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毅力的父亲阙老师,与我母亲是一个学校里的同事。阙老师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像是一个教物理的老师,而像是一个教体育的老师。因为阙老师除了人长得高大以外,说话的声音也是铿锵有力且走起路来就像一阵风一样。…
文化大革命前的一年,父亲因病去世后我母亲把我寄养给我姑姑,与姑姑一起生活。那时,姑姑在一个县上比较有名气的初级中学教书,我之所以说那个初级中学有一定的名气,是因为那所学校既是一所省级重点中学,她的校长…
家乡村西南有一座黄土岭,黄土岭上有一座茶亭。茶亭面积有一间房子那么大,没有一根木头,从下到上全是老式青砖垒成。茶亭位于大路一侧,坐北朝南,面对行人。茶亭没有窗户,开三个门,正门朝南,面对着来往的行人,…
张三娘是我舅舅家生产队的一个人,说起来还是我的一个亲戚。我十来岁认识张三娘的时候,她大概就是在六十岁左右。人很精干,花白的头发一丝不乱地往脑后方向梳着,然后在后脑勺的地方挽起一个巴掌大小的发髻,发髻上…
4、“落户”与“春插”1976年的春天,我下放的时间不到半年,由于“抢劫案”一事在整个农场和大队造成了极大极坏的影响,我因此仿佛成了一堆臭狗屎。每个生产队都拒绝接纳我的户口,我们知识青年都是在农场干活…
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勤劳是致富的关键因素,好逸恶劳的人大都没有人喜欢和好的结局。然而,我认识有一个人,这个人却是一列外。肖开春是我舅舅生产队的一个人,在我的印象中他的年龄与我大舅差不多,七一、二年的时候…
解放北路的人家这是一条安静的街道,车辆不少,静静泊在路旁,8路公交车经过,好似借道而行,零星的人影,要么是蹒跚行走的中风患者,要么是祖孙两代默默远去的背影,或者是小小家属院外,那种无花果树以及翠红石榴…
银行里的女友略微瘦而匀称的身材,没有正眼看我,却仍见她清秀的面孔,低垂的双眸,总有一些熟悉的记忆,矜持而含蓄着羞涩,不像是在热闹的喧哗的银行,却好像是她独身一人,婷立在校园的树荫,或者在校门的傍晚,放…
我知道王鸡儿这个名字的时候还很小,王鸡儿是我大舅家生产队的队长。在我五、六岁刚刚懂一点事的印象中,王鸡儿很像我当时看到的一套连环画《敌后武工队》中描写那个猪头小队长:一米五几的个子,两只眼睛犹如两颗绿…
胡老师是我在当时的藉田乡后来的藉田镇读幼儿园小班时候的老师。胡老师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在我的记忆中,胡老师是一个女的,她的个子很高,脸蛋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记忆中她的样子到是长得眉清目秀很端庄…
苏羽林是我父亲的一个同事,从小到大我一直叫他苏羽林伯伯。苏羽林伯伯他的个子不是很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有着一张近似于古铜色皮肤的国字型面庞。说话的声音很大,而且语速也很快。后来我在与苏羽林伯伯一起工作…
一个人的人生中会遇到和认识许许多多的人,在这许许多多的人的遇到和认识的过程中,渐渐的慢慢的教会了我们自己许多事情的认识与感悟,逐渐形成自己独特的个性和人生的体验。吴一,是我人生记忆中第一给我上课的人。…
2、最后一片秋叶…………(本篇见古榕树下网站“作家故事”)3、“抢劫集团案”我下放在人称全国“七十二福地”的第六十九福地——武冈云山脚下,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云山顶上存有大片大片的原始森林,森林里…
家乡有两座水碓房,一座在村头,一座在村尾。在我记事起,两座水碓房,是用泥土和石头砌成的墙,是泥瓦片、木结构的,就立于小山溪的侧旁,不知建于什么年代,但可判断年代肯定久远。据史料记录,我国在汉代发明了水…
李老师的愧怍走过去上二楼,见到他们站在楼梯口,像常常所见的那时的人众,陌生着谨慎着神情。我仔细打量,同时说到我是谁谁。背靠着铁红扶手的老妪扭头注视。哦,我认识,是多年之前曾经的同事。但我有这些迟疑自己…
《模糊的记忆——二老尤回忆录》第三章爸爸是国民党连长爸爸退休那年,我去梨树县社取回爸爸的档案。爸爸的档案装满了整整二个档案袋。回到家里,我取出爸爸的档案,认真看着每一页。原来,爸爸是国民党连长。我从来…
端坐的郊外和斜躺的山区端端正正坐在那里,那是要正心端神,因那周围,尤其是对面及身后,坐满了人,或者是几个重要的人物;因为那周围,尤其是侧面或者正对的上面,密布着妖魅,或只是一尊一尊鬼的神。歪歪斜斜躺在…
二老尤文集第二部《模糊的记忆》第二章爸爸和妈妈的合影我从来没见过爸爸和妈妈年轻时候的合影。我不知当时妈妈为什么嫁给了一个家里很穷,带着二个孩子并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我的记忆里,爸爸是一个很干净并很帅气…
半夜醒来似乎有点口干舌燥,端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呷两口睡前泡的清茶,还有些温热。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在路灯昏暗的光里可以看清每一根雨丝。偶有车辆闪着灯光快速地碾过湿漉漉的水泥路,遇有洼处溅起几朵水花。…
模糊的记忆——二老尤回忆录第一章爸爸的认像我好像从来没有感觉爸爸已经走了,可我的慈祥而又真的很伟大的爸爸确实已经走了。我不记得爸爸是哪年走的,只记得他老人家走的时候是88岁!爸爸走的时候,家里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