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见过下雪了,如同新年爆竹的硝烟一样久违。以往的冬季,雪花总是如期而至。飘飘洒洒撒满山川大地,掩盖了从春天走来的一串串零乱的脚印,忙碌、疲倦、徘徊、失落、思念、坚定、踌躇、、、、、、也已凝结成冰…
一个月前,我不记得冬风从沙河飘过来的凉气,只一味地享受着自己回归童趣的举动——撅起肥臀、探下蟒腰、扁起袖管,偷偷摸摸地在被老婆子、大媳妇使用的搓衣砖头下,胡乱搅水。心想着,鱼虾们闭不住气时,定然高高举…
我17岁的时候,上高三,由于和同学打架,其实是挨打,被不了解情况的班主任批评了一顿,自觉地很委屈,又加之,临近高考,自己就慢慢地产生了放弃学业的念头。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可笑。不就是自己钻牛角尖钻得透…
在夏天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终于迎来了和夏天一样让我感到窒息的冬天。夏天是个以离别为主题的季节,而冬天,则是个死寂的季节。一切事物都在冬天画上句号,而我们也会变得苍老,世俗,最后要面对的,是死亡。有…
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快就要拆了。快的令我没有一点思想准备,虽然早就骂了这破房子一万遍。发誓有了钱之后一定会买一个大大的房子,大的能在里面骑摩托车。但一想到要与它离别,心中却又涌上万般不舍。四年前结婚后,…
想起父亲,首先想起的是他的背影;读懂父亲,缘于一次次相送;思念父亲,于每一个白天黑夜;牵挂父亲,在每一次醒着梦中!在我儿时的记忆,父亲这个词很陌生。为了一家十几口人的生计,作为长子的他十五岁就出外打工…
徘徊,当我知道它的意思的时候,自己已经不清楚自己徘徊了多久。当我知道它的意思的时候,当自己提笔将要记忆着往事的时候,起伏的心潮又会徘徊多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还记得,自己曾为了是否顺手牵羊邻居家的西瓜…
小鸟儿,这是我们本地人对一种麻雀的特别称谓,它们分布得很广范。人们叫习惯了,也叫起来省事儿,所以,无论是走在大街上、散步在院落里,只要有人说小鸟儿,不用去找,我的脑海里就能浮现出它的模样来:棕、黑相间…
今天下午,我和朋友到一家正在装修的小超市,走进超市门口,迎面的室壁上的梅花盛开在墨色的曲折的枝尖、干侧,忽然间,一朵朵的花仿佛就造就出了一双双翩飞的粉蝴蝶。看着看着,我的耳边,不知是谁什么人在吹奏着《…
还记得那时的麦当劳吗?你我花上五十块钱坐在楼上的桌子边,为的不是那一点薯条汉堡,而是窗外的那一片街道,开阔无比,远远能望见半公里外公园里人们在嬉戏。他们的快乐仿佛成了我们的用餐陪衬,给短短的两个小时添…
喜欢擦胭脂抹香粉的人,走着路,空气中就能存留着各种花香。我是一个爱打扮的姑娘,虽然貌丑,但爱美的我,也会学着追星族的追逐路子,实现自己变美的理想。不是我没有自知之明,原因是,自己年纪不小,该找婆家了,…
我是在九十多年代结的婚。虽是在九十多年代,但是属于那种先结婚后恋爱的婚姻。在我已是二十六七岁的大姑娘时,身边还没有一位男朋友,当时按小乡镇的乡俗,可算是大姑娘了。母亲很是着急,背地里常托人给我介绍对象…
费老师的《一剪梅》,我是会唱的,我喜欢用新民歌唱法。业余的我,唱来唱去也唱不出梅花被修剪的意味。其实是我错了,“一剪梅”应该是个名词。可能是我酷爱文学的缘故吧,我有一个抠字眼的毛病。常常作的有点过分了…
十天前赶集会,见到好的杨树、榆树树苗就买了来,当时只觉得树苗很便宜,也没有想那么多,见到不生虫的“长棍子”就挑出来要。卖树苗的当然高兴,见我买的多,就搭给我三根果树苗。我把它们搁在院子里的墙根处,那会…
一个气温介于五六度的日子,我这个南方人穿着两条裤子,三件上衣,像只狗熊一样地上街闲荡。生活就是这样,忙的时候身心不可开交,闲的时候又无所事事,不停地忙,不停地闲,直到最后也许才发现自己原来什么也没有做…
复杂多变的2012年过去了。“世界末日”也过去了。新的2013年又来临了。人们依如既往,充满了希望和困惑。在中国、美国、日本、韩国等国家领导人的更迭,人们更是如此。无庸置疑,中美领导人的更迭和延续,更…
不要不相信,我们杨庄九十二的老头能够下地掰玉米。也许,有人会说,电视上不是有报道过,用老苗汤泡脚能够不得病、长命百寿,那活到120多岁的老人上山打猪草,那活到一百单几岁的老人眼不花、耳不聋,是她们年年…
我是一个喜欢熬夜读书的人,特别是在我意志消沉的时候。一段时间内,一惯下来,我就特别渴望在“不加夜班”的晚上做个好梦。今年暑假,我很高兴地得知自己的各个科目都没有“挂”,很明显,每晚的好梦定会在我的意识…
借用朋友一句话,“繁华的终会陨落,寂寞的总要散发光芒。”来表达对写作者的尊敬和怜惜。记得几个月前,好友问我,是不是作家碰到作家就会惺惺相惜?忘了当时是怎样回答的,但心里却是坚定不移的,大写的yes。因…
我读的是房地产专业,曾经,我真想做一个实至名归的建筑师,想象着,自己用2B铅笔绘就植根坚固、矗立云层高楼大厦,圈点着一处处具有好的地质的地面,将自己的宏伟蓝图付诸实施。新闻告诉我,“蓝图”里每一毫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