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写文章,并且几乎上了瘾,于是,对于文字的爱好就像是刚过年的小草见了春风一样兴奋。有时候,从街南头走到北头,别人只用十几分中就能过个来回,而我却是能走上个把钟头,不是爱玩,我是常常被涂鸦的墙画、书丹的店牌吸引了,我会像目不识丁的一岁顽童一样,质问店主他的店牌上的字词的意思,也会像迷路的汉子一样,问路人墙上面书写的句子的含义。在这同时,我会故意把自己的理解喷出去,自以为会得到好评,却往往换来人家一脸迷惘。还有时候,就连那贴在电线杆上的广告词,我也要像是个城管一样品品它们的位置、措辞,对于措辞,觉得它真正好时,就会随手撕下来,像是履行城管应尽的职责一样。做得多了,难免被人误认为巡警了,当有人问我什么什么路怎么走时,我是一脸迷茫,心想,放着交警不问,问我这个老百姓,真是可笑,待我答不出来时,他就比我更奇怪;还有的时候,更可笑、更可气了,那是人家广告主,把我这个平时不爱打扮的中年人当成是收破烂的了,不由分说,就把那广告又要了回来,我准备好好解释的时候,就只能望人项背了。
哎呀,这一路走得,我是既耽误了时间,又被整得毫无面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从此却得到了不少实惠。所谓处处留心皆学问吧,我时常用此来勉励自己的近乎张狂的举动。有时,有人会问我,这样做,目的何在?我会不假思索地说,为写作找素材。我毕竟是个年轻学生,为了写出能让许多人看懂、理解的好的作品来,我不这样行吗?也许又有人说,自己可以通过网络了解嘛,何必亲自跑腿呢?我觉得,实践出真知,上网是很容易,里面的信息是很大、广泛的纪实,若写出自己所在的小县城甚至小乡村的富含真情实感,必须是自己亲身体现的。比方说,自己要写农人如何种“翻白”草,必须得亲身体验,问乡邻的。而且,“翻白”草不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能种植的,它的药用也是因人而异的,这些都是通过拜访得出的。好有人会说,即便如此,那也不用非得这样辛苦,见山爬山、见水涉水去取材吧。这是必要的,我愿意用这种辛苦的方式好好地构文,使自己的家乡风情通过简短的文字展示给大家,哪里容得模棱两可,模糊不清。是啊,只有融入真性情,才能讲好故事,作出好文章来呀。
而且,我闲时,也会驱车去叶县一些偏远的村落,在和陌生人交谈的时候,记性好的我,有意无意地记忆他们的言行举止,以及他们自己的故事,为识浅才薄的我作文提供帮助。有时,也会闹出许多的笑话。“莫与陌生人交谈”这句不知出自谁的手的话语,总是让人误会。我说实话,别人也大多不信,当这人让我证明给他看时,我会利用刚才的谈话作出文章来,使他哭笑不得。
其实,如此,不仅仅是取素材,我积累的经验是,自己在不留意中取得的是超出文章本身内涵的。古今以来,文章不外乎是用来教育人或鞭策人的。那么,在自己利用征程换得素材的同时,自己的行动、自己的内心世界不都得到扩充、受到规矩了吗?是的,不是有,人像一本书的说辞吗?
作于2013年元月6日(——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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