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屋(我们老家管这里牛的读音叫ou),不知起于何时,应该是很早很早了。新中国成立后,有了人民公社,有了生产队,也就有了具有一定规模的牛屋。说是牛屋,其实里面不全是牛,还有驴、马、骡子等。这是一个生产队…
曾经在八十年代初,我的家乡是织地毯的发源地,织出的地毯在国内享有盛名,十分的走俏。畅销国内各大中小城市,不少外地人都纷纷慕名而来,翘起大拇指,赞不绝口。所以说起我家乡的名字,很多外地人知道的寥寥无几,…
题记:送给我最亲爱的同学张为娟同学的一篇小文章,谨以此资为共勉之。生命最可爱的就是活着,没有了生命不要谈从我们所做的一切。我相信所有有生命的东西,给人间带来的不光是欣欣向荣,更是一种力量的存活在人间。…
我的童年时代,穿过木屐。事实上,那个年代的农村,很多人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穿这种木屐的。木屐,顾名思义,首先是一个木屐,底部是木头,上面是鞋子,高木屐,就是在木屐下面再垫上两块小木方块,让它再离地…
小时候,家里穷,用的砚台,大都是橡皮砚,橡皮砚轻巧,放在书包里不觉什么;不像石砚,很快就把母亲缝的土布书包坠出些洞洞来。再说,橡皮砚也安全,小学生免不了磕磕碰碰,橡皮砚是磕不坏的。有一回两个男孩打架,…
我读小学三年级。刚开学,数学老师就宣布:“同学们,回家后都准备一把算盘,这学期我们开始学习打算盘。”话音刚落,教室里便一片沸腾。以前,看着高年级同学潇洒地把算盘弄得噼啪做响,很是羡慕。如今,我们也终于…
我的父亲已经离开我有五年了,可是每当我想其他,还在心痛不已,悔恨在那过去的岁月里,没能多照顾一下父亲,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也是我永远没法弥补的亲情。特别是在重阳节到来之际,面对着尊老敬老这个话题越来越浓…
在我记忆里,人民公社化时期我们村的饲养院在村东头路北,占地面积很大,外面是土墙,有两个出入口,一个朝东,一个朝西,也是过往行人的通道。饲养院里有牛棚,有仓库,可以说村里的所有家当都在这里,是块重地。使…
小镇只是宁南山区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和其它的山区小镇没有什么两样,依山傍水,民风淳朴。由于比邻陇东地界,这里浸染了陇东文化遗风,走在小镇上,随时都能听到那再熟悉不过陇腔陇调,秦声秦韵;让人既感到生活…
在我记忆中,那个大山深处的小村庄里生活着一个老头,他一头花白头发,古铜色的脸上满是皱纹,手中拄着拐杖,走路时双脚慢慢移动,就如我儿时十分熟悉的屎壳郎一样。对于村庄而言,他如同那天上的白云,家似乎就是他…
小时候,一到暑热的午后,我便和小伙伴们到村头的小河边,褪去不多的衣物,穿着游泳裤头,“扑扑通通”跳进不太污浊的河水里,相互嬉闹着,游泳不误搓身上的灰。到了冬天,因为天冷,我们是很少洗澡的,即是洗,顶多…
“呱嗒板儿”是我们豫北老家的土话,其实就是拖鞋。但依我愚见,“呱嗒板儿”不仅有形:“板儿”;而且有声:“呱嗒”。所以比之于“拖鞋”,叫“呱嗒板儿”似乎更加准确而且生动。在我的记忆里,学生时代的整个暑假…
儿时爱绕在爷爷膝下听他讲故事,少时爱呆坐在灯下听妈妈诉说往事。上学了,工作了,几十年见到的,听到的,经历过的,都成了断断续续的记忆拓片。特别是家乡的丧葬风俗,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我感兴趣的同时,也…
小时候的一个夏天的傍晚,我刚吃完晚饭,正悠闲地躺在藤椅上,一边乘凉,一边欣赏天边的云霞。突然,我猛一回头,无意间发现身后赤膊的爸爸,背上布满了几个红赤豆一般的疙瘩。只见爸爸撅着嘴,歪着脖子,不停地把手…
我的家乡封丘是一个风景优美,物产丰富的地方,不仅有龙吟虎啸的陈桥驿,天下黄河第一险的曹岗险工,国家级的黄河湿地保护区,豫北自然湖泊之最——青龙湖,还有许多风味小吃:留光火烧,陈桥兔肉,封丘卷尖,春季烧…
“小方田四角方,四个红娘来栽秧。四双白脚下秧田,我请哥哥来打秧……”这首熟悉的家乡民歌又在田角地头飘荡。时值夏至,菜籽进仓,麦子入库,接着便是乡村女人的拿手好戏??秧田是早几天沤好的,一畦畦的,明镜般…
春节回故乡过年,我以迫不及待的心情站到了离我们只有8里路的封丘县留光乡青堆村青陵台故址前。现在的青陵台,高台已然无存,但台基依稀可辨,只余一座息氏墓,墓前有康熙十七年知县王赐魁题写的“战国息氏贞烈之墓…
小时候最幸福的事就是妈妈做菜时,我拿着筷子守在一边,菜出锅时可以抢先尝上一口。热热的菜在嘴里细细咀嚼后下咽,那种幸福的感觉一路滑到胃里。看妈妈做菜是一种享受,普普通通的菜下到锅里噼里啪啦几下翻炒便传出…
小时候,到我们村做手艺的很多,染布的,楦布鞋的,磨剪子菜刀的,补锅碗瓢盆的……其中我最盼望的是做叫叫子捏糖人儿的。那时经常来我们村吹糖人儿的老头名叫李维方,人们都叫他糖人李,他身板硬朗,精神矍铄。糖人…
回忆“头发换针”的年代小的时候,在家乡的老街上、尤其是快到年跟时,孩子们经常听到一种铿锵清脆地叫喊声:“乱……头发……换针啦……!”他的这声吆喝,召来村里许多女人们。有身着花布的大姑娘、有扣着大襟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