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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福多多

时间:2013/1/11 作者: 蚁楼蜂 热度: 58733

    听说,邻村有半亩的杏园,比我们村的在自家院里零零散散的种植面积大了去了。我是宁愿自己没有听说的,因为自己打小是很喜欢这属于水果类的甜果子的,一听就会口水直流,口水直流。我是不挑杏果的味道的,只要熟了就好,或酸或甜都会适合我的胃口。无非是,甜了微笑、酸了苦笑罢了。不过,有人会在挑选果子的时候,选杏果大的,不过往往是不称心意。要知道,单凭果子的大小又怎样知道它是酸是甜呢?若如此,这就真的要看你有没有口福了。对于杏果成熟,有这样的俗语:麦黄杏、麦黄杏,叫得很顺溜,但是真正到麦黄时,谁还想着杏树上的果子熟了呢?有的时候,甚至反将过来,有经验农人们也会通过看那树上的杏果,来预知麦子的发育情况。或许是人言可畏吧,只要麦黄时,杏树上的果子准会像是知音一样,很情愿把即将丰收的喜悦传染给植育它的主人们,这要比布谷鸟的叫声还要管用,不是吗?只要抬头一看,那黄灿灿的颜色像是给夏风添上了香甜的风趣,倒要一股脑沁人心扉。我会说,也许,那些个欢叫的布谷鸟莫不是汹涌而来,也要赶上这趟赏心悦目视嗅效果俱佳的盛宴?不用说人家鸟儿贪婪,人有时又何尝不是呢?对于这些靠自己心情劳动得到的胜利果,贪婪一点也是无可厚非的,更何况这杏儿又是何等的吊人胃口呀。

    其实,若说杏果好看好闻好吃,酝酿杏果盈黄的多在杏根的牢固、杏枝的顺挑,杏叶的阔大圆润。有人会说了,杏树叶子才多大呀,怎么能用“阔大”来形容呢?回答很简单,单比同样季节成长的果实大小来看,杏树的叶片也算较大的;还有人会说了,我们村的杏树普普通通地植入自家院子里的泥土中,怎么能称得上坚固呢?或许应该坚固吧。要知道,杏树根可以入药,入药后有治牙疼的功效。试想啊,牙疼一般是牙齿不质量造成的,不质量也可以理解成不坚固,那杏根能使牙齿见到稳固这一疗效,真就不可以说杏根坚固吗?!还有人会说,这不是东拉西扯吗?就算是吧,也是我在由衷地赞美杏树。另外,杏树的普遍、易成活、良好药效,不用我多说,中医定会比我补充得好。且,杏树本身不仅在医科书上有名,杏林是中国医术界的统称,与其相关的是古代三国时期,吴国董奉的医德医品。此外,在神话故事中,也有它的良好生存空间,《封神榜》中那个半人半仙的姜子牙为何能够战胜邪魔回归正义,他手里的元始天尊赐给他的杏黄旗就功不可没。于此,面对满树黄橙橙的果子的时候,能不让人在脑海里甚至眼前出现和着祥风飘扬的金黄旗帜,不仅吧,更多的是满地金黄的麦浪、满地黄金也未尝不可!

