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富春江,源于一个人、一篇文章和一幅画。一个人,是严光;一篇文章,是范仲淹的《严先生祠堂记》,一幅画,则是《富春山居图》。五一节,前往桐庐小城看望老妹一家,顺道游览富春江小三峡。妹夫买好了船票,一起…
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的圣。乔塔东区住久了加之生计繁忙,说来也置笑没去过海港对面的威廉斯顿。本来这并不奇怪,现代都市的生活别说隔海港相望即为邻居也可能老死不相往来。不过由于平时爱海而频访墨市东南区的圣。乔塔…
我们的一生总是在不停地行走。从一个地方漂泊到另一个地方,从一群人走到另一群人,从一份感情迈进另外一份感情。出发总是美丽的。我们总是带着那美好的幻想,去迎接那不可预知的未来。满心的期盼,衷心的欢喜。当我…
她是他唯一的撒哈拉之心,她是异域人们的Echo,她是中国人的三毛,她是家人的陈平!更甚,她是一朵娇艳欲滴的沙漠玫瑰。—题记自由奔放,开朗活泼的她给撒哈拉沙漠带来了一丝奇异的幽绿!她与荷西的美丽爱情绽放…
西塘产极品的黄酒。知道西塘,正是从我爱喝黄酒开始的。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去了西塘。穿过一排仿古的长廊,西塘古镇就在眼前了。看过去,古镇像一坛陈年老酒,白墙黑瓦的民居如酒坛壁、漫延绵长的廊沿是坛络、拱…
梦书稀疏的孤独,零落的山河草木,记忆常常走不出,昨宵记忆的六朝故都。梦里多少次,箬笠蓑衣,摇桂桂棹兰桨,行经那扇在等待中色化青铜的小轩窗。灯火摇曳,仍有人,枉断肠。我是辜负你的人,让你抛下青春的筹码,…
印尼的巴厘岛是一个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海岛。这里有广阔的努萨杜瓦海滩,有终年烟雾迷浓的京打马尼火山,有无处不在的印度教神庙,有遍地盛开的花朵,更有令人眷念的金巴兰海滩和它每天看都看不厌的日落。不久…
山是五泄的山清,水是五泄的水碧。近期,单位组织我们游览了著名的五泄风景区。清晨,天还未完全亮,尽职的领队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可口的早餐,并送到每个房间。吃好早餐,我们精神抖擞。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在我们热…
穿越千重秋山,停靠,你必是我流年雪里唯一的单衣。驮一肩的风雨,脚步里半世的漂泊.想你,便是我的模样.思,如满弦潮汐.埋了经年的苦茗,你还是于我的眼里看到沧桑,一个执著的信徒,为了美,宁愿路是归宿.把爱…
每年清明前,都要回老家填坟。所谓填坟,就是给坟茔填上一抔新土,烧上一把纸钱。我以为,这是前人为我们创造的一种“追远”的形式,如果没有了这种形式,可能不少人早忘了祖先。我的老家村子里还没有集中的墓园,先…
西风没有故事,灯盏如何盛下天明。当所有的繁思落于寂芜,我们路过了谁,谁又在迟暮里堆成不化的心泥。炊烟早便伏笔了暗喻,如我去般的清宁,本无来愿,更说不得舍离。缘罄既灭,如约,忆,却不再提。轻薄的年华自是…
夜幕如期而至,伴随而来的,还有那丝丝心绪,或飘或落,若隐乍现。回想,很适合一个失眠的人,当初的点滴欢乐也好,缕缕忧郁也罢,都是激起不眠人心头涟漪的石子。而对于一个站咱青春末梢上的人,当承受起生活的压力…
站在稻田边,青色的穗浪连绵起伏,阳光点点跳跃在禾苗之上,沿着风的浪口,父亲的想像是穿越四季的翅膀,由谷芽到穗条,由翠绿到金黄,将忙碌了一秋的金穗,割倒,在斛桶角上一声又一声,小心翼翼敲下饱满的谷粒,然…
看见的熄灭了消失的记住了我站在海角天边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留给年华……我们所看见的这个世界,假如没有遭遇时间的裁量,假如没有遇见脱轨的速度,假如没有被点燃怠尽,最后如同一截掉落的烟灰,吹散在…
校门外有一条大道,往前一二百米,是一个十字路口,再往前直走,又是一个十字路口。两个路口之间相隔不过二三里路,一路走过去,也就十几分钟。这条路叫做东坡大道,宽六七米,往来车辆不算很多,有些僻静。东坡路我…
早知不能先登,何必捷足。当一脚踏上车门,当发现头排座位已坐有其人时,我真后悔,还该听一听电视。车站饭馆的小电视,正在实时播送温家宝总理答中外记者问。物价抑控、西藏骚乱,问题提的直截尖锐,回答的有些凝重…
----旧金山的中国新年大游行(游纪散文)我在美国度过两次新年,前年在洛杉矶,今年在旧金山。今年旧金山的“农历新年花车大游行”,定在2月19日,同时也是总统日的周末。不过这天老天爷却不配合,雨下个不停…
窗外下着雨,滴在白色的衬衫上有些凉,估计会持续到天亮。日子一天天很平淡,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天没有见过你忙碌的身影。突然想起前年的七夕,一把蓝色油纸伞下藏着两个人的心情。那时我们还只是朋友,习惯了每天有你…
在去温哥华的路上途径三文鱼洄游河道,尽管现在不是洄游的季节,看着相关的介绍,想象着它们一路风尘的拼搏,只为一场生命轮回的壮举。三文鱼是一种可以在咸水和淡水都能生存的冷水鱼,在孵化成小鱼后,便一路游向大…
最近总写不出东西来,而久不写文字的那种“负罪感”也几乎消淡了,没有人催逼,自己也不催逼,有时候真想就这样沉落下去。这就像久困的人,象心纵意的躺倒在床铺上,闭起了眼睛,就再也不要睁开来。然而,时间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