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实在是惭愧,作为儿子的我竟然不知道母亲节是何时,前些天上网,朋友对我说母亲节快到了,你不写点东西来纪念这一伟大的节日啊,听到此话,于是急忙查了一下,可不是吗,五月十三日,星期天。细细想来,自我出生…
有天遇见某人,使自己卸掉所有防备,如孩子一般天真烂漫,随她漫步。时光流走,情感寄予,全不在意。以为如此的花好月圆,风和日丽,将是永远。初次信念,事到如今有谁依旧执信?恋情轰轰烈烈,后来不免使人质疑,山…
我的眼泪是我对你的思念,假如有一天,我不再有眼泪,我的心也会永伴你,不管岁月流逝,你——永远是我不变的牵挂。也许,我遇到你是美丽的错误,但为了那美好的回忆,我愿让它一直错下去。记忆的瞬间回忆仿佛顷刻间…
枝头上的杜鹃已绽放,鸟儿唱着熟悉陌生的歌谣,却不知岁月的流逝,人事的变迁。喧嚣的城市街道,闪着扎眼霓虹灯,欢快的音乐仿佛有些刺耳,路上的人们犹如过客般来去匆匆,却不知尽头在何方,只是一昧的走着,走在“…
前些日子网上炫富的睡美人名声有些淡了,被健忘的国人们忘了。可我老耿耿于怀此事,总觉得有些憋闷没有吐出来。虽然名声像一阵风,吹过耳朵便销声匿迹了,可是我觉得有必要再为睡美人增加些名声,就像明星先生们常做…
中国人向来是听不懂人话的,所以我不惮以非人的语言叫嚷几声,以泄孤愤。倘若不中听,拂逆了大人先生们的耳朵的话,不妨以宽容的心济之。倘若实在不忍,不妨也叫嚷几声,以骂还骂。因为我实在是孤愤至极,才决定出来…
我很少看国产的电影。可是,前些日子看了一部《大笑江湖》,我以为这电影足以为影界的冠冕。在这里,聪明的读者便会讥笑我:你才看啊!我自然比不上列位前卫,样样都能赶得上潮流,就像苍蝇逐臭一般跟着名人的屁股。…
我知道这是个凭爹的时代,我也知道贪污已在中国是算不上什么稀奇事了,要贪污你尽管贪污去,反正碍不着我们多少事,毕竟权力不在我们手上,即使愤懑也于事无补。所以呢,我们也还可以容忍。那些天生的贵种,自然是王…
青春期告诉我们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我们在它的手心里卑躬屈膝,我们在它的操控下烦燥莫名,它赋于我们大把大把的空虚,让我们懂得,青春是不可以背叛的。空虚是青春的风蚀药剂。我在课堂上,很多的时间都不会去…
你有些害怕,怯懦,因为你紧闭着你的嘴唇。我从你的面前走过,你的头低着,所以,天际有没有夕阳你看不到,路边的香樟树叶子掉落你也看不到。我走过你的世界,就在你的窗前或者你的门口,我看不到你的笑容,也听不到…
今夜,怎么突然就有了这般寂寂的凉?会下雨么?行走在路上,面颊上满是风的清凉;静坐窗前,双手满是书卷的薄凉;依靠床头,触及的又是绸缎的滑凉……我喜欢这样的薄凉:静水淡月的凉,清澈见底的凉,柔弱无骨的凉,…
人一长大,就慢慢会滋生对异性的恋情,这种感情出于天性自然,不受教育和环境的影响。但会是一种秘密,一时半会而不敢公开,既不敢对亲近的人说,更不敢对喜欢的对象说。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暗恋。在心里潜滋暗长的…
大年初三接到哥哥的电话,说姑姑这天下午三点钟去逝了,我带着妻子从桂林乡下立刻赶回桂林,四号直接坐火车到衡阳奔丧。铅云低垂,苍天泣泪,在哀乐声中我望着姑姑的遗像,姑姑慈眉善目地注视着我,她生前的音容笑貌…
你是从远古的图腾幻化而来的吗?不然,那浓抹重彩的脸谱是如何表现部落崇拜的;你是从原始的傩舞演变而来的吗?不然,那腾挪跌宕的舞姿是如何释放先民狂野的?浑厚激越的鼓声是你的灵魂。那鼙鼓动地的军令让人血脉喷…
小时候,老屋门前种着桃树、梨树、李子树,惊蛰一声雷,唤来了春雨,呼来了东风,瘦硬的枝条上便冒出了或红或白的花苞。一个晴和的早晨,推开门,猛然发现,满枝满桠突然热热闹闹地着上了花朵,如冬天移来一层雪,似…
清晨,一阵淅淅沥沥的雨滴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它那时而近,时而远,时而缓,时而急的节奏,好似一曲优美的旋律,给人以猝不及防的惊喜。推开窗户,一股带有淡淡的泥香味随风飘来,沁入心脾,顿觉令人神清气爽;雨…
一条小溪从残留着稻茬的水田中间穿过,田野好像一本打开的画册,溪流就是画册的中轴。夕阳握着画笔专注的描画着,大块大块的水田四周画着绿油油的草,零零星星的小花。一位农人一手扶犁,一手扬鞭,虔诚地跟随着一头…
就此路过,别无挂碍的,一路上没有入眼的风景,只是蓬乱的杂草以及被杂草覆盖的野坟,以及那些遮掩着它们的松树,有风吹过的时候,你会听到松树狂躁而低沉的吼叫,路不是我的,也不是任何一个人的,只是属于这些杂草…
“阿福,阿福,快起来,早饭熟了。”瑞文正沉酣朦胧而甜美的梦里,醒来后又在追忆那残损的梦的碎片。他记得梦里有一张少女的脸庞,一双纤嫩的手,以及火红的杜鹃似地唇……他沉浸在甜蜜的梦忆里,怔怔一回,嘴角漾起…
昏沉沉的灯光泼在萎靡憔悴的玉米秆上,显着贫窭的伟力。任何人对于命运,正如这堵草墙,只有苍白地伸长耳朵,静听呼啸的风驰过,秆叶飒飒飒作一番低语。“自然的音籁尚还充满自信,可我自己呢?我能对我的命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