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天晚上看电视连续剧《侦查英雄的故事》时,看到那剧中的女主角文婕,用那镔铁皮做的一个喇叭形状的话筒,冒着生命危险在作战前线阵地上,对那美国大兵喊话做宣传教育工作,让人看了之后顿生敬意。同时,也捡拾起了…
灰堂,年轻人已经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了,它是大集体生产队时的产物,是长年累月独立于田野上的泥墙小草屋,用于焚烧草木灰的。每个田畈,包括山谷里田地间都合理分布着灰堂。一般面积二十平方米左右,高度四五米。墙…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过往的事虽然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但却成为了记忆中抹不去的痕迹。当然,也有一些成为了记忆中痕迹的事,随着时间的浸染,而慢慢的永远地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里。譬如,关于“发米饭”这个名…
早些年的生产队,是一个最基层的一级组织。生产队的队长,虽然既没有工资,也没有什么补贴,可也是一个生产队大大小小一两百号人的“父母官”。所以,在全生产队社员的眼目中,亦是一个非常看重的人。因为全生产队的…
我出生在草长莺飞的春天,骨子里充斥着生机勃勃的因子。当我长成青涩的模样时,总爱追逐五彩的梦,喜欢车水马龙的喧嚣,喜欢玩世不恭的霜雪,喜欢无拘无束的疯狂,喜欢掏心掏肺的朋友。走进教室,老师充满期待地为我…
那些年的冬天里,吃过晚饭,屋子里还弥漫着灶火的柴香,母亲就在堂屋里燃起一盏煤油灯,然后将纺车搬到堂屋中央,占据一个大大的位置。她试摇几下,觉得稳妥了,便开始一个晚上的作业。二姐、三姐在母亲身边搓棉花捻…
许久未见的大学同学丹终于有空到我们这个地方吃席,我们至从大学毕业结婚过后已经很久没有聚过了,和丹约好趁这次有缘到我家里来聚一下。今天恰好我休假,早上十点钟丹打来电话:“我们一共五个人,我加上我老公还有…
我的父亲,我的家——写在父亲80岁华诞之际父亲出生于1944年的茶叶故乡雅安名山农村,长得一副堂堂正正的脸,在那个食不裹腹的时代里父亲还读完了初中,可见爷爷是个有远见,崇尚知识的有觉悟的老党员。我们家…
一九七一年那一年,小学毕业的我,因为家庭困难的原因,在区革委领导的关心下,去仁寿县二峨山道班当了一年合同工。那个时候的公路,全都是碎石泥巴的路面。下雨天的公路的路面泥泞不堪,而晴天经那太阳晒了情况下,…
一九七八年下学期开学的一个清晨,村口的路上,父亲挑着一头木书箱,一头被褥、草席及生活用品,父亲走路的步伐一贯都快,我挎着书包,拿着油布雨伞,走走又跑跑地跟着。老家到镇中学,大约十公里,途中要翻过像“人…
“分粮”和“记工分”,是计划经济年代农村以“吃大锅饭”的生产方式经营土地的产物。分粮我们队里,在土地山林中收获的果实有马铃薯、毛芋、芝麻、绿豆、花生、玉米、大小麦、稻谷、番薯、梨子、山茶油等。除山茶油…
大兴安岭秋果并不多,稠李子算是一类。初到大兴安岭,家里的菜园子里就栽着几棵稠李子树。它们其貌不扬,到了晚春,枝丫上才渐渐绽出白色的小花,一朵朵,一簇簇,散发出阵阵馨香。一点一点,一粒一粒,稠李子树悄然…
现在而今眼目下,如今的理发师与以前从事理发的行道,就是把人头发剪短或者是剃光不一样了,而是真正的一门艺术了。因为人们对发型的讲究和审美标准的不断提升,也由于生活水平的提高,以及视野的开阔,而发生了巨大…
在我年幼的心目里,解放军、八路军、红军是非常崇高的名字,连解放军的军帽、挎包、牙杯,还有手工制作的玩具木头枪或麻杆枪,都让我崇敬喜爱。那时,为响应水利是农业命脉的号召,我们公社在我村庄底面约五百米处,…
一、关于煤油大约是五十三年前,也就是一九七零年的五月的一天,我从居住的方家区向家公社初中校,都向家街上去玩。那时候的向家公社中学与向家小学是一起的。中学与小学的校舍,在龙马往简阳方向经过向家的公路旁边…
一小时候,每年的正月我都要随父母到外公家和其他亲戚家拜年。拜年时会得到压岁钱等好处,所以我们小孩特别向往与祈盼。记得有一年正月初三的一大早,母亲早早叫我起床,将我收拾妥当之后,就带着我去外公家拜年。从…
序生命是否有轮回,我不得而知。就生命个体而言,活在当世,感知世界,才有真实的意义。人们来到这个世界,一定是为了美好而来,但是现实是没有等着我们观赏的十里桃花,亦没有等着我们来享受无尽的物质财富,因此创…
时间在一维中过去,随着时间一起过去的,还有许多经历过的往事也成为了永远的过去。然而,当然也会有一些虽然成为了过去的往事,不会因为时间的一维性而随之也给一起遗忘了。相反,而是嵌刻在了大脑记忆的沟壑与皱褶…
1997年“十一”期间,安利(中国)公司在广州举行了一次“全国总编辑走进安利”的采风活动。我作为《惠州商报》的负责人参加了这次为期三天的活动。其时,我的妻子从湖北调到惠阳高级中学不久,她人地两疏,活动…
1981年秋天,15岁的李学海进工厂上班了。本来他的年纪不满16周岁,不能正式当合同工,由于父亲意外去世,工厂给了一个顶替的名额。李学海所在的车间就是他父亲生前所在的机械维修车间。李学海在车间做学徒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