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8岁的时候,参军到了河北围场,经历了军旅生涯又转业到了电视台工作,离别家乡已有30多个年头了,可每当夜晚入睡一觉醒来时,在我耳畔常会隐约响起“吱吱扭扭、嗡嗡”的纺线声,脑海就会浮现出母亲手摇纺车…
记得小时候,每每看到奶奶那双“三寸金莲”,年幼不懂事的我总认为小巧玲珑,怪好看的,有时会产生好奇感,也不止一次地问过奶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奶奶总是轻轻叹口气不作答。直到我参加工作后,有一次,在曾从事新…
我家住豫北农村,年年到了红薯收获的季节,我都想拍着手笑,因为又可以吃到烤红薯了。家里人把红薯堆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我就拿着一个小盆去挑红薯。挑了一个,不够,两个,还不够,然后三个、四个、五个……直到把小…
老家位于豫北平原一个小村,当时的农村很穷,家家户户都以地锅做饭。每到放学时刻,饥肠辘辘的孩子们就会奔至自家门口,远远可以看到自家厨房里飘出的炊烟,预示着热腾腾的饭菜已经做好。所以,我特别希望每次放学回…
故乡的土窑,我们村东头有座土窑,它不仅是小村不可多得的文化遗产,至少也称得上是村级文物。去年回家过年时,我发现土窑被零星的灌木和没膝的蒿草覆盖着,它孤独地送走春,走过夏,告别秋,迎来冬。年年岁岁,没有…
编苇席的二哥二哥留给我最深的印象是他编苇席的样子。二哥有一门编苇席的手艺。每年秋收过后,家乡就进入了农闲时节,农村的男女老少都开始悠闲自在起来,享受一段不事生产的冬日长假。父亲不喜欢打牌、下棋之类的娱…
我父亲原先在铁路上当巡警时就学会了吸烟。从铁路上下放返乡后,没有香烟抽了,他就抽旱烟。记事起,就经常看见父亲嘴里叼着个旱烟袋,烟袋是用嫰竹子的根部,削往根须,做成的,烟袋的头就象枣核的样子容貌,前面尖…
大姐家的门前有几大盆很好的仙人掌。今年她要随姐哥搬家去重庆南桐,那仙人掌也要与房屋一并卖掉。于是,我去搬了来放在我的阳台上。这样每日便有了个雅好——培养我的仙人掌。终日的离不了它,终日的想它。我老家有…
周末,我回了趟老家。吃过饭,沿小路散起步来。不知不觉,竟来到了堂兄红哥的家。红哥的屋是买的姑爹的屋。姑爹因要到孝感帮他大儿子打理生意,于是就把很宽敞的老屋卖给了堂兄红哥。姑爹屋后是一个水塘,水塘边上裁…
淘气叔是我们老家有名的“行(杭)户”,用现在的话说是经纪人。小时候,淘气叔经常带我去赶会,他在袖子里谈生意的往事一直印在我的记忆里。去年他听说我回老家探亲,专门到二哥家来看我。那天我请他喝酒,俺爷俩边…
我的记忆里,童年的夏天,是伴随着蝉鸣声度过的。那个时候,我们村,家家都植有树,不外乎泡桐、榆树、洋槐树之类,这些树,就是蝉的家。每当中午,辛苦的大人们照例要午睡。我们一帮小伙伴,常常趁大人们对我们管教…
每天在文字之间穿梭,无意之中,找到了这些泛黄的记忆——小人书的图片,顿时欣喜若狂,连篇累牍的往事立即涌了上来,要知道,我的故乡情结里怎么能少了童年最好的伴侣——那些伴我成长的小人书?儿时既没有电视,也…
“挑着担子走四方,锔锅锔盆锔大缸”,这是我小时候常看的《锔大缸》中的唱词。如今半个多世纪已过去,仍记忆犹新。记得我们小的时候,离我们村五六里远的留光集上就曾有两个有名锢漏匠,他们姓赵,大人们分别称他们…
我刚记事时,家里的烹饪设备是老祖宗们流传来的用坯砌成的土锅台。熏得浑身黑黢黢的它,顶着两三口黑铁锅,像怪物一样静卧在厨房的一角。它“吃”进柴草点着火后,释放能量烧热铁锅方可做熟饭菜。这种土锅台食量很大…
难忘冰上打陀螺小时候,玩得最开心最难忘的的,那就是冰上打陀螺了。小村北边,约半里地有个比足球场还要大的池塘,每年入冬,不到三九腊月,河水就结厚冰,冰层结实得大石都轧不破裂。此时,这里成了我们打陀螺的乐…
趣说童年偷西瓜小时候,粮食紧缺,大人小孩的温饱都难以维持。饥肠辘辘时我常常背着大人偷玉米、红薯、豌豆角……但我印象最深的是四十年前的那个夏天约二狗叔一起去偷西瓜。那年夏天,知了在树上拼命地叫,热得我都…
往事如烟,大都被时间的长河所淹没,惟有故乡的石碾子深深地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因而引起对故乡石碾的回忆。我的故乡是河南省封丘县一个偏僻小乡村。在我幼年的时候,曾记得我们村东头路北边有一间碾房,里面有一石…
在故乡那片沃土上,留下了孩提的我的身影,那里朴实的民风,勤劳的人们……至今在我的脑海里留有深刻的印象。往事如烟,故乡的过去仿佛是一张褪色的照片。落后,贫瘠,闭塞……记得小时候,我们村东头不远处有一台石…
生命中,每一天,为明天!每一天,都凝结着刻苦的思念!——《题记》我凝住双眸,企图想抓住你我之间转瞬的距离,怕一回首,连仅有的熟悉也变得陌生,栏杆上也落了一层薄薄的灰,一点一滴掩盖我们的回忆。那年冬天的…
谨以此篇向逝者做最后的道别。其实,我一直想告诉大家,我并没有真正离开你们。我,只是去流浪了。而今,春天已到,风沙又起。算算,我离开已整整一年之久。我很想念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可是,我已经不能停止我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