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宝玲“三转一响”对于现在的年青人来说,恐怕是一个很陌生的话题。就让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我,说说它的变革吧。“三转一响”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新人结婚最长眼的结婚家当:自行车、缝纫机、手表、收音机。谁家…
刘红梅身居油区高层,视野开阔,习惯于晚饭后阳台上小憩。手持香茗,放眼俯瞰,夕阳下的景色斑斓,楼宇绒毯般铺列脚下,纵横其间的街道宛如彩带。极目远眺,心旷神怡。每当此时,就会不自觉地寻索那特殊的四个点位,…
刘莉第一次知道莫扎特,是在上中学时。虽然“文革”已经到了尾声,但能接触到这位古典音乐代表人物也算是奇迹了。我是幸运的,被学校业余小提琴班选中,学的第一首曲子就是莫扎特的《小步舞曲》。第一次听这首曲子是…
宋志天连续的高温撑破了整个夏天,人们纷纷打着防晒伞冲进火炉般的街。突然一片乌云从天边急涌过来,刹那间,豆大的雨点倾盆而出,敲得窗户啪啪直响。撑起一把伞,躲过一阵滂沱大雨,却抵不过脚底溅起的淤泥。这是我…
荆淑英我们的工厂是在一片荒冢之上建成的。若干年前,这里土地肥沃,水利富足,一年两季稻米飘香,农业无比兴旺繁荣。后来,随着地壳的演变,水位日渐下沉,大量盐碱浮出,土质遭到极大破坏,绿色生命被白色扼杀,农…
廖云鹏“咳咳咳......”这是奶奶又在做饭了,从我有记忆开始,便总能听见奶奶的咳嗽声。我的家乡在西部地区,90年代初期家家户户做饭都烧柴。家里土灶台边堆满整齐的干柴,我们小孩会乐此不疲地在柴堆里翻来…
张平早饭的时候,姑娘要求:“别老喝牛奶,榨点果汁吧。”我不禁有些恍惚,想起很多年前,我大概和姑娘现在这般大。母亲难得在早饭时炒了花生米,很香。父亲大口地喝着苞米碴子粥,他笑着对下筷如飞的我和妹妹说,将…
罗霞随着工作的变动,我搬家到重庆已经两年有余。每每干家务时,看见窗台上的红木箱与白色家具那颜色对比,心里都是一种别样的感觉。说起红木箱,可有些年头了。父亲是1972年的西藏军区后勤兵,干木匠活。197…
李佩红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条河流。从涓涓细流到洪涛巨澜,这是一个不可分割的过程。我生命最重要的时期,当然以改革开放为横截面。在此之前,是蒙昧无知的少年仓皇,此后40年,我释放的灵魂穿过改革开放这道闪闪发…
王根相新时代,在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发展历史上,是一道清晰的分水岭。地处“陇中苦甲天下”的农村老家已经悄然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延续了几千年的牛耕马驮、人拉肩扛的农耕方式,被推土机、拖拉机等现代化的机器取代…
柳忠学人的一生,總有一些时光,美若清月,净若素雪,纯粹得让人落泪,融入生活的记忆,那些简单的画面,曾经的流年,如今依然美丽,令人难忘。今晨,骤降的温度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霜花,无声无息地绽放在我的窗上,让…
夏桂滨上世纪80年代的中国,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青年特别好学。我有幸赶上了那个时代,并把这种读书学习的经历,当作自己人生最大的收获和精神财富。我是黑龙江大庆人,我上小学时还在“文革”时期,可读的书少。…
毛丽馥吃过晚饭,亨他爸一脸心事地跟我说,单位安排他去秘鲁出差,因为要到北京准备一些资料及办理出国手续,可能近期就得走。这哪是出差,分明是出国。我问他秘鲁在什么地方?他说在南美洲。从亨房间拿出地球仪寻找…
刘玲我人生的记忆始自1979年春的一个午夜。在那之前,意识一片混沌;在那之后,似开天眼,晓了事。那是我当姐姐的开始。刚出生的弟弟躺在妈妈的怀里,我坐在红木大床的深处,望着这个陌生的至亲。那时的家只有十…
郭举世界上最古老的杨树品种为胡杨。胡杨,高大,树干弯曲,像一个弓着背的老人。其貌不扬,却有着很强的生命力,耐干旱,耐盐碱,抗风沙,能在十分恶劣的自然条件下生长。石油,是深埋在地下的古生物遗骸转变成的化…
杨艳丽1968年农历11月,我出生在中原大地离南北两个县城舞钢和舞阳都不近的一个小村庄。初中毕业之前,我从没有远离过村子,走得最远的路,就是小心翼翼地跟在母亲身后到乡镇供销社买白糖,目的是为了吃上一毛…
郭雪走出校门,一路向西;他的目的地:柴达木。亘古苍凉,高寒缺氧。自此,冯广正瘦弱的身影就被定格在尕斯库勒湖边。他的青春与汗水、情与爱,都深深地烙印在了这片土地。——题记苦,不言苦,苦有何懼为什么叫尕斯…
杨舒然回忆中,某种微妙的情绪会牵引着情感的悸动,也许当年不易觉察的点滴,恰恰是对时光最好的记录。平落,一座川西小镇,仅方圆几里之地,便记录了2000多年文化的变迁。在平落千年的岁月长河里,流淌着芸芸众…
张蔓莉面对镜头,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甚至,有些惶恐。我慌乱地在记忆里打捞。一个令人发怵的往事,就这样再次浮出水面。2008年初夏,重庆市郊。我一个人在输气站值班。正操作电脑,为用户调节用气量。忽然,我身…
崔英春1987年出生的苗占礼是个土生土长的“石油娃”,爷爷、父母、叔伯、姑姑……很多家庭成员都在大庆油田采油三厂工作,他跟他小姑还曾经在同一个队上班。几十年来,人们发现,这个家庭的所有成员身上都因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