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我的自传还是我的遗言?“我的耳廓自我感觉清新、粗糙、凉爽、多汁,犹如一片叶子。”这是卡夫卡日记的一种感觉,这种敏感,至今而止,我只读懂了一些,不知是神志的疲劳,需要休息,还是卡夫卡依然是乏味的…
刚回到家乡,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跑了几百公里高速公路,又在县道上跑了个把小时,才到了家门口。眼前的机耕道变成了一条可以会车的柏油马路,人行道两边等距离大小一致的桂花树,好像在向我行注目礼,时而点头,时…
(这是好友晓江读了我的《斯人独行》后,给我讲的大串联经历。——黄忠晶于2019-5-20)忠晶兄:《斯人独行》已拜读,原来你从来都是天马行空啊!我也去过北京,去的时间大概跟你差不多,大约是1966年1…
少年李自成昨天见《山乡巨变》的画册,今天顺势而巡的是《李自成》,不必太多的画面,闯旗高展,挥刀骏马,只那些名字足以让人心动神摇,并非什么童年的记忆,恐怕尚有神秘的力量含蓄其中,时间的神秘感,画像在空间…
蒸面皮的记忆“口之于味,有同嗜焉”。是说好吃的东西,男女老幼都爱吃。而有一种食品,笔者是情有独钟,蒸为薄饼而成“面皮”,这种吃食在小时候的团场连队,是家家户户都当备,那都是百吃不厌之美味。乡土厨艺在这…
撞在腰部的假期扑面的风,暖暖的,春天已经落户,在旷野,在城市的街道,穿过成行的花树,在湖柳的林梢,垂下的还是春光的微笑和温情,没有步行,腰受伤,有些酸痛的骑车而来,浸出微汗在额头;不关室门,窗依然,听…
“大人啊…”只因为当年模仿庐剧中的一句念白,此后他就一直被人称为“老大人”,他的本名反而是鲜有人喊了。老大人和我父亲同辈,年龄也相仿,自小我见到他就称呼他为“表爷”,这是老家对表叔的称呼,别的地方可能…
接见完了,接着去上海──我想,除了上海的学生,大多数红卫兵恐怕都是这样选择的。我按火车票规定的时间提前两个钟头到了北京站。候车室人已经满得要溢出来了,却没有我要乘的那趟车的任何标识。找了好一会儿,发现…
一天午后,正在和妻闲聊,“叮咚、叮咚”,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几下,打开一看,原来是老同事微信群里有人发了几张几个老同事结伴游玩的照片,其中一张把我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是一对夫妻的照片,夫…
时光的沙漏像窗外的风,不曾停歇。一点一滴,一履一步,我在岁月的长河里漫漫游走。眼前是一望无涯的迷雾,我掀开一卷又一卷帘幕,一次次,幕布后的风景未曾改变,然而我并未停下前行的脚步,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寻觅一…
庭前枇杷树庭前有棵枇杷树,冬可赏雪夏乘凉。七年前,我在庭前埋下几颗枇杷核,春风夏雨,顶破了泥土,长出了小树,邻人说:“这是野枇杷树,长不出果子,就算有果子也是又酸又小,没有用。”树长大了两岁,邻人说:…
母亲的咸菜缸花逢春开2019.05.03经过几次讨价还价,母亲终于答应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条件是所有物件都可以不带,但必须要给她准备一个咸菜缸。我知道父母舍不得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故土,放不下那几间虽然…
我终于一个人来到北京。这是1966年秋冬之际,红卫兵大串联。坐了一夜一天的火车,疲劳已极。待到我背着一铺一盖老大的行李,随人流涌出站台时,前面是长长的人群。跟着人群在大场子里缓缓地兜着圈子走,又不知过…
那是1967年秋冬之际。一个年轻女工约我在她家里见面,我感到很突然,因为我并不认识她。她跟我的一个女同学是朋友,托这同学带口信给我,大意是很仰慕我,想跟我谈谈思想。在去她家的路上,我有一丝兴奋,有一种…
含笑眉间忧自来,不似人间烟火气。酒来人走灯未休,独语阑珊伴知音。亭台楼阁远时近,雾里寻人旧者新。三更夜雨闲心无,远在万里无远亲。静看窗外,被雨水冲淡的影子,有什么心事要说吗?怎么在那里溅起涟漪,又影影…
在安徽省中部、江淮腹地有个鸟巢形的湖泊,那就是我国五大淡水湖之一的巢湖。在其南岸丘陵地形中有一片相对平缓的土地,那里是中国渔网第一镇槐林镇。槐林镇辖内有一处南北走向的小小山岭,山岭包含三座小山,北段武…
“看到你的,不要慌。“透过河水抑塞住的耳蜗,传入一句遥远、低沉的声音。一番方寸大乱拼命扑腾,终于扭转去仰浮出水面的半个脑袋,我唯一一线希望--死里逃生的救命稻草,彻底化为了眼前漆黑一片里一只只噗噗散尽…
梅雪柳丝枉费诗,郁孤台下无数人。多少儿女蛎青春,白发回首鱼礁诚。…
帐子灯是一盏马灯,如果挂在船上,又被叫做桅灯。我叫它帐子灯,是因为这盏灯一直挂在两个蚊帐的中间,挂了好几年。蚊帐在我们舟山叫做“帐子”,挂在蚊帐的灯,自然被我叫做“帐子灯”了。说起来,这里还有一段故事…
高一的时候,我们班里有个女生叫媛媛。看她的第一眼,我就沦陷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像子弹一样瞬间击中了我,让我用零点零几秒时间就读懂了什么叫“一见钟情”。她面庞白皙,一头乌黑的秀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