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下柴市,位于藕池河东岸,那里有大片大片的田野,一块挨着一块,一丘挨着一丘,不是很整齐,却别有一番韵味。几阵春阳,随便拨开一丛田埂上那地毯似的枯草,便可惊喜地发现,一簇簇带着泥土气息的新绿,…
清明节回老家时,女儿看到老家那只老猫眼睛已半瞎,觅食困难,新来的一只小黄猫甚是可爱,回城后便买了一个自动喂食器和一大袋猫粮放在车上,让我过两天带回老家,好让这两只猫吃好,也让快九十岁的爷爷省心。自母亲…
相约踏青,信步到了新区朝阳大道。这条路在城市的最北边,尚未开通,双向六车道,柏油路面,交通标线甚是醒目,路边标牌也已立好。中间绿化隔离带中新栽的绿植,高低交错,疏密有序。人行道上栽着一排碗口粗的香樟树…
宿舍后面是鳌头小镇的集镇,住在这里的最大乐趣就是离集镇近。在屋子里呆久了,可以到集镇上转一转。不为别的,就为了看看集镇上的热闹,感受小镇的人间烟火气。昨夜一场大雨,浇去了数日的酷热,早上凉风习习,难得…
今年五月,我趁女儿“五一”假期,带着想家的那种期盼和喜悦,携妻带女踏上了返乡的旅程。车在山间盘旋,路沿山势蜿蜒。南国都市的炎热、喧嚣,统统被甩在车后。迎接我们的是满山的绿,凉爽的风,还有守在半山、频频…
1“拉-多、拉-索、发-索、发-米、来-发、米-来、多--米、来-米、来-西、拉-索、拉-多--索……”一阵清脆的女高音,由远及近的从场背后的竹林里朝临江河边响了过来。河滩边,寒风凛冽,正是深冬时节,…
我喜欢喝绿豆粥。从小。那时候,一听母亲说要煲绿豆粥,我便垂涎欲滴。守在厨房里寸步不离,攀着母亲的手臂依偎在她身边,虽然总要被她推搡,然后笑指为“蚂蝗样的缠人”,却是我儿时的一大乐事。傍晚,夕阳的余晖透…
今年十月,我回到了故乡下柴市。那天下午,我独自去村庄里闲步。从沃野里送来的风,凉丝丝的,它们在我的手上、头发上,在我的心房里,诉说着果实走向成熟的经历,以及大自然的婉约和豪情秋天。纵横阡陌间,水稻已经…
我的故乡王大厝,位于中国白茶城—闽北政和县东南、杨源乡中部、洞宫山与凤山凹一线东南坡,平均海拔九百米,常年最高温度不超过摄氏三十度,负氧离子每立方厘米十万个以上,是不可多得的避暑天堂。郁郁葱葱的后门林…
洗过澡,屋子里依旧燥热,可能是要下雨了吧。上到楼顶,无风,学孩童爬上梯间的平顶上。上面是一个蓄水池,用钢筋水泥平平地封了,只留着一个便于清洗的方洞。平台上,正好坐,也能感触到一阵一阵的风了。空中有蜻蜓…
我的故乡是一个鲜花盛开的村庄。一到春天,几阵清风,桃树上,安睡了一冬的枝枝条条,开始醒过来,身上爬满米粒般的绿;数番微雨,那些鼓鼓的粉红色的花苞就都冒冒失失地探出头来,密密麻麻、挨挨挤挤的挂在树枝上。…
这些喜鹊,几年前就在四哥家屋后的那几棵松树上安营扎寨了。每天清晨,它们在树枝上,翘动着长长的尾巴,拍打着轻巧的翅膀,转动着灵巧的小脑袋,欢快地跳跃着、舞动着,“喳喳喳”地鸣唱乡村的奏鸣曲,搅起一圈圈幸…
夏收后,稻草离开谷粒,化身成稻草人傲立在乡村的田间地头。骄阳仅用几天的工夫,就把稻草人炼出足金的成色。随后,农家沿着蜿蜒的田埂,顶着烈日,把生产队里分配给自家的稻草收回家。没几日,各家各户的房前屋后便…
那是1980年暑假的一天午后,烈日炙烤着大地,空气仿佛也在燃烧似的,村里的老槐树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枝叶,蝉鸣在耳边无休止地聒噪,像是在宣泄着这令人窒息的燥热。虎子和我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村口的石墩上闲聊。突…
油菜是生命力旺盛的庄稼,只要有土的地方就能看到它们生命的痕迹。它们成群结队长得,离群独处也长得;农田里长得,旱地里也长得;河畔长得,砖缝里也长得。它们在万物凋零的季节里生根,在寒风萧瑟的气候里储养身心…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前些天和父亲聊天,父亲说今年四月八有疫情,没有庙会。一个四月八勾起了我内心的记忆,仿佛我又回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又回不去的童年。点点思绪,缕缕乡愁便涌上心头。我思念的那个山坳…
几天前回老家,碰到大哥和幺叔时,便想起今年采茶的事情,就问采茶女是不是约好了,眼看又快到了采茶的时间。他俩回答早都约好了,基本还是去年的那些人,我们时常保持电话联系呢。这些采茶人去年已经答应过今年还过…
一三月九日,星期天,风和日丽,春意渐浓。一大早,同事老罗就发来微信调侃,昨天女同事都到何家冲过三八节了,今天天气晴好,咱们别待在家里,也出去透透气吧。我正有此意,便爽快地答应了。?何家冲位于豫鄂两省交…
刚立春,野草的根和种子就潜心于构思勃发了。清风暖暖地一吹,野草便有了回应。起初,它们是小心翼翼的,只是一点点浅绿。几场春雨,野草就像小猴子般,憋足了劲地蹦蹦跳跳。不几日,河畔、沟沿、坡地和田埂,就都长…
在我的故乡,家境如何不说,每家每户都会在房前屋后种上几棵树,比如苦楝、酸枣、香椿等等。用父亲的话说,有了树,就有了躲荫的去处,夏季天热了,人、鸡、鸭都可以到树下歇凉。还说,万一哪天我们不在了,最起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