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我不记得冬风从沙河飘过来的凉气,只一味地享受着自己回归童趣的举动——撅起肥臀、探下蟒腰、扁起袖管,偷偷摸摸地在被老婆子、大媳妇使用的搓衣砖头下,胡乱搅水。心想着,鱼虾们闭不住气时,定然高高举起口鼻,望起天空来。望空,可不就是这样来的嘛。这是我赐给不说话的鱼虾的专有名词。后来,我把捉来的鱼放进院里的桶里,谁知没过几天,桶水冻住了。在那冰面下最薄的地方,几条鱼儿像是不要脸的赖汉,正用热脸贴着冷屁股——那薄薄的冰面。我没多想就凿开冰面一看究竟。谁动了时, 鱼儿们都浮冻在水面,我立刻联想到自己在河中搅水后鱼虾的反应,这不是一样嘛。都是它们出来换气嘛。看着它们在桶里吞吐气泡的样子,回想着当时它们用脸贴冰的场景,不用“望空”来形容,那能用什么更恰当?很明显是它们的反常让它们暴露了自己的身心,才使得它们或被捕或逃生的。猎物当然没有猎手聪明,它们哪里知道自己的求生方式会给自己带来不同的境遇呢?! 单说是动物类这鱼虾儿,在困久后,要逃避困境时,想到这“望空”的捷径,是有被人们运用的。我想,人们就是在实践中不断地积累经验,才使自己应对诸如那鱼儿们自认为很难的困境时,会显得镇静、多谋,会毫不费力地解决掉的。像,逃避灰尘,会使用口罩;躲避风雨,会使用伞;放松心情,会出去走走;觉得累了,会躺下歇歇等等。
以上是我从鱼虾儿的举动中,得出的对于“望空”的字面意思的一种理解。若换个角度,在“望空”这个词的后面加上一个词语,连起来理解,它就了另外的含义了。比如,望空而叹、望空而谈,字面意为望着天空叹气,望着天空谈论;望空野地、望空山川,可理解成,把什么什么望完。也许,有人说我是自己给人家造词语。其实,我们使用的词语就很有意思,比如人尽皆知的“三国演义”中的“演义”就是上演忠义的含义,但现今许多人会更愿意把它当作一种文体中的一类吧,简言之,这“演义”就如同“xx记”中的“记”一样,是小说这类文体中的一类。
另外,如果在“望空”这个词前面加上词语,那么这组词语又可以有其他含义了。比如,莫望空、要望空,可以理解成要或不要xx;一一望空、不断望空,可以理解成一一地xx、不断地xx。前者要与“井底之蛙”这个词语联系起来,就会使这种蛙更具戏剧性;后者要与“把”联系起来才更加完整,意思也更加繁多。造个句子吧:不学井底之蛙,它望空且无动于衷,什么本领也使不上;夜里,秋水近了,天空就近了,我要借着流水,把星星一一望空(望完看尽)。
现在,经过自己的这一分析,我就越发觉得文字的魅力无穷了。所谓,处处留心皆学问。如今,忽然觉得汉语要比外语意思多、趣味多。那些个不屑汉语文学的外国人,我给他个句子,就让他好好品品吧:你把外语一一望空,也如望空的井底之蛙一样,定是不断地望空而叹,也还是不知怎样“望空”的。
于2013年元月5日夜(——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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