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西安晚报《消失的老行当》栏目看到了《打胡基》这样一篇文章,顿时勾起了我的极大兴趣。我出生在农村,对于打胡基这个纯粹的农村活计,从开始记事起,一直都有见过村里的叔伯爷爷们干过,对于打胡基这个活路…
一九六七年秋,在家停课一年以后,学校复课闹革命了,我上了初中。那时,重点中学已经取消,按照施教区,我被分到“五?七”中学,即原来的城南中学。在学校复课以后,毛主席有一个最新指示:“学生以学为主,兼学别…
我的皮带虽没用到两年,可是他现在已是老态龙钟了。褶痕毫不客气地密密匝匝的在我的皮带上设下一个个圈套,说不清哪一天让主人出一出洋相。皮带头的扣牙虽然没有脱落,但牙齿的咬力不再青春,有时我把皮带扎紧一点,…
美满的秋月又送给我们一个丰盈的秋天。四十年了,每一个生活画面皆历历在目。十年前,你字斟句酌赋首小诗(秋之歌)寄给《女友》杂志社后,闭关门户,等待着好梦成真。你凭着一颗孤傲魂毅然离开单位,孤芳自赏般信步…
我自以为,我的天分是很好的。我学过很多东西,学什么都比别人快,一点就通,有的无师自通。十岁的时候,我们那里商校一个外号叫“大寡”的学生,卖给我一枝笛子,我拿到手就能吹歌曲。十一岁时学二胡,卖二胡的人教…
彼时,我再一次来到图书馆,想借着它与生俱来的灵气驱散这烦躁,可耻的心。四月刚刚来到,昨日的愚人节也近乎平淡无奇,就暧昧的谎言也听得少,也确乎是懒得听。我得向有意愿了解我,彼此为友的人坦白,我有一株蔷薇…
你遁去了你的影踪,又一次,把我留在清风里哭。却是见不着眼泪的。真实的灵魂,常常不在表面上活着。你是怎样的消瘦与颓丧啊,并且已经不再年轻了。我却触碰到,你不安的手指,青春的热火。甚至燃烧起来,像一个小孩…
幸运饺子花逢春开2018.4饺子自从诞生那天起就成了中国老百姓餐桌上最传统的美食。然而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能吃上一顿白面饺子却是千千万万个农村家庭非常奢侈的梦想。在那个物质极度贫乏的年代,只有逢年过节或…
我出生于一九五五年农历四月二十七日。其时,我的父母还在部队当兵,部队驻扎在江苏省射阳县六垛。那里地处黄海之滨,往东是一望无际的海滩,海滩上生长着芦苇,风吹苇动,似波浪起伏,呼啸作声。五个月后,部队集体…
清明节这天我和弟弟开车回老家去给爷爷奶奶扫墓,往年这时节天气已经热的可以了,可今年的倒春寒到现在好多人还穿着羽绒服,坐在汽车里享受着暖风和轻快的音乐人都快睡着了,一下车感觉冷风直往脖颈里钻,连忙竖起衣…
我记得我是2011年在古榕树下注册的会员,那时候是上高一,正值男轻气盛,又在同学中算“小有名气”,他们都鼓励我去写书,说我就是下一个鲁迅。那时候在我们县城上的高中,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根本没有什么“文学…
时光流转,落地无声。韵华流年,转眼之间,便从我眼前匆匆而过。叹过,惜过,岁月的无情;怨过,恨过,总是碌碌无为;怒过,气过,命运的种种不公。我曾一直狐独,总在无声中默默哭泣,无人安慰。等待着风把眼泪吹干…
我家沟底房门前,有一棵老柳树,是来娃的爹栽下的。来娃都九十出头的人了,推算下来。这树少说也有百年高龄了。树不算高。但很是粗壮,看那轮廓。没个五六人牵手,不能围抱。树长的太久了,以致于糙皮开裂,纹沟满布…
偶然的日子,恋上潺潺思蒙河,如饮一樽清醇,伴随那抹淡淡的余香,温婉而悠长。悠悠思蒙河,曾予我无限憧憬的畅想:幽幽绿茵,抚慰心灵的张皇,炽烈的奔流激发奋飞的梦想。累累金黄,笃定执着的希望,柔雪纷飞的烂漫…
今年的春节又收到他的节日祝福。还有一段如下的话“一件印象很深刻的事或者人,是永远不会改变和忘却的,比如永远骄傲的你”。我无语,只好回复三个“憨笑“的表情。我骄傲吗?你可知道十七岁的我于你有过曾经怎样的…
我从小就喜爱看书。我的父母,都出身农村,他们青年参加部队,在战争间隙,学习文化,也都非常喜欢看书,我小时就受到他们的影响。文化大革命以前,父亲单位有一个图书室,他经常借书回来看,大多是革命战争题材的小…
光和影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组合,光影疏朗,互依互生,成就各自一时繁华。午后阳光穿透树叶,斑驳光点静定平坦地面,阳光下绿得纯粹,仿佛在光芒中跳跃,有点耀眼;影在黑白的画框里,在树下平缓地熟睡,风来时,一定是…
大年初四,去给大姑拜年,饭后,妈妈和弟弟在和大姑继续坐谈,我和老公先告别出来。从建工路十字边的104街坊依次一路穿过,走过福利区内的托儿所、东方小学、东方中学,从101街坊出去,就到了纬十街,去追寻三…
这个城市,最早带来春的消息是小区花坛里一树树开满红色花朵的茶花。花朵大而美,没有香味,在雨水掉落一地。茶花开尽,初夏也就来了。去过山里的一间小寺庙,只是去游玩。寺庙里有一口井,水清澈无比,许愿井,里面…
今天是24个节气的第一个节气立春,寒冬过尽,春色又临。天下起了小雨,绵绵密密,斜斜细细,如烟如雾,如诗如梦。雨住天晴,吹来了东风;风轻,风细,风暖,风薰;洒下了阳光,日和,日丽,日融,日灿。绽开桃李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