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细雨飘飘,凉风袭袭。老树,枯枝曲折,傲然独立。你坐在书桌前。在茶杯里,泡卷香茗,但见一缕缕夹带芬芳的青烟白雾婀娜升起,赏心悦目,沁人心脾。那一卷卷香茗,被命运的手从生命的枝头摘下,泡在生活…
茶楼大热天,饮茶解渴是好习惯。当口干舌燥的时候,一屁股坐下来,泡上一杯清茶,看着香气随着水气四散飘逸,轻轻地端起来,慢慢揭开杯盖,轻呷一口或长饮一下,舒坦和着茶水的温度滚滚而入,闭上眼睛慢慢的品尝其中…
树痕我的屋后有一棵树。我记不清那是什么时候种上的,也记不清是谁种上的,也不知道那是一棵什么树,似乎也从来没有看到那棵树开花结果。我能记清的就是,那棵树约胳膊粗时,我还在读小学。那时,我们常常蹲在树下,…
在我们家乡有个传统的习俗,那就是每年的中秋月圆之夜都要给我们那里德高望重的“张老爷”过寿,而过寿的形式也是用我们中国传统庆寿的方式——唱戏,来热闹进行的。每逢这个节日可乐坏了我们这些小朋友,也累坏了我…
宽容,如一首飘逸的诗,稀有胜过价值连城的《兰亭序》;宽容,如一首清新的诗,珍贵胜过飞鸟般的光阴;宽容,如一首奔放的诗,难觅胜过所谓追求的功名利禄。宽容是一首无价的小诗,看似平凡,实则伟大,当你被别人冤…
去洗澡的时候,看见一个年迈的阿姨,独自一个人洗澡,不知怎莫就想到了妈妈,好久没有和妈妈洗澡了,看见阿姨的样子,有些落寞,心里会有一些酸楚的感觉,人都会有变老的一天,阿姨说“小姑娘你也是一个人来的,我的…
腊月二十三,是我们中国人的小年,吃了送灶粑粑,每个人都长了一岁。孩子们的欢乐是显而易见的,对于过了而立之年的我们,似乎已经过了大悲大喜的岁月,过年就过年吧!但关于年的记忆却很有趣,想念的是小时候老家的…
那是我一段非常闲散的日子,闲散得苦闷而彷徨。我来自乡村,乡村淳朴的风土习俗对我有颇深的印记。在我记忆里镌刻的,十之八九都是乡村留给我的,因此,作为对闲散的回报,便是不断拼凑记忆中的乡村生活画,作为对家…
夕阳下,他和她的父亲站在庄园的那片土地上眺望,那唯美而幸福的画面,刻在了我的心里。她站在窗前望着心爱的人和他的表妹拥吻,她任性得像个孩子赌气般答应嫁给查理,一个她不爱的人,仅仅只是年少的任性而已。在她…
眼看迫近腊月二十几了,离过大年也没剩几天了,可家没打扫玻璃还没擦。按照我们中国的传统习惯,过年之前彻底的大清扫家,干干净净的过大年。打扫家不愁可一提起擦玻璃里来,我是年年到了这个时候就犯愁。因为居住在…
其实,我一直不敢正视您一腔严肃的脸。小的时候,您一头挑着我,一头挑着沉重的箩筐,步履艰难地爬上那个光秃的山头,身后落下一行高高低低的脚印。我无邪地摇晃着箩筐,荡着秋千。偶尔您将一个气喘的眼神砸在摇晃的…
奉献青春时,正是绿草的盛夏;盛夏里,乡土上能开出多色的花。好像有多少人曾经用绿草的身体摩擦,他们或它们那贪婪的品味是摩擦中切割的精华。好像有多色的花,是顺下绿草青春,经过肠胃消化,变得多情、芳香、抬起…
回家的感觉真好,听妈妈说过去的旧事,其实有些事妈妈已经讲了很多遍,可是依然像是第一次讲一样听,妈妈年龄已经大了,耳朵也没有以前那样好使了,有时候你说这,她会说别的,妈妈最爱说她年轻时候的事,以前妈妈是…
去年的一天,我收到一封家书,信封里还有一封战友的信。我迫不及待打开信,原来是战友阿文的来信。当我看到最后信笺的日期时,心里涌现无言的感动。那是一封寄了十年的信件。我试试拨着信里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似曾…
又是一年冬来至,雪中腊月香纷扬。在这个白色精灵舞动的世界,冰凉的气氛让乡村的人们厮守在柴火堆旁边,浓浓的炊烟在简陋的房间里弥漫着,但也不失暖暖的温馨。进入腊月村民在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尽管从远方回家的…
秋日的黄昏大约人上了年纪总愿意怀旧。年轻人的眼总是朝前看的,他们忙着赶路哩。这也许是老年和青年的区别:上了年纪,对近期的事不敏感,记不清,对往事反而记得那样鲜明,恍如昨日。三十多年前,插队时的村庄点点…
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对夕阳情有独钟:或许因为它的瑰丽,或许因为它给人以某种惆怅和惋惜,也或许是在它那柔柔的、暖暖的色调里,感到温暖和亲切?我真的说不清楚。可是,我确实爱夕阳,爱晚照。朝阳和夕阳,在升起和…
我们每个人都会在生命中遇到一些人,有的是擦肩而过,未来得及深入了解就永远消失在彼此的世界里;有的是匆匆过客,伴着我们走过一段路之后,就分开了;还有的会一直伴着我们到老。冥冥之中有一种叫缘分的东西在相伴…
秋天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捎带着一场秋雨。来的是那么的细腻,来的是这样的轻盈,这灰白的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而又飘渺。我对着一丝忧蓝歌唱,和雨精灵对话,感受清凉的力量。我和它喁喁私语…
这雪来得太急促,来得太安静,我起初在读书,但不知为何室内突然聒噪起来,问一问,瞟一下窗才知道,第一场雪来了。看着窗外的雪,在黄色灯光的照映下,越发得骤密与洁白,窗外的雪琉璃得发光,不用说便知道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