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来,在城里生活的我回老家的次数变得频繁起来,一是父母都已年迈需要吋常探望,二是交通条件得以改善,三是交通工具得以改善。这条回老家的路,便成了我今生走得最多的一条路,也是今生最重要、最难忘的一条路…
我的家乡在一个豫南小山村,距城区不远。山不高,但连绵起伏,沟壑纵横,溪流淙淙。房屋大都零星点缀在山凹处,多依水而居,门前有池塘或临近河流。只有学校和大队部建在相对宽阔的地带,高高低低的群山俯视着它们,…
车送康泰,田呈丰登,是谓车田。车田历史悠久,秦时赵佗于龙川建城,至今逾两千余年之久矣。昔日秦军至此,携进中原文化,饮食文化当属其中。车田豆腐,至今享誉华夏,想必渊源于此。百余杂姓,千军万马,征战南疆,…
今年十月,我回到了故乡下柴市。那天下午,我独自走出家门去村庄里闲步。从沃野里送来的风,凉丝丝的,它们在我的手上、头发上,在我的心房里,诉说着果实走向成熟的经历,以及大自然山水的婉约和豪情秋天。纵横阡陌…
在故乡的原野上,沟渠像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织线,把那些大的小的、圆的方的藕塘、油菜地、秧田连起来,形成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清晨,东方刚显鱼肚白,鸟儿在令人心醉的空气中欢叫不止,露珠在草尖上颤动,青苔愉快地…
有一种风景不只是生长在眼前,更是生长在心灵深处。于城市的钢筋水泥丛林之中,每日抬眸远眺,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被对面楼顶上那一方葱茏的丝瓜架所牵引。那丝瓜架,距离我的住处约莫五十来米,我一抬头,就能看到它…
家人希望我把老家那些果树管理起来,收获水果给自己尝尝,并不企望卖钱。于是,我今年四月九日回老家一趟,准备住一宿。城里与老家不远,来回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若回城里睡觉,一天时间被掐头去尾,就干不了多少农活…
清晨,人还在床上,窗外的鸟儿就已经热闹起来,它们叫得欢快极了,一会儿变换一种腔调。人在穿衣的时候,听见它们在叫,人在池塘边洗刷的时候,听见它们在叫,人在吃饭的时候,听见它们在叫,人在田间劳作的时候,也…
门是转轴,用铁皮包过,一拉吱扭响。这时,天蒙蒙的只辨得出路的影。天果真像古代传说中的锅,四山四野被罩得严实。唯有龙垱水库岸那边的天亮着几块红云。村庄、农田、树木,在红云的辐映下,渐渐现出轮廓来。昨日游…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的同学纪长盛在二十里堡赵屯租了一垧地,准备栽第二茬蔬菜。这天上午,老纪开着私家车约上三四个同学:张勇、刘艳和我一起去锄草。到了目的地,只见地上的黄瓜和…
从我现在居住的小区骑行两公里,便是茂名飞马村。这是一个有故事的村庄,缓缓流过的袂花江,润泽着身旁的村庄,成就了村庄独具特色的历史文化,而村庄无数的辉煌和景致,也丰富了袂花江的内涵和深度。历史和现实在江…
招待客人时,点菜大多由主客或主陪为之。我很少点菜,一是轮不到我,二是我不是故意推辞,是真的不会点,也不喜欢点。有人说,点菜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要兼顾客人的口味、荤素搭配以及地方特色等,我生性愚钝,不谙此…
到过海边,见到过海浪从远处奔腾而来,拍向岸边礁石溅起数米高的浪花,甚至溅湿你的衣裳,那是水带给你一个“爽”字和眉宇间的欢乐;去过山间,在那瀑布下听着那哗哗的水声和从高处跌落山崖如喷珠漱玉,阳光下伴着彩…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自古誓言不可信,偏偏成执念。醉里乱拨琴弦,不觉心中寒。弦断,梦醒,泪落指尖。碎了誓言,破了执念,万般皆虚幻。——题记【一】花开芳菲,星月为媒,为卿执笔画峨眉。许凤冠霞帔…
木瓜树是南方特有的一种植物。它与棕榈树、荔枝树、龙眼树等成为岭南风景的一个地标性植物。我初识木瓜是在酒店的餐桌上。来南方不久,时有受邀到宾馆用餐。南方人习惯餐前喝汤。讲究的饭局就是每人一盅,其中就有木…
云在山上,山在云中,白云绕山中,山尖破云而出,这就是漫步云中的山。这是天在低头吻着山尖。每到雨季,每年五月天,云和水之间,山与水之间,天和山总会亲密接触,那是他们快乐的日子。你看,地上,庄稼也快乐地疯…
今年的夏日,持续高温,多日来最高温度在38摄氏度以上,据说是六十三年来最热的一年。滚滚热浪,好似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它的“烘烤”模式。热浪下的空气,连火柴根也会轻易点燃,这高温下的…
一小猫咪今天满月了!女儿抱着小黑兴奋地对我说,随后递给坐在沙发上的我。我把它放在双膝上,用手拦着。它圆圆的眼睛盯着我,似乎面带微笑,忽然小爪子在我手上欢快地左抓右挠起来,小嘴也调皮地乱啃一气,摇头晃脑…
住的小区,距离主城区比较远,加之又不靠近地铁站,所以小区就不被特别有钱的人看上。当然,我这是指的我自己所居住的小区高层楼屋。旁边不远处的那别墅区,最小的房屋也有三、四百个平方,大的有四、五百个平方之多…
自我记事起,家里有十口人,奶奶、父母和我们兄弟姐妹七人,属于大家人口。爷爷1948年就去世了,那年我父亲十二岁,幺姑才三岁,奶奶将大姑、父亲和幺姑艰难抚养大,并各自成了家。大姑嫁到邻乡山村里,而幺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