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今年的农历五月十二,我见到了久违的“班花”——君。那天晚上,我携妻子与老同学平早早地赶到梅溪湖商业广场,参加长沙的同学小聚。月亮羞答答、满脸红晕地从长沙城钢筋混凝土森林中姗姗而来,渐渐地亮丽…
我是一颗种子妈妈沉浸地耳语你以后一定是最美最轻盈的我在黑黑软软的壳里自我欣赏着轻盈美丽尽管我还不曾萌发窃喜还有一点不确信的恐惧长出了小芽儿妈妈说为什么你不够绿不够有姿态我想我得更加用力地扎根,吸允土地…
序言我的履历表中,生活经历一栏首条总是如此填写:1975年——1979年“上山下乡”务农。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岁月,对这段经历我只能鼓起自己虚弱的勇气去回忆;犹如去挖掘一口快要成功的水井,只要稍微刨开一…
徐子是“活络头子”(舟山方言:做事灵活的人),不象我们一钉一眼死板。徐子活络的头脑,特别适应北大荒的生活:他总是能找到朋友;找到快乐;找到合适工作。刚到北大荒,他干了四个月农工;就去了七星河鱼亮子打鱼…
上一个世纪70年代,这几样物件盛行于我的家乡农村。曾与农村的劳动生产、日常生活有着密切的丝连,陪伴着人们走过了一段岁月。◎麦秆蒲扇每年的6、7月份,麦子割完不久,妇女们便开始在一捆捆的麦秆中或麦垛里挑…
一我的家乡在浙西南丘陵地带的山区,村庄座落在四面环山,山峦起伏的山坳里,有一条清澈的、能见水底鹅卵石、和小鱼、小虾游动的小山溪,从村庄的中央蜿蜒淌过;上面有几座很古老的青石板小桥和石拱桥,有几座石坝而…
感谢上帝给那些善感的心灵,带来了一个丰富多彩的周日,它使人们暂时忘却了这以前或以后的艰难生活的跋涉。在人来人往中,我踏上了拥挤的客船,透过浓冬的雾,凝望向远处荡开的浪花,本可凝滞的思绪又被这翻滚的浪花…
早上听喜马拉雅的《弄堂茄山胡·上海话》节目,听到一篇文章“叫花子吃蟹,哪能就‘只只好’”,讲的是改革开放前食品不太丰富时,上海普通市民的生活状况和老式弄堂邻里间的趣事。现在,稍微有点规模的超市,都会有…
和未来那些灿烂的日子比起来,明天和后天,以及半个月之后要进行的期末考试都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日子走着走着,就到了这些时候,跨过去,一切都又平静了。有时候细细体会一下,发现原来平静的生活的确是最好的;当…
春天,是我的自传还是我的遗言?“我的耳廓自我感觉清新、粗糙、凉爽、多汁,犹如一片叶子。”这是卡夫卡日记的一种感觉,这种敏感,至今而止,我只读懂了一些,不知是神志的疲劳,需要休息,还是卡夫卡依然是乏味的…
刚回到家乡,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跑了几百公里高速公路,又在县道上跑了个把小时,才到了家门口。眼前的机耕道变成了一条可以会车的柏油马路,人行道两边等距离大小一致的桂花树,好像在向我行注目礼,时而点头,时…
(这是好友晓江读了我的《斯人独行》后,给我讲的大串联经历。——黄忠晶于2019-5-20)忠晶兄:《斯人独行》已拜读,原来你从来都是天马行空啊!我也去过北京,去的时间大概跟你差不多,大约是1966年1…
少年李自成昨天见《山乡巨变》的画册,今天顺势而巡的是《李自成》,不必太多的画面,闯旗高展,挥刀骏马,只那些名字足以让人心动神摇,并非什么童年的记忆,恐怕尚有神秘的力量含蓄其中,时间的神秘感,画像在空间…
蒸面皮的记忆“口之于味,有同嗜焉”。是说好吃的东西,男女老幼都爱吃。而有一种食品,笔者是情有独钟,蒸为薄饼而成“面皮”,这种吃食在小时候的团场连队,是家家户户都当备,那都是百吃不厌之美味。乡土厨艺在这…
撞在腰部的假期扑面的风,暖暖的,春天已经落户,在旷野,在城市的街道,穿过成行的花树,在湖柳的林梢,垂下的还是春光的微笑和温情,没有步行,腰受伤,有些酸痛的骑车而来,浸出微汗在额头;不关室门,窗依然,听…
“大人啊…”只因为当年模仿庐剧中的一句念白,此后他就一直被人称为“老大人”,他的本名反而是鲜有人喊了。老大人和我父亲同辈,年龄也相仿,自小我见到他就称呼他为“表爷”,这是老家对表叔的称呼,别的地方可能…
接见完了,接着去上海──我想,除了上海的学生,大多数红卫兵恐怕都是这样选择的。我按火车票规定的时间提前两个钟头到了北京站。候车室人已经满得要溢出来了,却没有我要乘的那趟车的任何标识。找了好一会儿,发现…
一天午后,正在和妻闲聊,“叮咚、叮咚”,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几下,打开一看,原来是老同事微信群里有人发了几张几个老同事结伴游玩的照片,其中一张把我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是一对夫妻的照片,夫…
时光的沙漏像窗外的风,不曾停歇。一点一滴,一履一步,我在岁月的长河里漫漫游走。眼前是一望无涯的迷雾,我掀开一卷又一卷帘幕,一次次,幕布后的风景未曾改变,然而我并未停下前行的脚步,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寻觅一…
庭前枇杷树庭前有棵枇杷树,冬可赏雪夏乘凉。七年前,我在庭前埋下几颗枇杷核,春风夏雨,顶破了泥土,长出了小树,邻人说:“这是野枇杷树,长不出果子,就算有果子也是又酸又小,没有用。”树长大了两岁,邻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