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七号,是高考的日子。这个日子在参加过高考和有过参加过高考的人的家人以及将要参加高考的人的心里无疑是最重要的日子。这个节日的神圣在人们心里如同麦加的信徒对朝圣日的期盼和敬畏一样,经过高考洗礼的人都有…
二十七我们的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在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学校组织了一支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后来扩展到全公社教育系统的宣传队,再后来又扩展为全公社的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我们学校是个乡村完小,加上公社文教…
爱深缘分尽,情断忆难了。曾经的承诺只剩一句玩笑。爱情与现实谁更重要?天真浪漫的爱情在现实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一墙之隔,隔断的不只是你我。还有那天真的诺言。这堵墙虽然囚禁了我的肉体但它囚禁不了我的思想…
“这一次,我把我所有的记忆完全打开,记下所有的画面·气味·声音·温度。然后,把它们存在心里,转身离开”我从来不知道用该怎样的方式去怀念你,是站在一个儿子对父亲的怀念,还是一个活着的人对一个远去的人的怀…
二十六“文革”中山头林立的“造反派组织”在那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最先建立的“造反派”组织是大学和中学的学生组织——红卫兵,它受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支持。毛主席多次戴着“红卫兵”袖章在天…
男孩又想家了。手中的剪子转啊转,将手中的纸剪成了一棵树的形状。它多像家门前那棵绿油油的小樟树啊!男孩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将纸树随手扔下窗,便打开书开始预习功课。男孩忘却了纸树,可纸树没有忘记他,它在…
在我家的附近,有一些平房。房子的主人们喜欢在家门口的花坛上种些花花草草:月季、紫茉莉、夹竹桃、牵牛花、紫藤……那里是我儿时的乐园。小时候,我经常和伙伴们在那里玩捉迷藏。我运气很背,总是当“猫”。行走在…
我九岁才上的学,那时候父母整天上地劳动,家里又没有老人,这样的家在我们那叫单帮子家庭。家里的孩子往往是大的照看小的,我们兄妹四人,哥哥上学时十岁多了,照看弟弟和妹妹的重任就自然落到我的肩上。为了防止弟…
没有一块橡皮擦可以将时间的痕迹轻轻抹去,以为遗忘的等待,只是躲在了更深的地方。一首歌,一阵风雨,一抹阳光,一处夕阳,都布满了昔年里的痕迹,深深浅浅,就像是等待,困在流逝的时光中,以遗忘的姿态,有人等待…
岁月中,生命就像一场盛大的花期。然而,故事里始终无法避免哀愁。但,它始终是美好。一个人,一座城,一个故事,我们谁都曾念念不忘,因为年华似水,因为时光飞逝。2015年,我来到了成都,吃到了麻辣豆腐和水煮…
一场雨,没有预约,冒冒失失闯入春日午后的盛宴。或细腻,或滂沱,或急促,或轻柔,平平仄仄,一深一浅,踩着三月干涩的尾音,在校园舒展开的毛细血管里汩汩流淌,就这样,想象之外,与一场雨不期而遇。一场雨,寻着…
宁愿这把屠刀斩断幽空的凄凉放下千年神话的寂寞战斗在驰骋的疆场但淌血是罪恶的罪恶却不可避免希冀淌血不再有宁愿放下屠刀退却万步,埋葬杀戮辉煌的不是胜利的功勋是不战而免流鲜血的荣耀铁甲钢拳的碰撞一道道伤痕似…
生的底线生和死是无意义的,准确而言,死对于周围的人来说,是没有意义的抑或仅存恐怖,人们躲开它,或者无视它的存在-----旁若无死。刚刚开始到殡仪馆的时候,在哀乐密布的大厅里,在胸缀白花的哀乐里,感染到…
二十五拉练爬坡在文化大革命前后,我参加了两次拉练爬坡。所谓“拉练爬坡”,就是像解放军一样,进行长途行军,对普通百姓进行体力和意志的训练。第一次是1966年的8月份。那时我们全县的教师集中在县城学习,文…
重阳节后的金华,天气正宜游嬉,父母带着一班女儿们到了金华姨姆家。这个姨姆虽是堂妹,却比新妹妹还亲。曾相处二十余载,互帮互助,情深意笃。阔别已是十来年,今日相见恨迟。上午八点多到了金华,姨姆早就在十字路…
我来到这里快一个学期了。我并不喜欢这个地方;可我想不管去了哪里我都会讨厌的。或许正因为这个原因,厌恶的程度并没有恶化。这个完全是没有必要去怀疑的,如果一个还算留意我生活的人看到我说的话。我没有理由去撒…
早些年,我们县城还是个不起眼的落后地方,那时街道不够宽敞,房屋不够整齐、高大,常住人口也就几万人左右。后来,国家开始迅速发展了,县城也跟着发展起来了。大批的商人开始涌入到县城,他们用发现的眼光来改造我…
不知不觉又走过了一年。每每临近新年,脑中总时刻絮绕着那个画面,三毛与荷西在漫天绚丽的烟火之下,轻轻一吻,互道一声:“新年快乐!”简单实在,却浪漫动人。流年赐予每个人的幸福之感总是各不相同的。或许我欣然…
一直软软弱弱,灰沉沉的天空,没有风,梨花杏雨也总是在飘落。也一直缺乏一种明确的方向和态度,现在,好象有了一些改变。前年,秋尽冬来,寒风冽冽的季节。我从枯黄的树叶中拾起了你的影子,从此,心情恍惚,整个人…
在被成功地伤害之后,眼泪终究深埋心底,因为那些岁月让人无法流泪,只有凝望天空,使一切回到正轨,可过去的真的不会再回来吗?为什么总是担心呢!对不起,我做过的那些事!如今在新的校园,在这里,也许什么都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