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琴海这个亚热带的海洋,在这个热情的海洋里身为钢琴手的我觉得有一种归宿感。当我站在那里的时候,看着海天一色的淡蓝,看着海鸥自在翱翔的点点斑白。站在米勒山丘的顶峰我感受到了生命里前所未有的高。从高望下一…
暮春时节,虽不是海边的旅游旺季,断断续续间仍有不少中原的旅人和江南的游客,以一种先睹为快的姿态,跑到风景如画的连岛来尽情领略美丽的海滨风光。而我们呢,却是为着心中那份割舍不下的情怀,来这里做一次短暂的…
泛舟西湖,流连于白堤与苏堤之间,似在唐诗宋词里遨游。面对西湖柔柔的水波,之所以想起现代文学史上的一代风流人物郁达夫先生,是因为不久前刚读过一篇谈及风尘女子的文章,说她们曾用眼泪和柔弱的臂膀滋养过白居易…
不知是先有的农场,还是先有的白杨树。反正是看到了那棵白杨树就看到了农场。农场设在江北一个很偏远的地方,几十亩田和一个鱼塘,四周被一条五米来宽的河沟围绕着,一年四季河沟里的水都不干涸,靠一座小桥与公路相…
为了去看神湖纳木错,我们要翻越念青唐古拉山海拔5018的纳根山口。一路上雪山都伴随我们,当来到纳根山口时,雪山就在眼前。一下车,雪山口特有的寒风扑面而来。强劲的山风吹得山口的经幡列列作响,四面是如全景…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往日崎岖还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太阳落后是夜。窗外的夜多伴着一轮弯月。无月的夜有雨。无雨的夜有云。无…
随着“咣铛”一声响,列车就徐徐晃动起来。很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我们等这一声响已有近5个多小时了。昨天下午5点多的时候,军代表帮我们办理好了一切押运手续,检查了车辆在平板车皮上的固定情况,然后和我们挥手…
夏日的午后,骄阳似火。“大猫!”排长宝贝叫到我的那会儿,我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草丛中的那只蚂蚱。在我伏地的时候,它刚好飞落在我的手背上,两条锯齿般的大腿把我的手背划了两道血印。此刻,我正和它对峙着,我不想…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和平年代,让我们这些军人远离了战场上的硝烟,然而,能收到一封家中的来信也是我们的一种期待。我的父亲读过几年私塾,母亲不识字,家信都是他来执笔的。每封信总是千篇一律:先叙家长…
我的新兵连生活是在南京一个叫张王庙的地方度过的。营区三面环山,走出大门外那条曲曲折折的小巷,就能溶入都市的繁华。但是,对我们新兵而言,那一带就像雷场一样不能擅自逾越。除了操课时间在训练场上“龙腾虎跃”…
父亲叫我的那会儿,鸡刚叫第三遍。其实那会儿我还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就要离家了,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占据了我整个心田。我感到有点兴奋,有点不舍,有点悲壮。“起来吧”父亲站在我的床头,柔声地在唤我。在我的…
在和、他分手以前,她相信誓言,相信柏拉图。他叫泽,他叫叶。他们相识在一场雪中。那是一个冬天,雪下得很大,白冷白冷的雪封存了所有的骚动和浮躁。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天蓝色的,还有一条淡蓝的围巾,紧紧地裹住…
正是春雨蒙蒙的季节。一条窄窄的水巷纵贯古镇,在烟雨蒙胧中伸得很远。水天一色,灰蒙蒙,雨丝丝,凉悚悚。水巷两边临水的小楼湿漉漉的,好似刚从水中捞起来,原本倒影在水中的街市被屋檐的水滴滴得百斑皱褶。格子窗…
很难形容一个将要离开从未离开的温暖的家的感受,那种莫可名状的撕心裂肺,但是其中还些许夹杂着朦朦胧胧的喜悦。我爱我的家,家中的一切,甚至包含的范围可以扩展到我那门口曾经无限次踩踏的小小草。而它清晨身上的…
黄河滚滚贯东西,大漠茫茫唱古风。放胆狂吟非籍酒,闲来走笔即天公。第一眼看到这首诗时,就被诗句中蕴藏的意境所撼动。这首诗是在兰州碑林读到的,那一天是正月初三。上午十时,与妻儿一行进入白塔山公园,在十二生…
简陋的小屋外有女人的吵闹的声音。关于家庭和爱情。枯一坐在凌乱的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大片大片的树叶掉下来。被子上有烟和酒的气味,那是他所喜欢的味道。有冬日里的寒风从外面挤起来。他感到寒冷,似乎风有意地要霸…
时间:1985年6月地点:东海与黄海交界处。那一天,当我乘坐去青岛的长自号轮,在跨越东海与黄海的分界线时,同伴把我们都叫到了甲板。我面对大海,一边是蔚蓝色的,一望无边,另一边是浊浪滔天,一望无垠。傍晚…
情人节,这个从西方帕来的节日,在每年的二月十四日被“炒”得红红火火。这是年青人的一个浪漫节日,但更多的是少男少女们的热情被燃烧。这一天,鲜花店的生意用“火爆”二字还不足以形容。而咖啡屋、酒吧的生意更是…
腊月二十三是小年。小年一过,年味就更加浓郁了。虽然好多人都在抱怨,现在哪有过“年”的气氛。换句话说,就是“年味愈来愈谈了”。其实,这是社会发展进程中的一个必然的结果。春节,是民俗,也是传统文化博大精深…
又是正午。又一次来到黄河水岸——又站在了亲水广场边上,向四处张望。以我所在的位置为坐标,重新打探都市之风情,倾听都市的声音,感觉城市的生动气韵。抚触着生命的躁动,眺望……面前的北滨河路上,车辆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