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夏日已浓;2010年7月的广东,热气略盛;2010年7月3号的惠州,“广东(惠州)省第十三届运动会开幕式”进行中……那年,我人在沈阳,却心系惠州。只因有她,有海洋,有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那一年,你身穿彩衣,桃花树下,青石小路上,与他相遇。他是谁?我不知道。你的美,让我浮想联翩。于是,我好奇着你和他的故事,迷恋着你人面桃花的容颜,陶醉着你踏歌而来的浪漫。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开始深深迷恋。…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将自己人生的不顺归咎于社会的不公平,他们将自己工作的不顺归咎于领导是睁眼瞎,他们将婚姻的不顺归咎于看错了人,他们将自己的不成功归咎于父母教育的缺憾……当然,这群人中曾经也包括…
微信还真是一个好东西。通过它,不少相互40来年没有谋面的同学们竟然聚集在了一个圈里。我站在我们圈的一角,静静地听同学们谈事业,谈家庭,感叹岁月蹉跎,白驹过隙。一时间,好些人,好些事,又浮现在眼前,如同…
她高中的时候,喜欢到偏偏的图书馆后面,在蓊郁的古树下,楼梯间坐着,特别是周日午后安静的时候,拿着一本书,风轻轻吹拂,带着树叶、泥土和淡淡花香,还有空气里阵阵单车铃声,带着学生时代单纯的气息。阳光被切碎…
春、万物复苏,百花齐放,沿着蜿蜒崎岖的小路寻找春天的足迹,在树荫下闻着花香听鸟儿歌唱;夏、烈日当空挥汗如雨;秋、落叶纷飞,漫天充满着一片肃杀之气,冬、万物孤寂、恍遗世之独立。岁月悠悠,埋葬逝去的青春。…
如果大雪包裹了北京,此刻站在屋顶上我能看见什么呢?那将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将是银装素裹无始无终,将是均贫富等贵贱,将是高楼不再高、平房不再低,高和低只表示雪堆积得厚薄不同而已――北京就会像我读过…
那一年,我登陆互联网,最初进入的是新浪“古城西安聊天室”,我给自己取的第一个网络昵称——雪。不想加任何修饰,我只想纯纯的是雪。那一年,我进入网络上的原创文学论坛《且听风吟原创文学空间》。且听风吟是碧海…
姑父病了,病得很严重。我去看姑父的时候,姑姑在小区门口等等着我到了以后,姑姑只是告诉我说姑父的确是病了。当姑姑开门让我先进屋里的时候,我看见姑父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他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以为姑…
封建礼教是非常残酷的,在封建时代,人们没有追求爱情的自由,那等级制度,门第观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多少旷夫怨妇,楼头望断,情恨悠悠,使无数情人佳侣,同心难结,连理难成。正因为如此,在封建时代的文学…
自小便从诸多人口中获知,母亲的嫁妆是一台黑白电视机,在附近村落中首屈一指。每天晚上家里都坐满了来看电视的人,盛况空前,那时正是八七年,翁美玲的《射雕英雄传》上演,成为经典中的经典,成为那代人难以忘怀的…
三棵香樟树贵州省清镇市流长乡有三棵出名的香樟树,一棵在腰岩村,两棵在盖珑村,都有三百年以上的历史,两村的人都把三棵香樟树称为神树。腰岩村的神树在村以北两公里处,从村里出发,约五六分钟的车程,虽是初秋,…
把儿子送入大学,一进校园,他就把我和他爸爸叮嘱在树荫底下,一个人去跑着办理各类手续。看着儿子伟岸的身影在炽热的阳光与婆娑的树影下下穿梭而过,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十五年前的这个季节,儿子不满三半岁…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我在皖西大别山区当兵。当时,部队里仍然严格禁止战士谈恋爱,战士谈恋爱被视为一种耻辱。我至今也不明白,部队里为何就不允许战士谈恋爱。在部队的那几年,我身体一直不好,经常到团部卫生队去…
一九六六年的夏天是风云变幻的。暑假开学,我背着一周的干粮馍刚刚踏进县办神垕中学的校门,便听到了两条爆炸性的新闻:一条是校长李如山在全县中学教师集中学习和“斗私批修”期间,吊死在了县城一中西边禁沟的一棵…
父亲的病一父亲到北京去了,检查之后确诊为冠心病。昱弟下决心为他治疗,其中随时会出现意外的病,二十四小时不能离人。可是,这个父亲不理解隐晦了他的病情的孩子心,不觉间有和昱弟闹开了。中午,昱弟打来电话很气…
一直想写点什么,关于那一年的夏天,那个决定着我们一生的荷花嫣红的季节!1985年的夏季,是一个躁动的季节;这个季节,我们进行了人生的第一次大迁徙。我们拖着大大小小的11个包袱,来到了一个叫做白湖农场的…
在我老家的院子里,原来有一棵老榆树,它生长在我家院子正中间偏南一点的位置。说起这棵大榆树来,我不记得它什么时候生长在这里的,我只知道从我记事起,它就这么一成不变的站在那里,像是守卫这所院子里的哨兵。在…
我四岁那年,一场风暴我家被吹得枯叶飘零。一夜间,我们失去了土地、财产、房屋……,一切都没了。为了保住刘家的根,父母只领着哥哥和我逃出了祖居地——后四马架屯,到安家站去避风。那里有一处别人不知道的、父亲…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我们这些村子的女儿,很少有远嫁的,往往都是嫁到邻村,与娘家鸡犬相闻。稍嫁远点的,也不过是隔几个村子罢了。往往是那个村子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这个村子也就知道了。女儿不远嫁可能跟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