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今后的汽车驾驶员,不是一个职业而是一种技能,是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初。当时看到这样的信息,觉得那是一个很遥远的未来才可能出现的成为现实的事情。因为在那时,一个单位里的一两个驾驶员,有时候比一…
夜里睡不着觉,躺在床上,耳听远近断续传来的鞭炮声,想起了儿时放鞭炮的情景。放鞭炮是我们儿时的乐事。那时,一年之中,一般过年才放鞭炮,从腊月开始,买来小鞭,拆开,燃起一根香,点着一个小鞭,向空中扔去,一…
十几天来,无论是在路边小店还是在商场,也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甚至那小区里的打扫卫生的保洁员———一个干瘦的六十三四的老头,几天早上看到我之后都在问:“乌克兰被占领没有?怕是打不赢俄罗斯吧?!”的话。于…
我与妫川文学的故事(下篇):张和平、浅黛、周诠、林遥7。张和平:散文诗在延庆散文诗创作是延庆文学创作的特点,延庆既有中国散文诗创作的副会长乔雨先生,也有散文诗学会理事,更有众多的作者,延庆的散文诗创作…
我与妫川文学的故事(中篇):华夏、谢久忠、陈超4。华夏:我这本书的几个亮点?亮点一:书名很长。这本书的书名叫《平凡的生活里总有不期而至的感动》,15个字,太长了,如果肺活量不好,一口气都读不下来。为什…
我与妫川文学的故事(上篇):石中元、郭东亮、远山金秋十月,秋风送爽。2021年10月29日,北京出版集团副总经理赵安良,在“妫川文学与长城文化带建设”论坛上,报告了一个好消息:北京出版集团专门策划出版…
化险为安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会儿是乌云满天,黒风旋旋,一会儿又是云开雾散,阳光灿烂。人生的命运跟变化的气候一样,谁能预料得到?1966年8月,红卫兵运动兴起,人们象着了魔一样,被卷到造反的漩…
大学生活我在海师三年的学生生活【1978年至1980年】,亲眼目睹了海师的巨大变化。开学后不久,我想买一些生活用品,可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学校小卖部,后来在同学的指引下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它。跟海中的小…
南渡江畔七月初的一天,我和建华山大队的民工们来到了南渡江水利工地------琼山县的树德村。这真是一场大兵团作战:我们大队整整来了八百多人,连一些受管制的四类份子也被叫到了工地,大队书记黄循湖亲自挂帅…
看大班戏小时候,大人们把看琼剧叫做“看大班”或“看大班戏”,我至今都弄不清“大班”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指人数多的意思吧。在那个年代,我们乡下非常闭塞,缺少娱乐生活,能看到电影和琼剧是村民们最大的娱乐享受…
回想起那些日子,那时我刚满七岁,按现在的说法叫懂一些事情了。可惜刚进校园的一年级学生,我和伙伴们相比是有点不如意的,有一次我肚子痛的厉害,要到早上上学的时间却缓解下来了,原本不愿意上学,却又怕老师让站…
一个人经历和看到过一些在当时以为是很平常的事,而后来被历史和历史学家称之为大事的事,是非常值得一个人回忆和感概的事。当然,有的会让自己在回忆中祷告和期望,那样荒诞和让人伤心的岁月一去不复返,但愿不要再…
老家门前的大路对面是新修浚的凤凰湖,风光好,视野也很好。冬春季节,晴朗的天气里,红红的日头上到三竿高,阳光开始照到我家院子南墙上,一片金黄,暖意洋洋。随着气温的升高,走出家门的老人们踽踽而行,有的从大…
坡柳筑坝1969年简直成了我的“水利年”,这不,我刚参加完澄迈水利工程的建设,回到生产队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又要赶去参加坡柳的水利建设了。水利因何跟我结下了无缘之情?我想大概有几个方面的原因。从大方面…
电影迷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乡村非常缺乏文娱生活。一个月能够有一次电影或是琼剧看,那就是村民们最大的娱乐享受了。当时农村里基本上就没有电视机,收音机也很少。我同祖宗的循台叔自己组装了一台矿石收音机,能…
同窗情同学情浓,同学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岁月把同窗情酿成了酒,愈久弥香。可是当一场“触及灵魂”的大革命突然到来的时候,革命比情感更重要,同窗之间的情感发生了裂变。吴梓和李焕从小生活在一个大院里,两人的…
一九七七年的十月,那时候我已经在杨柳公社红花大队的知青点当了一年多的知青了。大概是在过了国庆节后的一天,大队的党支部书记谢仕学来到我们知青点,先是找上大队茶场场长也是我们知青点的实际领导人兰兴贵商量事…
(二)如今我居住在距离成都城市中心十几公里的,行政地属于双流区万安街道办事处辖区,管理上則是天府新区的一个小区。虽然不是在成都的中心城市空间里,然而户口本上也确也是表明了成都天府新区的户籍。一个人的人…
(二)一九七六年的八月五日这天,我去到了杨柳公社红花大队第四生产队当了一名知青。一起去到知青点的人一共五人。虽然大家干活都是在知青点也就是大队茶场,但是每个人的户口按照政策规定都分别下到了生产队。当时…
翻开记忆中的许多往事,仔细地观察和品味,其实许多当时并不在意的一些些小事情,在时间的荡涤下,过去了许多年却让人从中得到感悟良多。记得我自己第一次看到电视的时间,是在一九七二年春季的一天晚上。那天我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