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3月2日,72年前的今天有个男婴出生在一个叫做柏树林的地方,他的名字就是爷爷。又是一个飘雪的傍晚,我特意放下手中的工作,静下心来,怀念一个人:我的爷爷。爷爷从前是个书生,饱读诗书,教过几天书,接…
家里的那些竹凳都差不多要坏了,妈妈说要做一些新的了。刚好邻居家来了一名篾匠,而且手艺还很不错,妈妈就去把他请来了。篾匠师傅是晚上差不多九点钟才来的,邻居说他是在开夜工,说是他东西做得是不错,但手脚不是…
从小到大,父亲送给我许多礼物,最难忘的还是他送我的那几张剪报。一、往事难忘在儿时的记忆里,父亲是一个老板,也是一个书虫,在那个文学热的年代,也算的上文学青年吧。家里最多的东西不是衣服,不是家具,而是一…
忆及故园,每每总是泛起一股伤逝的涟漪,它凝结了许多难忘的往事。有关故园的前生往事,已被我的曾祖父带进了坟墓,化作点点尘泥,消逝在风里,成为不可触摸的记忆,昨年叔祖父整理家史资料,托我给以编理成册,为我…
今年暑假,我没有留在学校,拾起背包,急不可奈地回到了一别快两年的故乡。父亲长满老茧的双手捧来几个又大又红的石榴,“娃,吃吧!今年雨水好,就连这石榴也丰收了。知道你要回来,舍不得卖。”说完他像往常一样抽…
这个题目在我心里静静地躺了十年了。却迟迟没有落笔。十年的光阴在它脸颊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和薄薄的纱。我踌躇着,不忍揭开那个暗红色的浅浅的伤疤。然而,每年的清明,我都会用纸折一朵坚硬的白…
母亲是个普通的小学教师,同千千万万个农村教师一样,母亲有着双重的职业身份,一种是教师,一种是农民。小时候,父亲工作在外地,离家远,母亲边教书边带我们兄妹四个,课外时间还要不停的到田地做农活,这样的日子…
“好人”、“大好人”、“老好人”,是很多认识公爹的人对他的评价。其中,“老好人”,虽不乏明哲保身的意思,但细究起来,终归还是好人。据说,公爹年轻时,单位一个同事未满周岁的小孩从炕上掉到炉子上,被严重烧…
飞和强是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上小学时,两个人学习成绩都很优秀,一起考入了重点初中。上初中后,强的学习成绩还和以前一样好。但是,飞变了,开始和一些学校里的不良少年混在一起,经常在厕所里和一帮人一起抽烟。…
好久没有陈老师的消息了,挺想他的,不知道现在他过得怎么样了?二十几年前,记忆里非常熟悉的是村口的那幢房子,也就是所谓的学校了。其实也就是大集体时留下来的一座仓库,木置的,有四个单元,两层楼高,一楼有三…
妈妈是一个喜欢交朋友的人,特别是告别南湖公园做个体老板的生活以后,她有了空闲时间。每天出去买菜便成了妈妈的一项生活内容。在买菜的时候,也结识了与她同龄的老太太,其中的一位就是李姨,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太太…
无法让记忆抹去伤痕,无法让时间改变现实。我所离去的人和离我而去的人,也无法让回忆变成未来,让青春改变命运。冬雪已经停淡下来,鸟的鸣声无法唤来一场痛痛快快的雪,同样也没有呼出还躺在地下冬眠的嫩草。在这交…
最近看到报上一则新闻,一位发生了车祸的伤者,急需输血救治,却因家属口袋里的钱差100元,而在医院被活活耽误了抢救时间死去了。这让我读后十分的愤怒与感叹,也让我深深的怀念起家乡一位去世多年的村医。我的家…
回忆一个人总是比较容易的,因为它不受限制,想到哪就到哪;若是要用文字记下一个人的话,就有难度了,首先是资料不够,因为都是从他人口中道听途说,却又不便直接从他本人口中去获得,我没有理由去开这个口;再者本…
接到电话时,我惊诧到了极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三追问是不是搞错了,在确信没有错时,心一下跌到冰点。表哥,这个才43岁的汉子因脑充血去了另一个世界。表哥是被累死的。自从下岗后他没等没靠而是白天做一…
两天之后的此刻列车应该到巢湖了,而我也应该静静地坐在某节车厢的窗口看着玻璃另一面倒退的田野!明媚的阳光的总是给人温暖的感觉,一如每个女孩在穿上婚纱那刻幸福的脸,我能够想象出此刻的姐姐----那个即将为…
高中阶段,我才第一次接触到泰戈尔,那是郑振铎先生翻译的《飞鸟集》。在那个时代,学生们基本读不到什么课外书,要读也只有一些政治色彩很浓的小说可读。那本《飞鸟集》的出处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当时自己…
父亲走了已四年了,心中时常在不经意间就会想起,只因心中对父亲充满愧疚。父亲49岁时生病,我从一个小学生到七岁孩子的母亲,父亲蹒跚的脚步陪伴着我成长。不太爱说话却特别喜爱热闹的父亲虽没给我多少关怀,我却…
父爱如海,涤荡我生活中的烦恼忧伤;父爱如春,滋润我前行路上繁花似锦;父爱如山,顶起我生命的脊梁!——题记父亲,每当一提及这个称呼,我心中便卷起了情感的激流,奔腾着崇敬、感激、爱怜、思念、内疚、嗔怨………
有幸千里识宝珊,昙花一现疑为男。同行方知当日错,雍容华贵赛牡丹。----题记宝珊姓曾,是帅琪的大学同学,现在的同事兼合租的室友。还记得那次与帅琪在视频的时候,一男孩模样的人突然闯入帅琪的视频,并在帅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