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要来了,我和儿子在超市里挑选新年的食物,在逛到水果区,我看到了摆在台面上的西瓜。是那绿中带着深黑的纹,像炎炎夏日的树荫,带着清清的凉爽,勾起了我深深的回忆。我小时候在外婆家长大,一年四季的轮回里…
现在的乡镇逢场天,也就是北方人说的赶集,大都是隔一天逢场和赶集。要嘛是每个月的单号,要嘛就是每个月的双号。当然,不管是单号还是双号,没有人感到奇怪和纳闷为什么会这样的安排了。因为,人们都非常的习惯和习…
手被割破了,血一直咕咕的流,望着久久不能干涸的血液,我有些恐惧,望一会儿又去擦一下,望一会儿又去擦一下,也不知什么时候凝固。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断断续续的听到鞭炮的声音,我不知道什么叫年味,反正每天都…
程占功本文所说的“红二团”,是指甘肃东部地区,有一些妙龄女孩儿白皙的两边脸庞上挂着犹如红云的两朵“红团”,白里透红,有人趣称“红二团”,是赞美的意思。我那时在荒无人烟的野外工作,平常除本单位清一色男同…
前不久,因为和一位既是朋友又是曾经的领导的人,相约到彭山去钓鱼。路过仙女山也就是闻名遐迩的彭祖山下面的江口镇街上的时候,看到街口的路边上有一个标识牌。标识牌上介绍道,那江口镇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在距离…
我写火炮厂那些事是写这段历史及爆竹几千来的历史,是写风土人情、人生哲理、人情世故。——题记八十年代初,高中毕业,高考落榜,我才十八岁。就到火炮厂,即龙江公社火炮厂工作了。去时火炮厂正在初建,什么东西都…
我现在想,那快要掀翻屋顶的声响就不用说了,光是这飞溅到门外的铁火星,就足够让人健壮起来,豪迈起来,激情澎湃起来!——题记说到打铁,我的耳畔立刻响起叮当叮当的悦耳声,仿佛浮现出星火四溅的打铁场面。小时候…
吕克勤将军来章丘看望战友刘朝宏(一)2017年8月4日早晨8点,天公作美,连日阴雨的济南大地,立时呈现出一片晴朗湛蓝的天空。我们一大早驱车来到了原济南军区空军某部,来迎接时隔30多年想念已久的原空军雷…
作天晚上看电视连续剧《侦查英雄的故事》时,看到那剧中的女主角文婕,用那镔铁皮做的一个喇叭形状的话筒,冒着生命危险在作战前线阵地上,对那美国大兵喊话做宣传教育工作,让人看了之后顿生敬意。同时,也捡拾起了…
灰堂,年轻人已经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了,它是大集体生产队时的产物,是长年累月独立于田野上的泥墙小草屋,用于焚烧草木灰的。每个田畈,包括山谷里田地间都合理分布着灰堂。一般面积二十平方米左右,高度四五米。墙…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过往的事虽然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但却成为了记忆中抹不去的痕迹。当然,也有一些成为了记忆中痕迹的事,随着时间的浸染,而慢慢的永远地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里。譬如,关于“发米饭”这个名…
早些年的生产队,是一个最基层的一级组织。生产队的队长,虽然既没有工资,也没有什么补贴,可也是一个生产队大大小小一两百号人的“父母官”。所以,在全生产队社员的眼目中,亦是一个非常看重的人。因为全生产队的…
我出生在草长莺飞的春天,骨子里充斥着生机勃勃的因子。当我长成青涩的模样时,总爱追逐五彩的梦,喜欢车水马龙的喧嚣,喜欢玩世不恭的霜雪,喜欢无拘无束的疯狂,喜欢掏心掏肺的朋友。走进教室,老师充满期待地为我…
那些年的冬天里,吃过晚饭,屋子里还弥漫着灶火的柴香,母亲就在堂屋里燃起一盏煤油灯,然后将纺车搬到堂屋中央,占据一个大大的位置。她试摇几下,觉得稳妥了,便开始一个晚上的作业。二姐、三姐在母亲身边搓棉花捻…
许久未见的大学同学丹终于有空到我们这个地方吃席,我们至从大学毕业结婚过后已经很久没有聚过了,和丹约好趁这次有缘到我家里来聚一下。今天恰好我休假,早上十点钟丹打来电话:“我们一共五个人,我加上我老公还有…
我的父亲,我的家——写在父亲80岁华诞之际父亲出生于1944年的茶叶故乡雅安名山农村,长得一副堂堂正正的脸,在那个食不裹腹的时代里父亲还读完了初中,可见爷爷是个有远见,崇尚知识的有觉悟的老党员。我们家…
一九七一年那一年,小学毕业的我,因为家庭困难的原因,在区革委领导的关心下,去仁寿县二峨山道班当了一年合同工。那个时候的公路,全都是碎石泥巴的路面。下雨天的公路的路面泥泞不堪,而晴天经那太阳晒了情况下,…
一九七八年下学期开学的一个清晨,村口的路上,父亲挑着一头木书箱,一头被褥、草席及生活用品,父亲走路的步伐一贯都快,我挎着书包,拿着油布雨伞,走走又跑跑地跟着。老家到镇中学,大约十公里,途中要翻过像“人…
“分粮”和“记工分”,是计划经济年代农村以“吃大锅饭”的生产方式经营土地的产物。分粮我们队里,在土地山林中收获的果实有马铃薯、毛芋、芝麻、绿豆、花生、玉米、大小麦、稻谷、番薯、梨子、山茶油等。除山茶油…
大兴安岭秋果并不多,稠李子算是一类。初到大兴安岭,家里的菜园子里就栽着几棵稠李子树。它们其貌不扬,到了晚春,枝丫上才渐渐绽出白色的小花,一朵朵,一簇簇,散发出阵阵馨香。一点一点,一粒一粒,稠李子树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