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很傻,一直很傻。每当我用冰冷的几个字给他发信息,他却总回我温暖的一段话。我暗骂他的傻。我和他的感情并不深,他从未叫过我一声姐姐,我也不称他弟弟,走在大街上,说我们不是姐弟没有人会怀疑。可我们却…
父亲坐在敞亮的客厅里,与几位老邻居一起悠闲地喝着下午茶。男人们,你一句我一句,讲述着改革开放以来家乡的伟大变化。我在一旁听着也深深地陷入了沉思。改革开放之时,父亲正值壮年,而今,他已是中老年,时间的年…
v每一次回老家,我都要回到故乡的老房子里小住几天。平时我也经常想起故乡的老房子,就在那低矮狭促的屋里,我被村里的接生婆接到这个世上。老房子算起来至今应该已有八九十年的历史了。印象最深的的是中间进出的那…
我当记者多年,自己回故乡的次数却很少。去年11月,正是家乡苹果成熟的季节,侄子打电邀我参加他的婚礼。家乡人很客气,相处的几天,不是被亲戚邀去叙旧,就是被同学请去喝酒,因而每天总是醉醺醺的。日子过得飞快…
据说:母亲是个苦孩子——母亲三岁的时侯,母亲的母亲病逝了。咽气时,母亲还趴在她的身上吸吮着奶水。母亲六岁的时候,母亲的晚娘去世了。那一年的夏天,雨水特别多,屋漏墙倒,砸死了母亲的晚娘。其时,外祖父外出…
“正月十五大似年!”这是家乡的一句俗语。也说明家乡人对元宵节的异常重视。“十五玩龙灯,大红灯笼高高挂;十五敬龙神,祈福一年风调雨顺!”这是家乡的风俗。元宵节这几天,玩龙灯成了家乡的一种时尚,它既是一种…
阉,是指割掉睾丸或卵巢,一种去势手术。阉猪与阉鸡,就是给猪和鸡进行阉割的一件工作,道理和阉人当太监是一样的。这种神奇的古传妙法,据说此乃得自当年华陀高超外科手术的真传。陈云瞻《簪云楼杂记》上记载明太祖…
父母老实守本分,做事规矩认真。从小教育我们:干一行,爱一行,多吃苦,有韧性。自从我参加工作后,父母常在我耳边唠叨:踏踏实实的工作,好好的干。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受父母的影响,而且自己本身性格有股偏执劲,…
牛屋(我们老家管这里牛的读音叫ou),不知起于何时,应该是很早很早了。新中国成立后,有了人民公社,有了生产队,也就有了具有一定规模的牛屋。说是牛屋,其实里面不全是牛,还有驴、马、骡子等。这是一个生产队…
曾经在八十年代初,我的家乡是织地毯的发源地,织出的地毯在国内享有盛名,十分的走俏。畅销国内各大中小城市,不少外地人都纷纷慕名而来,翘起大拇指,赞不绝口。所以说起我家乡的名字,很多外地人知道的寥寥无几,…
题记:送给我最亲爱的同学张为娟同学的一篇小文章,谨以此资为共勉之。生命最可爱的就是活着,没有了生命不要谈从我们所做的一切。我相信所有有生命的东西,给人间带来的不光是欣欣向荣,更是一种力量的存活在人间。…
我的童年时代,穿过木屐。事实上,那个年代的农村,很多人一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穿这种木屐的。木屐,顾名思义,首先是一个木屐,底部是木头,上面是鞋子,高木屐,就是在木屐下面再垫上两块小木方块,让它再离地…
小时候,家里穷,用的砚台,大都是橡皮砚,橡皮砚轻巧,放在书包里不觉什么;不像石砚,很快就把母亲缝的土布书包坠出些洞洞来。再说,橡皮砚也安全,小学生免不了磕磕碰碰,橡皮砚是磕不坏的。有一回两个男孩打架,…
我读小学三年级。刚开学,数学老师就宣布:“同学们,回家后都准备一把算盘,这学期我们开始学习打算盘。”话音刚落,教室里便一片沸腾。以前,看着高年级同学潇洒地把算盘弄得噼啪做响,很是羡慕。如今,我们也终于…
我的父亲已经离开我有五年了,可是每当我想其他,还在心痛不已,悔恨在那过去的岁月里,没能多照顾一下父亲,这是我一生的遗憾,也是我永远没法弥补的亲情。特别是在重阳节到来之际,面对着尊老敬老这个话题越来越浓…
在我记忆里,人民公社化时期我们村的饲养院在村东头路北,占地面积很大,外面是土墙,有两个出入口,一个朝东,一个朝西,也是过往行人的通道。饲养院里有牛棚,有仓库,可以说村里的所有家当都在这里,是块重地。使…
小镇只是宁南山区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和其它的山区小镇没有什么两样,依山傍水,民风淳朴。由于比邻陇东地界,这里浸染了陇东文化遗风,走在小镇上,随时都能听到那再熟悉不过陇腔陇调,秦声秦韵;让人既感到生活…
在我记忆中,那个大山深处的小村庄里生活着一个老头,他一头花白头发,古铜色的脸上满是皱纹,手中拄着拐杖,走路时双脚慢慢移动,就如我儿时十分熟悉的屎壳郎一样。对于村庄而言,他如同那天上的白云,家似乎就是他…
小时候,一到暑热的午后,我便和小伙伴们到村头的小河边,褪去不多的衣物,穿着游泳裤头,“扑扑通通”跳进不太污浊的河水里,相互嬉闹着,游泳不误搓身上的灰。到了冬天,因为天冷,我们是很少洗澡的,即是洗,顶多…
“呱嗒板儿”是我们豫北老家的土话,其实就是拖鞋。但依我愚见,“呱嗒板儿”不仅有形:“板儿”;而且有声:“呱嗒”。所以比之于“拖鞋”,叫“呱嗒板儿”似乎更加准确而且生动。在我的记忆里,学生时代的整个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