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九年,我们部队在西双版纳集结待命。我要好的战友因热带雨林里蚊虫的叮咬患了疟疾。一个星期天,我带上一个新兵开车到野战医院里去看他。当车行至晨雾的云海里时,在公路旁我们意外的发现了一个树上长着一个儿…
1969年,文化大革命搞得如火如荼。在国内一片武斗声和反修防修的浪潮中,我们接受了林副主席的命令,开赴援老抗美第一线。部队先在西双版纳的勐腊集结待命。每天由翻译来讲解老挝的风土人情和教授简单的老语。不…
1947年秋我只有四岁半,按说还不到记事儿的年龄,但那种强烈地刺激却在我的脑海里划下了很深的沟痕,抹都抹不去。记得那是连续的阴雨天,我家忽然冒出来一大群黄鼠狼,它们列着长队拖着幼崽儿,吱吱地叫着,明目…
现实中,我总认为苍蝇拍子是打苍蝇的专利,但曾经用它去灭蟑螂,觉得也很管用。我家住的这个单元的一楼住户,前几年全都将房子租出去给人开饭馆。唉!说起来话头长,恰恰是他们在一楼开饭馆,自从我家搬到这个单元的…
可能是由于“千”姓在社会上比较稀少的原因,我这个名字让我在生活、工作、学习中遇到很多“麻烦”的事情。在乌鲁木齐市新市区南纬路街道办事处社区中心上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我的“乌鲁木齐市建设银…
阿拉沟位于乌鲁木齐市南天山之中,西起奎先大坂东侧,东到阿拉沟口以东七千米处,全长一百公里,深度为十至一百米,平均宽度为五百米,是一条弯曲的山沟,地势险恶,最窄处仅能过车,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地势。…
我的童年是苦涩的,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但那时代让我正好赶上了。由于弟兄姊妹较多,十七岁的姐姐又得了现在看起来都有点难治的骨髓炎。为了给姐姐治病,我们全家人的生活可以说是异常艰难。(一)我清楚的记得有…
我小时候很爱好文学,并幻想着有朝一日在文学领域里能有所建树。我很清楚地记得:不知多少次我在太阳余辉映照的墙跟下手捧着当时人们认为的名著《平原枪声》入神而连吃饭都忘到九霄云外;不知多少次我在上自习课时偷…
自从我懂事起,就没有见过爷爷。爷爷在我还未出生前就去世了,并且没有留下一张照片,因此,他在我的心目中没有一点形象。据母亲说,她17岁时和父亲结婚,结婚两年后,爷爷就去世了。在她的印象中,爷爷多少认得几…
年逾七旬的母亲虽没有文化,但却是个讲求实际的人,譬如在家里看电视,只要是反映真人真事的,母亲都看,象电视剧之类的,母亲很少看,没有喜欢看的节目,宁愿睡觉。因此,在这方面,我可能多少受了些她的遗传。也不…
“小乖乖”是谁?“小乖乖”是我和妻子对小女儿鹏翼的称谓。因为,在她出世的近三个月的时间里,她很少哭闹,即使哭,最多两声“呃啊!”即使闹,也是一声“哎!”没有为难我们,让我们带起来感觉很省劲儿,我和妻子…
在中国,改革没有先例,用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的话来说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在过去的三十年时间里,我亲身经历了四次改革,一次工厂企业的改革,三次是政府部门的改革(含人民武装部)。改革是个新生事物,改革…
负债的元旦也许是室内室外皆有暖气的缘故,今年的冬天格外的不够寒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记忆而有次比较,也许在于许昌地区一直没有下雪,仅仅路上与河内结上一层的薄冰,更再于自己正值壮年吧。今天是放假的第一天,…
在我居住的这个小城里,有一条小巷,叫板桥巷。四十多年前,这条小巷里有一家人家,这家人家有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儿。我认识其中的姐姐,她是第一个闯进我爱情世界的女孩。那时,我们才上初中,我和她不在一个学校。她…
历史上的乌鲁木齐八家户有汉、回、维吾尔三个民族,名字起源于清朝的乾隆年间,因这里居住着八户人家而得名,这八户人家是:张,王,李,赵,杨,马,沙,陈。乌鲁木齐八家户先后归乌鲁木齐县红旗公社、二工(不少人…
早听说在乌鲁木齐西北郊有个河南庄,但一直没有去过,好在单位同事杨荣华有亲戚家住河南庄,我便有兴随他去过两次,对河南庄的两位老人苏永安(78)、聂凤亭(92岁)进行了采访,写就了本文。一九三八年六月九日…
一九八四年十月的一天,当豫北故乡还是树木葱茏的时节,我在中原郑州踏上了直达乌鲁木齐的第一百七十一次旅客列车,经过了三天三夜的长途旅行,来到当时被人们称之为“天山北麓的塞外边城”—乌鲁木齐市。下了火车,…
临近黎明,睡得正香,突然被窗外不远处小巷里清真寺隐约的诵经声惊醒,顿时睡意全无,脑子里却十分地清醒,连刚做过的梦都记得很清楚。梦中我,徘徊在故乡村北边的一个大水坑,看水坑里清澈见底的水,水面漂浮的水草…
可能是离开故乡时间太久的原因,回到家乡有恍若隔世之感。尤其是家乡的味道,和昔日所比,大有不同。那过去的家乡的味道,将永远成为生活中的记忆。一过去在家乡时,每到春天,那野草、野花扑鼻的香味,让人如醉、如…
在人世间,如果有人问我最爱吃的东西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是野菜!”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人世间山珍海味多的是,我为什么却偏爱吃野菜?但事实上就是这样,无论生活在那艰苦的岁月,还是生活在这衣食无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