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舅舅,是一个非常老实巴交的人,高小毕业后就没有再读过书了。不是因为他读书不努力亦或是读不得书,而是他母亲也就是我外婆去世得早,加之我外公解放前虽然是一个小学校长,但是因为继承了一些财产的原因,使…
大概是在我八九岁多一点,也就是一九六七年的时候,那年的冬天特别的冷。那个时候还没有电取暖这样的设备。当然更不知道空调是什么东西了。那时,我在仁寿的方家中学,也就是仁寿九中校(后来作为仁寿县农校)与当学…
我记忆中的第一条狗,是季哥养的那条狼狗。季哥是知青,来自省会成都,他和另外十几个知青住在乡政府专门为他们修建的平房里,那是一幢很长的平房,像一列火车。我读小学一年级时,每天上学都要从那里经过,自然,放…
一我有一条名叫扑通的小狗。三年前,它随我去了首都机场,在出租车上朝司机卖萌,在航站楼呼啸来呼啸去,玩累了趴在行李箱上和我玩自拍。扑通错认为这是一段美好的度假时光,但它很快就发现自己被塞进了航空托运箱,…
说到每一次去闲逛那超市,看到那品种繁多包装十分精美的各式糖果糕点,由于东西多了,来来往往过往的人们好像视而不见一样就离开了。每每看到这种境况,于我的心中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些感概和联想。糖和糖果以及含…
雪儿因为毛色纯白、蓬松,大眼睛像琥珀,看上去如一只小狮子,所以我们给她起名,雪狮。但是我一直叫她雪儿,好似乳名。她身上有一股香喷喷的小动物味,抱在怀里,从不挣扎,她会在我脑袋紧紧贴靠到她身体时,本能地…
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差点被母亲打死。挨打是因为五个泡泡糖——上海泡泡糖!对于2l世纪的孩子们来说,泡泡糖或口香糖之类的东西是很难入他们的眼和口的。但正是这不被打上眼的仅值五分钱的小东西,却让20世纪7…
我们农村有种交易叫作“赊小鸡”。乡下人说话算数,落地砸个坑。我的故乡沂蒙山区,更是人实诚,民风好。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最有趣、最典型的就是“赊小鸡”的习俗了。刚开春,树刚冒芽儿,村头就响起“赊小鸡来——…
和大多数从困难时期走过来的人一样,我的母亲对食物非常敬重和珍惜。在她的记忆里,一粥一饭,不仅仅是一粥一饭,也可能是一条命。在她童年时期的饥饿岁月里,她看过太多吃者生不吃者死的例子。这些记忆,深深地镌刻…
在海岛舟山渔村,人们对于谢年很是讲究。除了鸡鸭鱼肉、干果糕点、油盐酱醋,我家谢年的供桌上,总少不了一只雄性大白鹅。有一年中秋刚过,母亲托人从外乡的农村亲戚家,用十几斤鱼干换回了6只毛茸茸的雏鹅,交与我…
1971年,我九岁,却还没上学。当看到村里的小伙伴们都一个个背着书包高高兴兴上学时,我就一天到晚跟在父母的屁股后面说:“我要读书。”那时的学费不贵,小学一致五年级也就是一块三或一块七。那个阶段正是文革…
十年前,黄怜正拱在猫妈妈的腹下吃奶,突然被主人拎起耳朵,转交给身后的一个男人——我的父亲。吃着牛奶与稀饭,黄怜毛发凌乱地长着,这本是一只幸福小猫的,只是因为我家鼠患告急。脾气暴躁的父亲,可以让门前过路…
?认识瑺的时候是在东风渠扩建指挥部清水团部,当时的团部改成为了营部,人员还是团部那些人,公社一级的原来的营部则改成为了连部。团部的驻地因为“红石坎”工程已经完成,因此就搬迁到二峨山下面的跳蹬河渡槽旁边…
我的痴呆母亲母亲去乡下有一个多月了。不知怎么,最近我越发思念母亲。希望他来到我的身边,住在我家里,尽管九十多岁的母亲已是痴呆人,与一岁小孩差不多。我总感觉,有她在,能给我增添许多乐趣。痴呆母亲的言谈举…
偶然间翻开b站,赫然是这样的标语——光叔,走好。然后是不明所以,一脸蒙圈。再看了些视频才知道是演唱《数码宝贝》主题曲的作者和田光司因咽喉癌而去世。看到b站里掀起的一股缅怀风,我其实不甚感冒。毕竟,哪怕…
唐鲁孙先生说,以前他自家雇厨子,三道考题:先拿鸡汤试厨子的文火。再拿青椒炒肉丝试厨子的武人菜。最后一碗蛋炒饭,试人是否有大手笔。要把蛋炒饭炒到乒乓响、葱花爆焦、饭粒要爽松不腻。他又说,炒饭要弄散了炒,…
在我的美食谱中,方便面无疑是一个特别、独立并且不可或缺的存在。它很容易被遗忘,但总会被想起。从少年到今天,在我数十年风格多变兼容并包的食谱中,它是极少数始终忠贞陪伴在我身边的一个伴侣——旅舍寂寞,来一…
话说在分田到戸之前的那个大集体的时候,每个生产小队都有一套生产班子,这套班子,是由队长、副队长、会计、民兵排长、贫协主任和妇女队长等几人组成的,主要是以队长和会计二人为主。小时候,我们最害怕的人,就是…
有些偶然遇到的事情,竟会难以忘怀,并且时时萦绕于心。因为,你也许能从中不断地得到启示,悟出一些人生的哲理。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有一次,我在上海大世界的露天剧场里看杂技表演。节目很精彩,场内座无虚席…
南方人习惯于吃稻米。吃过许多产地的大米,可是其它任何地方的稻米没有记忆中的味道。我的味蕾非常认生,只认可带着故乡泥土味的稻米,于是我便想起了故乡的稻田了。春天东风吹醒沉睡了一个冬天的土地,布谷鸟唱着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