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时,人们改造和征服自然界的能力很低,于是就借助神话故事,如《夸父逐日》《精卫填海》、古希腊的《普罗米修斯》等,来寄托美好的愿望。而龙是我们先祖们所想象出来的神物,它象征着中华民族的图腾。并且,人们…
我们也会“打仗”解放军开拔后,村子里冷冷清清。我心里好一阵失落:我再也看不到那些解放军叔叔了,再也看不见热火朝天的施工场面了,再也看不到电影了【五十年代很少有电影看】。我整天闷闷不乐,不知道干什么好。…
唐年代荒春节后,我一方面参加生产队的生产劳动,一方面积极配合队长做好生产队的政治思想宣传工作。在当时,政治工作放在一切工作的首位,政治压倒一切。我首先健全了生产队的早请示、晚汇报的制度。早请示、晚汇报…
十年等一回春风送我上大学,十年枯枝发新芽。我68年高中毕业,78年上大学,中间竟隔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是啊,这个学习机会来得真不容易,真是十年等一回,一生等一回!我们高中毕业已经十个年头了,高考好象是跟…
耳光文革十年是阶级斗争顶峰造极的年代,稍不注意,说错一句话,写错一个字,都要冒很大的风险,人家往上一挂,上纲上线,你就成了“反革命”、“坏分子”了,轻则上披斗大会,重则要判刑,坐监牢了。阿花父亲死的早…
虎年初始,江南多雨雪,难得一缕阳光,我问妻子:要不要晒被子?妻子说,你看着办。我瞅瞅天空,云扰,太阳也羞答答的,只好做罢。自小我就知道,被子在太阳底下晒过,有一种特别的香喷喷的味道,夜晚躺在被窝里,鼻…
小时候,家里的黄牛是农村孩子的好伙伴,尤其是在夏天。孩子们都放了暑假,那时候没有太多的假期作业,恰好是农闲的时候,牛也不用耕地,整天放牛砍柴就成了我们的假期作业。每一天早上,八九点过的样子,寨子里哪个…
去年的一天,偶然遇到一个曾经一起共事的同事,与他见面的时候,那个人冷不防给我来了一个十分热情的拥抱,靠近我肩颈的时候,嘴上还说了一句:“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我心里经常想你得很!”的话语。当时我俩的那样子…
许多时候,我总是觉得记忆这个东西非常的奇怪,你努力想记住的事情和东西,她不是忘得一干二净,就是支离破碎。比如说那书本上的知识,尤其是那些定理呀方程式呀的玩意。然而,一些看起来什么都不是的一些事情和经历…
"刘镇哥,我敬你!”莪在二哥的引领下,端起一杯酒,摇摇晃晃,走向刘镇。“老虎!”刘镇一下子认出了莪,站起身。老了,老了!站起了身的刘镇哥,已经没有莪高,虽然还是娃娃脸,但皮肉松弛,目光黯淡,额上的几绺…
我老家的名字叫鱼嘴,一个长江边的小镇。官方的记载是长江北岸一沱湾,形如大鱼嘴故名。但本地人觉得鱼嘴的来由应该是镇口江边那块伸入江水中的巨石滩,像是躺着的鱼头,鱼嘴处正好衔接着江水,所以叫鱼嘴。爷爷奶奶…
四大名旦一九七四年,全国开始批孔批林,一大批老干部被解放出来,邓小平重新工作,开始在各条战线进行整顿,造反派开始倒霉了。一九七五年四届人大结束不久,全国性的批派【造反派】运动到来了,四川省首先发动,发…
老三届1977年,国家重新恢复高考制度,一大批老三届生考上了大学。从老三届变为77级,见证了共和国一段不堪回首的艰难历程。曾记否,我们老三届这代人,生在红旗下【1949年】,成长在粮食紧张时期【195…
解放军来到咱村庄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记不清是哪一年了】,我的村子里突然住满了许多解放军。我小的时候,对解放军的概念,首先是从看电影里开始的。我记得我小时候看的第一部电影是【黑山阻击战】,黑白片,讲的是…
继续“革命”我是戴着“在文化大革命中站错了队”的帽子回乡的,因此身上多了一个包袱。本来,在文化大革命中,我很少回家,也没有参与大队里的派性活动,尽管我在外面闹得挺凶,大队里干部和群众很少知道我在文革中…
今年的春节完全出乎意料,计划被疫情支离,当儿子确定不回来后,那一夜,腊月二十五,提前返回故乡准备过年的我在客厅火箱蜷缩了一宵,没上床睡。第二天计划中的请人打扫卫生也取消了,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这是自儿…
一近日,母亲打来电话,提醒我不要忘了买几副对联回去,在乡下老屋的门上贴。又到了一年一度写或买春联的时候了,这让我忆起贴楹联的往事……小时候,大年三十,父亲会叫在村里会写毛笔字的文化人帮我家写春联。到村…
两个月前,有些”专家”说是今年的冬季是一个近几十年的历史上最寒冷的冬天。看到这个消息时,心里面总是想,难道说今年的这个冬季,怕是会让人冷得就像我自己儿童时代的冬天,给自己留下深刻的记忆吧?!然而,于今…
前序:我把它放到阳光下与它对视,它是昨天朋友买来的小乌龟,被一个红色的网套着。它又黑又圆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对它轻轻的说着话,而后把它放电脑桌上与我作伴。这期间它用脚不断挣扎,不停地甩着头并用嘴撕咬…
年纪渐渐把岁月拉长。当岁月将两鬓染成白霜的时候,也觉得岁月如霜打紫茄一样的无精打采和成熟老去,唯独回想童年的懵懵懂懂的岁月,如一轮没有被岁月染濡的月亮,是那样单纯如水,又是那样如逝水一般不留痕迹,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