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就是农历七月十五了,是传统里祭祀亡灵的子。我早就想写一篇文章,来纪念仙逝已久的。可几次提起了笔,却总是搁了下来。我怕自己脑子笨,笔墨浅,任凭挖空心思,掏尽词库,也不足以把的好表现出来,有损她…
走在午夜喧哗的街上,任路灯那昏黄的光把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回忆昔日的甜蜜时光,历历在目却恍如错觉,最后只留下心酸。幸福犹如那疾驰而过的小汽车,匆匆地来又匆匆地去,以至于我总是跟不上它的节奏。时过境迁后才…
也许,我会在教师节到来的那一刻睡着。在睡前,依然希望把最好的祝福最早地送给我亲爱的老师们。每一个开学季,兴高采烈地进入新的学年,认识新的朋友,遇见新的老师。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方柔软,留给印象深刻的老…
她一天到晚都在不断地忙碌着。家里,她忙洗衣、做饭、炒菜、拖地、擦窗子、折叠衣服,家外,她忙教书、批改作业、辅导学生,还要侍弄她的那几块菜地,给每个季节栽种的各种蔬菜泼水、施肥、松土,然后收菜、摘菜。她…
该出去走走了。我设定好导航,2.5公里,我风一般飞了出去。夕阳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迈着轻盈的步伐,追逐着青春的尾巴。跑在城郊的柏油路上,两边都是庄稼和茂盛的草,有点微黄,映射着秋的痕迹。所到之处都弥…
看了2012年9月2日《成都商报》刊载的《中国鹰派》,介绍罗援的观点:“军人都应是鹰派,”颇为震惊和忧虑,震惊的是罗援的某些片面性观点,竟然得到如此片面性的宣传;忧虑的是这些片面的观点想把国家,人民和…
乡村怪事多。天麻麻亮,忽听三爷在村子大声喊:“不好了不好了,拴娃出事了,腿被压断了!”我跟着村里的大人们跑到土场。土场就是取土的地方,村里人为了给牛羊等牲畜垫圈,专门去拉干土,打碎弄细,牲畜睡着舒服,…
2008的春天,我到鄂西神农架林区采风,住在柳溪村一个名叫杨洪德的山民家中。杨洪德,30多岁,长得又高又大。一见面就乐呵呵地说:“我的名字不好记,就叫我老杨好了。”老杨家养了条黑狗,名字叫赛虎。这条狗…
我在乡下生活了三年。至今想起,那应该是我至今为止最为快乐的时光。我这样说,我的哥哥姐姐们肯定不同意。然而当时,以我六七岁的智力,的确感受不到他们所说的苦,只懂得自己的乐。一进腊月,银白色的北方山村,便…
我小时候的生活是与灶膛联系在一起的。那个时候,我兄弟三个,母亲在单位食堂做炊事员,父亲则常年在外奔波,一年回来个二三次。所以家里的饭主要是由我们兄弟三个完成的,母亲安排大哥炒菜,我负责烧火,而弟弟则承…
时间已过去近四十多年,在梦里还会时常梦到家乡屋前的那一口大水塘。水塘圆圆的形状,大约有2亩地的水域。当春天冰雪消融的时候,阳光照耀着粼粼的水面,映出了她甜美的笑容;一阵微风轻轻吹来,水面上又立刻泛起阵…
昨天下午,一阵雷雨过后,天气依然闷热。乐薇带着孩子去上青水秀去玩。因为那里有供办酒席的人休息的沙发。一进门,迎面而来的是一张指示牌:淹城师范学院体育系99级的请上二楼百合厅。两个孩子在沙发上玩的嘻嘻哈…
遥望故乡的青苍的水、朴实的人远去。故乡是我成长的摇篮,摇曳着我儿时的梦;那青苍的水里荡漾着我儿时的欢声笑语;那淳厚朴实的人是盼我成长的邻里。“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似乎时间走了,人世变了,就连…
李唱白----记我与刘恒钦先生刘恒钦先生,是令我崇敬的当代书法家之一。先生年长我近三十岁,可谓忘年之交。书法集《恒钦戏墨》,由河北美术出版社出版后,刘老馈赠于我一册,在扉页上,用他那灵动的行体书写下我…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或许那些祝福或者别的祈祷在我们的面前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兄弟,是一种感情,很难言寓。大哥是一种追随,此生不换。前些日子,你打电话过来说你想回来了,一个人在外面工作很孤单,…
我们每个人,都是某人,一生的至爱。现在是凌晨,无月,黑暗,床头边的微弱灯光背影在凉风中摇摇摆动,我倚着陈旧的枕头,带着黑框眼镜一字一字地看着早已膜拜许久的《圣经》。人生的起起伏伏,大起大落,在我心里早…
一直以为自己对身边的人都很熟悉走过了经过了路过了看过了读过了想过了才知道那全是浮云真真切切再也不是从前幻影一样的消失重现看到的更像是想像出来的摸不着抓不到像风样的穿过一切虚无当一切全经过了,才知道那都…
父亲离开我们已两年多了。每当想起他,我不禁潸然泪下。他是突然而去的,享年八十。父亲临终时,还呼唤着我的乳名,可见父亲对我是深爱的。作为人子,我深感不孝。生前没少惹父亲生气,乃至经常招惹父亲的打骂。我甚…
这一定是上帝开的一个最饶有兴致的玩笑,我竟不知为何的贪恋上这种奇妙的幻想,明知那些都是超乎现实的想象,却依然不改对你美丽的渴望。我蹑着脚,悄无声息的前行,尝试着翻开你的扉页,可想而知,读你的心情是多么…
这又是个阳光灼灼的夏日,明亮的光线,煌煌的热度,仿佛可以打破时空的限制,让人轻易地漫步在岁月的小径上,重温那些一触即发的清新岁月。一样的阳光,一样的心情,还有一样的我,再次踏上了这条无往不复的怀旧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