寰,这是我们兄弟俩失去双亲后,要独自面对的第…
1988年“五一”节,我和前妻闹别扭后首次陪她回长阳。为了便于留影,我特意带上单位放在我手头上的相机。出游归来的那天下午,我陪妻子到解放路与金虾巷交汇处的凤台商场买鞋。她试鞋时,我刚弯腰低头看了一眼,…
东边的晨光虽然有点黯淡,但总给人以希望。最直观的是颜色,也有固定思维的希冀。银杏叶的黄,朝霞的铁红,这些颜色,点缀着黎明的早晨。因为有热烈的氛围,好运会来,希望总是在的,路虽远,前行就可。不要总是低沉…
道路,往往是文明孕育的温床和聚焦点;城里的道路往往是一座城演进的轨迹,闪烁着透人的历史之光。丹东市锦江山下的九纬路,是一条富有文化底蕴和诗意的大街。银杏在这条大街上生长了多少年,这条经历百年沧桑的大街…
小人书的记忆1971年秋,我上小学一年级。教室是街道的一间民居,为日本鬼子侵华时留下的建筑,结实却并不宽大。班里有二十几名同学。老师是二十岁出头的小于老师,身材苗条,一脸稚气,梳着两条小辫子,喜欢挎一…
小五的故事小五在童年和少年时期,是幸福和痛苦并存的,幸福是因为与新中国同龄,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家庭和社会生活当然主要是幸福的,而痛苦完全是在社会生活中。为什么叫小五?因为他父亲哥三个,在叔伯兄弟…
在我的家乡有一个荷花泡子,让我至今难忘,然而,严格地讲,那并不是我真正的家乡,但我视她为家乡。我家是山东根,父辈闯关东到了东北,我是在鞍山市生的,那地方叫“新华楼”。关于“新华楼”,也似需简要交代一下…
桃源轶事(散文)桃源本是边城丹东市内的一条老街,靠近六道沟北边的山麓,原属于城乡结合部。那里曾多有桃树,每到桃花盛开时节,花红柳绿分外怡人;亦有河流由北向南穿越其间,淳朴而富有灵性。上世纪七十年代初,…
1回老家时,我总会去探望三爷。三爷名叫郭克聪,和我爷爷是没出五服的堂兄弟。兄弟姐妹五人中,他排行老三,育有三男三女,子孙满堂。到了2020年,他年满九十岁,成了山村和本地家族中年纪最长者,且德高望重,…
我的童年,是在爷爷奶奶家度过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关于童年的记忆在逐渐的模糊,趁现在还有些许的残存,我努力回忆,把还算清晰的事件、人物、物件记录下来,以此缅怀从前的时光。一、遥远的水塔小时候,爷爷家顶楼…
我那一亩二分地上一年四季种植着四季粮食蔬菜。说是一亩二分地,可我也不知道是多少,都是开荒地,有的是在烂石堆里刨出来的,有的原来是一处荒坡,荒坡上长满了荒草藤蔓,有的是在一片芦苇塘边清除了好多的芦苇开出…
童年时光(一)无痛的苦难我出生在闽北高山区的一户贫寒农家,童年的苦难,如同打了麻醉,总是在无痛中度过。童年的理想,也像一朵飘泊不定的白云,在蓝天下风雨无阻地追逐悠然的梦。一出生,正赶上大饥荒,母亲断奶…
一“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小时候,我就是那个人。我家也包养了生产队里的一头耕牛。那时候,读书放牛,好像是农村孩子们的标配。在村小学校读书,放假或下午放学后,我就要去放牛;早晨也要放几个小时…
动物园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我把我的故乡称为动物园,一点儿也不过份,因为我们这里的野生动物的确是太多了。在我们村子的周围,在坡地上,在田野里,在河边,在树林中,在草地上,随时随地都可以遇到一些飞禽走兽。…
花果山母亲常对我们说:“咱村这地方真好,上有山下有水,什么都不缺,柴不直不烧,果不白不吃,山里什么时候都有树果吃。”母亲所说的“山”,其实就是树林子。我们这里并没有高山峻岭,一出门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坡…
季节湖在地头村的南部,有一个淡水湖,这湖不大也不小,大概有两百亩左右,村里人叫“季节湖”。所谓“季节湖”,就是夏天和秋天,台风经常袭击海南岛,带来大量的雨水,山坡上的水都跑进湖里面去了,湖里涨满了水,…
大古树地头村都姓林,没有别的姓。村头有一座林氏祠堂,祠堂旁边有一棵大枇杷树,相传已经有数百年的树龄,是东路地区最大的一棵古树。树身两个人都抱不过来,树上绿叶遮天,硕果累累。这里是村里人经常活动的场所。…
故乡在文昌市西部东路水库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名叫“地头”的村庄,这是我的故乡。它是一个小小的山村,四周都是起伏小丘陵,上面长满了野荔枝树,茂密的树叶把我的家乡包围得严严实实。在这里我度过了我的童年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