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一直想写一个关于风筝与稻草人的故事。这个故事很简单,没有华丽的开头,没有跌宕的高潮,更没有出人意表的结局——毫无特别之处,也吸引不了过多的读者。可是我就是一直强烈地想为我们写…
每当我看到大街上孩子穿着各式各样色彩斑斓的漂亮衣服时,一个关于海军服的故事就会挥之不去的停留在我的脑海里。那时候家里很穷,父母虽然终日都在生产队里辛勤劳动,但一天下来挣到的工分是少得可怜。再加上姐姐和…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唯有真情愈演愈烈,十八年的时光给了我十二年的友情,给了我一生的期盼。相信友情不会败给距离,愿友谊长存-------赵梦因为有你陪伴,你的唠叨,我很幸福,也很幸运-------方艳岁月…
蓝天,晴朗得连一丝运渣都没有,午饭后,我依旧在银河花园走走。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孩子,指着天空哄孩子说:“老雕,老雕转转。”孩子也仰着红苹果似的小脸,张着小嘴学大人说:“咬胶咬胶,卷卷。”我循声往天上一望…
新房子装修后,决定搬家了,搬家就要整理一下东西,于是,和老婆一起把大衣柜里的衣物、破烂儿全部掏出来准备装箱打包。突然在衣柜的角落里,发现一个小纸盒,纸盒表面已经发黄了,打开一看,一块老上海全钢手表映入…
人到中年,喜欢怀旧,忽然间发现柜子里的每一件衣服代表着不同的情怀。年轻时不懂事,总喜欢不停地淘汰衣服,年纪大了才发现衣服是有生命力的,有思想的,因为不同年份买的衣服,暗示着你当时的心境,你走过的历程。…
河北秦皇岛:李海松小时候,我的父亲---一位在抗日战争中火线入党的老党员就告诉我: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共产党给的,当年共产党打天下,先辈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流血牺牲,换来了全国解放,我们绝不能忘本呀,…
知道李大钊这个伟大的名字,是在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一位老共产党员,经常给我们讲李大钊的故事,他说,李大钊就出生在我们河北唐山的乐亭县,离我们这里也就200多里地,中国共产党的名字就是他起的,他…
不知是饮食上吃热了的缘故,还是荷尔蒙或其它什么原因,脸上总是会时不时地冒出或多或少的痘痘,于是等不到它自行消失,便人定胜天的迫不及待地将它人工排挤,大多数的时候还算幸运,痘痘被很快清除之后不留痕迹,可…
六月,给人以烦躁和闷热,总有一种心情,令人黯然神伤。风一阵阵的吹着,吹的女贞子花香飘四溢,醉人心扉。哦!六月的女贞子花香喲!唯有你的香才可以陶怡我美好的情操——女贞子花开的并不漂亮,但它淡雅的洁色令人…
那天,打电话回家,母亲说:“爷爷的葬期出来了,定在农历九月十三。”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全是那个被我忽略了许久的老人,仿佛离开了我们五年的爷爷又回到了我的身旁,是那么的近,那么的近.......只是斯人已…
很多人都说我的现实生活和我的文章风格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我想说你不懂我。那么这篇文章我想写写最近身边发生的一些事,这些人。好多人都说孤独时才会明白当时在一起是那样的好,所以才会怀念一个人,我该骂你去死吧…
严格来讲,邹邦奴先生不是我的老师,可是,他又的确是我的老师。认识他是在一次去南昌的学习中,到现在我还记得,同行的几个人里有在耳口中学的项伟谋、彭湾中学的曾宪中、贵溪一中的徐志坤、贵溪二中的薛美琴等,邹…
那是一种通体不染纤尘的俗雅,细白的瓷身配着深蓝色的缸沿,不管是小巧玲珑的还是体宽口阔的,都透着质朴和静谧的美,母亲至今还留着一个这样的物件,只是早用它盛零碎东西了,这便是从都市生活中渐渐淡出的搪瓷缸子…
上世纪三十年代,无数热血青年千里万里到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投身革命多壮志,换得东方太阳升。本世纪庚寅年八月,我循着红色动脉线来到圣地延安,听到了延安的心跳,读到了延安的红,就连文字也由不住扯上了个陕…
我买了一盆花,一盆美丽开放在冬季的花,朵朵小小的花瓣,浅红盈盈,老板说,这花可开两三个月不凋谢,只在冬季盛开,不长虫子,好养活,叫做长寿花。我反反复复听她念叨,最初以为是长恨花,以为她美丽如此却只是开…
秋还不是很深,树冠像被挑染过似的,或红、或黄、或绿,奋力斑斓着一道粱、一座山,让人忘了它是草木轮回,反疑是秋在搔首弄姿。就在这个烂漫的季度,我随石嘴山市文联作家协会采风团沿固原、隆德、西吉一路采风,我…
一春风又染,草儿枝儿都活过来了,堂妹却再也没能醒来,她走了,在几年前的那个春日沉沉入睡,她不知道曾为她一夜白头的老母哭死了几回,她不知道憨厚的老父躲到野地里长嚎,她不知道没吃过一口奶水的女儿将要面对什…
每当怀念起柴祥真老师,我就有一种无以言说的情悚涌上心头。柴祥真老师是我初中时的语文老师。那时我在天水市牡丹中学上初一,我们班来了一位语文老师,他戴着一副眼镜,个子很矮,瘦骨如柴,弱不禁风的样子,可讲起…
如果暗恋也算爱情,那么你才是我的初恋。六月的雨,下的很温柔,随风微拂的杨柳亲吻着烦躁的夏风,也亲吻着我这颗因中考忐忑不安的心,随着我的大脑和指尖完美的配合,我为我的中学生涯画上了一个半完整的句号。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