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来到这个肮脏的小镇已近一年,说它肮脏其实一点都不过分,我想至少他与整洁之类的词语是无法联系在一起的。这里是一个典型的重工业小镇,集结了大大小小数十家工厂,在严重的污染了当地环境的…
邂逅总是美丽的,犹如爱情,总有那么几分令人抹不去的怀念,我与宏村的邂逅确也是如此,心中总有几缕抹不去的淡淡的怀想,挥之不去,也无法将它静静的藏于心底,总是会有一丝想念的冲动,冲动是年轻人标志,在这冲动…
金陵人吃得巧十八日上午,我们考察完秦淮区的城市建设,主人邀我们去夫子庙用午餐。车子从区政府出发,时而穿行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时而穿行在高楼如林的街道。不一会儿,就到了位于市东南中心地带的夫子庙街区。从…
一部历史巨作《霸王别姬》,如歌如泣,感动了小豆子,也成就了程蝶衣。在这部豪壮的史诗中,霸王与虞姬的角色演绎出了段小楼与程蝶衣这两个人的情真意切、悲恨情仇,同时也浓缩了程蝶衣对京剧那无国度的热爱。程蝶衣…
我站在风中,临眺一个人的远方。苍山覆满了积雪,城被压得很低很低。却为何不见那个盛产枫糖的国家。风把它吹向了哪里,在天边,在眼前。这样的夜,席卷着朔风来临了。垂落下来的积雨云,一块块·铺天盖地。楼兰的夜…
知道富春江,源于一个人、一篇文章和一幅画。一个人,是严光;一篇文章,是范仲淹的《严先生祠堂记》,一幅画,则是《富春山居图》。五一节,前往桐庐小城看望老妹一家,顺道游览富春江小三峡。妹夫买好了船票,一起…
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的圣。乔塔东区住久了加之生计繁忙,说来也置笑没去过海港对面的威廉斯顿。本来这并不奇怪,现代都市的生活别说隔海港相望即为邻居也可能老死不相往来。不过由于平时爱海而频访墨市东南区的圣。乔塔…
我们的一生总是在不停地行走。从一个地方漂泊到另一个地方,从一群人走到另一群人,从一份感情迈进另外一份感情。出发总是美丽的。我们总是带着那美好的幻想,去迎接那不可预知的未来。满心的期盼,衷心的欢喜。当我…
她是他唯一的撒哈拉之心,她是异域人们的Echo,她是中国人的三毛,她是家人的陈平!更甚,她是一朵娇艳欲滴的沙漠玫瑰。—题记自由奔放,开朗活泼的她给撒哈拉沙漠带来了一丝奇异的幽绿!她与荷西的美丽爱情绽放…
西塘产极品的黄酒。知道西塘,正是从我爱喝黄酒开始的。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去了西塘。穿过一排仿古的长廊,西塘古镇就在眼前了。看过去,古镇像一坛陈年老酒,白墙黑瓦的民居如酒坛壁、漫延绵长的廊沿是坛络、拱…
梦书稀疏的孤独,零落的山河草木,记忆常常走不出,昨宵记忆的六朝故都。梦里多少次,箬笠蓑衣,摇桂桂棹兰桨,行经那扇在等待中色化青铜的小轩窗。灯火摇曳,仍有人,枉断肠。我是辜负你的人,让你抛下青春的筹码,…
印尼的巴厘岛是一个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海岛。这里有广阔的努萨杜瓦海滩,有终年烟雾迷浓的京打马尼火山,有无处不在的印度教神庙,有遍地盛开的花朵,更有令人眷念的金巴兰海滩和它每天看都看不厌的日落。不久…
山是五泄的山清,水是五泄的水碧。近期,单位组织我们游览了著名的五泄风景区。清晨,天还未完全亮,尽职的领队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可口的早餐,并送到每个房间。吃好早餐,我们精神抖擞。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我们热…
穿越千重秋山,停靠,你必是我流年雪里唯一的单衣。驮一肩的风雨,脚步里半世的漂泊.想你,便是我的模样.思,如满弦潮汐.埋了经年的苦茗,你还是于我的眼里看到沧桑,一个执著的信徒,为了美,宁愿路是归宿.把爱…
每年清明前,都要回老家填坟。所谓填坟,就是给坟茔填上一抔新土,烧上一把纸钱。我以为,这是前人为我们创造的一种“追远”的形式,如果没有了这种形式,可能不少人早忘了祖先。我的老家村子里还没有集中的墓园,先…
西风没有故事,灯盏如何盛下天明。当所有的繁思落于寂芜,我们路过了谁,谁又在迟暮里堆成不化的心泥。炊烟早便伏笔了暗喻,如我去般的清宁,本无来愿,更说不得舍离。缘罄既灭,如约,忆,却不再提。轻薄的年华自是…
夜幕如期而至,伴随而来的,还有那丝丝心绪,或飘或落,若隐乍现。回想,很适合一个失眠的人,当初的点滴欢乐也好,缕缕忧郁也罢,都是激起不眠人心头涟漪的石子。而对于一个站咱青春末梢上的人,当承受起生活的压力…
站在稻田边,青色的穗浪连绵起伏,阳光点点跳跃在禾苗之上,沿着风的浪口,父亲的想像是穿越四季的翅膀,由谷芽到穗条,由翠绿到金黄,将忙碌了一秋的金穗,割倒,在斛桶角上一声又一声,小心翼翼敲下饱满的谷粒,然…
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我站在海角天边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留给年华……我们所看见的这个世界,假如没有遭遇时间的裁量,假如没有遇见脱轨的速度,假如没有被点燃怠尽,最后如同一截掉落的烟灰,吹散在…
校门外有一条大道,往前一二百米,是一个十字路口,再往前直走,又是一个十字路口。两个路口之间相隔不过二三里路,一路走过去,也就十几分钟。这条路叫做东坡大道,宽六七米,往来车辆不算很多,有些僻静。东坡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