    哎!不管怎么样,最高兴的是今年夏季,我适逢其会,比那布谷鸟到得还早,比那姜丞相还有本事。我像个淘气的小孩子一样早早地登树而上,又像个小麻雀早让小嘴巴对准了正要变黄的杏果,它在这个青黄递进的节骨眼上,就如同杏色变黄一秒就让黑嘴黄掉一样操劳,又好像自己如同那孙悟空为偷过变成仙桃一样,我圈圈缩缩地真照着杏果描就。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股蛮横,仿佛自己就像个乞丐一样,只要见到能吃的东西,就下嘴去咬。没等我稳住神,一片杏叶凑到我的嘴边,包裹着阳光线,暖风里,如同金蚕正在摇晃着它自己的温床,瞬间把我带回了似梦非梦的剧本里了。我真想问它,你个小丫头,是要告诉我你家小姐想同我说悄悄话吗?显然地,它怎么会呢?我只听说过葡萄架下是酝酿爱情的佳所,难道这青涩的小姐妹,竟敢在光天化日下上演一出冲破她们那时候的封建底线吗?!没等我思想片刻,真的麻雀飞来了,风度翩翩地从我耳边轻轻擦过,仿佛真的把我当成是杏果了,使得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我不禁又气又恼。这可恨的鸟儿,你怎么真会打颤呢?眼看,那小姐般的杏果的香甜就要染我身心胃口,即使你翩来什么,我又哪里有功夫赏呢?!虽然,我明知自己的梦境不会如同杏儿变黄那么简单、那么迅速,但是我还是依依不舍地停坐在树杈上面,我在等着,或许天上再来一阵风,也或再放一线阳光就能够把我的美梦重新纺成。真能成的。这我打心眼里就知道。前不久,我的朋友就告诉我一个很普通但又很特别的爱情故事。说的就是这杏儿,杏树底下、黄杏儿旁,双飞双翔,好不欢乐。男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帅小伙,女的是一个生有一双杏眼,杏黄皮肤略带霞红,富态的靓妹子,两人的结合还得感谢我的这位朋友。可不是吗?那杏树是在他家里发芽、开花、结果的。而这对男女就像是赶时髦一样,赶上这杏树开花结果的好时候了,先见那些多彩的蝴蝶追逐着游走,渐渐地又迎来纷飞的布谷鸟报时候、麦子黄报丰收。要我说,把杏儿说成是他们的媒人也是恰当的。可不是吗?要我说,现在成为夫妻的他们,又好比杏树枝头挂黄杏儿——享受“杏”福一大挑。不久前的告知,现在回忆起来,馋得真让人口水直流。我真想看到什么时候我这杏树枝头也能挂上喷香俊俏的黄杏儿呀。心动不如行动,若干个那刻的冲动,我会找我的美术老师帮忙,请他把杏树活在画纸中,那么,我会大胆地拿着这幅画给我的心爱,不善言辞的我不会很直白地表述我心中的爱慕,就愿这“藏头露尾”的大作去试探试探她的心意,我实在是希望她能够很快参透玄机,好让我宽大的心胸成为她爱的偎依。

   对于某种植物,要想让他生长的好,是需要在开春的时候,把那些“误入歧途”的杂枝给裁剪掉的。昨晚我就梦见自己来到了杏园里,在一位农人的指导带领下精心地裁剪着杏树的枝丫。那人的面容,我没记清楚。只记得我右手边的近一米高的小杏树儿,生长得很好,一个枝条上有一个花骨朵。也许是冬季有雪的缘故吧,那朵花透着一股的精神气,尽管它尚未开放,但雪白纯洁就以规矩了它的品貌。梦醒后,我忽然觉得自己曾经写过不少的附之灵性的植物,像柳树、梧桐、杨树、松树、梅花、荷花、牡丹、月季等等,只有这杏树似乎没有说到一样。但现在想来,曾经写过的,《我爱家乡的黄杏儿》就是一篇,不过没有针对杏儿的本身意义,只是说,它可以聊慰我些许思乡的情怀。是啊,思乡的时候,记忆中的家乡的一切事物,都是能够感怀乡谊的。多数人会在秋季时,浮躁出更多的思乡情结,随之,秋天里家乡的景致就自然而然地伴随这普天下不变的秋风让游子产生共鸣。但是,人与人又有多少不同之处的,尤其是我,这个在多年以前夏季外出务工的农民工来说,夏天的景象怎么能够逃脱我借以思乡的参照!不仅是关心菜籽的收割,不仅是盼望麦子的金黄,还有那与麦子“同甘共苦”的黄杏儿,更是我向往的对象。不过还好,那个时候,在异地也能买来黄杏吃,品尝它或酸或甜的时候,身为游子的我,何尝不会想到家乡,想到家乡的黄杏儿,何尝不算一种幸福呢?试想,如果没有见到、赏到、或品到家乡的一点风味,岂不更让人伤怀?!  

    还好,今年夏季,我重回故里,在自己院子里享受着杏儿初黄、联想着小麦金黄、梦想着爱情金黄,怎么不能说是一种幸福呢?我是多么希望杏树就像我们村庄家家户户都载植、并且生长的好,虽说没有传言的邻村的杏树多,但是它们就像是秉承“人人均沾”的原则一样,有选择地将自己的胜利果实贡献给生活在它们热爱的家乡土地上的人们。我多么希望杏树会普遍到中华大地的每一家每一户,在带去酸甜果实的同时,都带去以它为谐音的幸福。说话间,那棵棵杏树不就成了杏林了嘛!真如那样的话,我们不就天天生活在幸福里面了吗?   

    2013年元月11日(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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