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父母搬家,之前我们商定好,这次搬家对于他们积攒了近半个世纪的“家底”要做一次性处理,能用的留下没用的不论贵贱必须扔掉,妈妈勉强同意,处理过程中因为意见相左我有几次忍不住向她发火,对于一些小件妈妈…
在我的印象中黄忠烈伯伯是一个个子比较高,人也长得很魁武的那一个人。那时他的年龄有四十五六岁,但他那宽大的脸部下巴上的肉有些往下坠,使他看起来不像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人,同时他不太主动与人说话,因此给人的印…
徐明福老师是母亲小学的一个同事,记得我读五年级的时候她是一年级的班主任。那时候徐明福老师大概在二十岁左右,个子不是很高只有一米六上下,脸的长相本来是比较端庄大方的,如果单从背影看上去会让人觉得她是一个…
此情只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梦回宛转,豆蔻年华。晨遇朝露,定然驻足流连,满心欢喜又淡然,爱凝望那些兰花草总在校园的小路旁闪闪烁烁,灼灼生辉。夕落晚霞,凭栏远眺,云轻风快,偶尔吹过发梢,划过脸颊,扬起…
江婆婆是带我三妹妹的一个保姆,那时我三妹才九个多月大。五十多岁又有病在身的江婆婆本来已经带了一个小女孩了,母亲经人介绍后准备把三妹托给江婆婆时,有人对母亲说怕那江婆婆照料不过来。但是因为父亲去世后母亲…
阙兴媚老师是我母亲小学教书的一个同事,读小学四年级和五年级时教我们班数学的老师。阙兴媚老师那时只有三十来岁多一点点,个儿不太高大概也就是一米六左右,圆圆的脸,眼睛虽然不大,但是看人时她那眼睛透出来的眼…
6月5日傍晚,是我到北大荒的第四天。我们从农田里夏锄归来,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吃过晚饭,开始了政治学习的时间——那时候也叫“天天读”(毛主席著作天天读)。那天下午,我们连队发生了一件事情:有一个犯错误的…
中秋节之后持续了近两周的雨天终于放晴了,人就是这样,天天出太阳念叨下雨,等雨下个没完没了的时候又咒骂老天要漏了,再深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好不容易天晴了,搬个凳子坐在阳台上晒晒太阳,窗外的花依旧艳艳的开…
厉远朝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不会留下什么特殊印象的,因为厉远朝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我认识他的时候虽然他的年龄不是很大也是四十多一点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一张脸上就是没有让人看到有什么红润的感觉和光泽,整…
1970年6月2日,我们的双脚踏上了北大荒的土地。我们生命的旅程,是真正地翻开了新的一页——这是我们走向社会,走向独立生活的开端。北大荒的生活,与我们舟山有着天壤之别。这不仅体现出南方与北方的差别;城…
伍疯儿是公社农机站的一个工人,认识他的时候他的年龄大概是四十六、七岁。虽然说是农机站的工人,但是每天干的活就是在农机站那四十多亩土地上种菜,还有在二十多亩田里种水稻,所以其实也就是在公社农机站里的一个…
城市经历了一天的喧嚣、浮躁和彷徨,复又渐渐归于沉静。傍晚时分,和两个兄弟小饮回来,途径银川商贸城北侧的林荫步道,不经意间回望天空,却看不到期盼中的月亮。这怎么可能呀?此时的碧空云淡风轻,疏星点点。中秋…
杨柳场是县城到省城必须经过的一个场镇,曾经也是到省城沿途经过的二十多个场镇中非常有特色的一个场镇。那个时候,大概是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时,在出了县城之后五十多公里距离杨柳场十来公里,要途经一个叫“荫奇沟…
晌午的阳光一般都很毒辣,在阳光下的时间稍长一点便会把人的脸晒的生疼。那一年我14岁。我躺在我的小船上,用刚才摘的一片特别大的荷叶把自己盖住,借此躲避阳光,但仍能感到一股令人烦躁的闷热。水面很平静,只有…
黄淑珍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女人,颧骨突出而又显得一些削瘦的脸,使她的年龄与面容有点不相称,晃眼看到她还以为她至少有三十多岁,她也是我十六岁左右在东风渠扩建工程指挥部清水团部当材料保管员认识的。第一次认…
林明泉是我当知青那个公社革委会的副主任。给人的第一印象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干练的人,因为他那高挺的带一点鹰勾鼻陪上他那副清瘦的很有棱廓的面庞,所以使得他给人显得一种做事风格可能很果断干练的气质。我是在十五…
我认识赖克刚的时间是在一九七三年下半年的九月份,那是我去黑龙滩工程东风渠扩建指挥部清水团部报到的事。第一次看到他,我还以为是一个农民在团部办公室说什么事或是在那里等人,可当我给一个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说…
营养匮乏症(1)偷肉记在“上山下乡”的岁月里,知青们的生活十分艰苦,每月打一次“牙祭”,每人半斤或一斤猪肉,一餐吃得干干净净,大家只争肥肉,越肥越好。想现在人到中年为应酬酒宴快吃出胃病了,恰应了母亲常…
徐二娃是我在养路段的道班当养路工人认识的一个临时工。他家距离我们道班住的地方只有三百米左右,虽然四十多年前的道班工人比当时的农民还要辛苦,但是对于一个山区的农民家庭干三个月临时工,每个月就有三十多元钱…
上世纪的一九七三年,我在内蒙古军区某守备团政治处搞新闻报道工作。这年冬天,团卫生队抽调一部分医生组成爱民服务队,由后勤处一位副处长带领,到边疆牧区搞巡回义诊活动。为了宣传这次义诊巡回的爱民活动,团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