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饮食上吃热了的缘故,还是荷尔蒙或其它什么原因,脸上总是会时不时地冒出或多或少的痘痘,于是等不到它自行消失,便人定胜天的迫不及待地将它人工排挤,大多数的时候还算幸运,痘痘被很快清除之后不留痕迹,可…
六月,给人以烦躁和闷热,总有一种心情,令人黯然神伤。风一阵阵的吹着,吹的女贞子花香飘四溢,醉人心扉。哦!六月的女贞子花香喲!唯有你的香才可以陶怡我美好的情操——女贞子花开的并不漂亮,但它淡雅的洁色令人…
那天,打电话回家,母亲说:“爷爷的葬期出来了,定在农历九月十三。”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全是那个被我忽略了许久的老人,仿佛离开了我们五年的爷爷又回到了我的身旁,是那么的近,那么的近.......只是斯人已…
很多人都说我的现实生活和我的文章风格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我想说你不懂我。那么这篇文章我想写写最近身边发生的一些事,这些人。好多人都说孤独时才会明白当时在一起是那样的好,所以才会怀念一个人,我该骂你去死吧…
严格来讲,邹邦奴先生不是我的老师,可是,他又的确是我的老师。认识他是在一次去南昌的学习中,到现在我还记得,同行的几个人里有在耳口中学的项伟谋、彭湾中学的曾宪中、贵溪一中的徐志坤、贵溪二中的薛美琴等,邹…
那是一种通体不染纤尘的俗雅,细白的瓷身配着深蓝色的缸沿,不管是小巧玲珑的还是体宽口阔的,都透着质朴和静谧的美,母亲至今还留着一个这样的物件,只是早用它盛零碎东西了,这便是从都市生活中渐渐淡出的搪瓷缸子…
上世纪三十年代,无数热血青年千里万里到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投身革命多壮志,换得东方太阳升。本世纪庚寅年八月,我循着红色动脉线来到圣地延安,听到了延安的心跳,读到了延安的红,就连文字也由不住扯上了个陕…
我买了一盆花,一盆美丽开放在冬季的花,朵朵小小的花瓣,浅红盈盈,老板说,这花可开两三个月不凋谢,只在冬季盛开,不长虫子,好养活,叫做长寿花。我反反复复听她念叨,最初以为是长恨花,以为她美丽如此却只是开…
秋还不是很深,树冠像被挑染过似的,或红、或黄、或绿,奋力斑斓着一道粱、一座山,让人忘了它是草木轮回,反疑是秋在搔首弄姿。就在这个烂漫的季度,我随石嘴山市文联作家协会采风团沿固原、隆德、西吉一路采风,我…
一春风又染,草儿枝儿都活过来了,堂妹却再也没能醒来,她走了,在几年前的那个春日沉沉入睡,她不知道曾为她一夜白头的老母哭死了几回,她不知道憨厚的老父躲到野地里长嚎,她不知道没吃过一口奶水的女儿将要面对什…
每当怀念起柴祥真老师,我就有一种无以言说的情悚涌上心头。柴祥真老师是我初中时的语文老师。那时我在天水市牡丹中学上初一,我们班来了一位语文老师,他戴着一副眼镜,个子很矮,瘦骨如柴,弱不禁风的样子,可讲起…
如果暗恋也算爱情,那么你才是我的初恋。六月的雨,下的很温柔,随风微拂的杨柳亲吻着烦躁的夏风,也亲吻着我这颗因中考忐忑不安的心,随着我的大脑和指尖完美的配合,我为我的中学生涯画上了一个半完整的句号。等待…
我总是认为,对我们活着的人来说,没有比以死亡作为教训来唤醒谁更为惨重的代价、更为助效的事情。但事实恶狠狠的告诉我,像这样的傻事只有在话剧中、电视里才会那么的真切、催人泪下。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母亲已经…
岳父是一位慈祥而又严厉的父亲,白发稀疏秃顶,脑门与列宁相似――油光发亮。常戴一副老花镜,深邃的眼睛炯炯有神,恰似工程师在审视设计。罗圈细腿似乎幅度有点大,仿佛承载生活负重被压弯,向外侧躬,形成一个内圆…
“一年一度谁娇艳,抹抹莲花最知情。”这句话,一直浸透在我的本子里,我打算上高中,也不丢弃它。看见它,我就会想起我的邻居。我的邻居是个女作家,孤身一人从北方赶过来的作文取材实践者,说是实践者,就如同牧羊…
相传春秋的时候,一个楚国的王子在泛舟。突然听到美妙的歌声,是越国女子在对着他唱歌。那时候楚国和越国虽然是邻国,可是语言不通。于是这个楚国王子便叫手下翻译了歌词。“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君不知。”王子大…
在我独住的小屋前有一颗硕大的葡萄树,是父亲很早以前就种下的,早的几乎让我忘记了父亲当时的样子,不过我想那个时候的他应该是硬朗强健的,不像现在体弱多病,尽管如此,但是为了全家人的生计,他还是会时常外出打…
初恋的美好让人一辈子都难以忘记,怎么相识、怎么相知、怎么相爱都会在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旋转,在心里不停的咀嚼,好像那是蜜,能让人甜到心眼里。累了、苦了、艰难了,后来老了,那个藏在我们心底深处的身形都会浮出…
六岁,她得肺炎,七十四岁的她颠着一双三寸小脚走十几里路,来看她。她看见她裹的长在一起变了形的小脚,问她疼吗?她说不疼。她骗她说:你病好了,它们就会长起来了。她信以为真,乖乖的吃药,等病好了,她去看她,…
昨是星期天,正读初中的儿子在家翻箱倒柜的,不知道他在寻找他丢失什么宝贝......我值班回家刚一坐下,他就神秘的拿出了一个我有点眼熟的红色塑料包,"爸爸,好好交待,这些都是谁给你的情书?"我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