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不要思想,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岂不很好。我每次想到自己的处境就会觉得痛苦,我所做的工作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填饱肚子吧。这一切又怪谁呢?只怪我自己吧,难道不是因为在学校里放纵自己不听老师的…
我从课桌上爬起来,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夕阳正好透过窗子,里面的风物戴上了昏黄的环。我站起来,四周听不见人声,人都往食堂跑去了,而我毫无胃口。我突然想到在座位上睡觉和在窗边看天毫无区别,于是我走到窗边把上…
人,不必太过通透。佛告诉我们一一一切皆空。万物皆空。万法皆空。这才是最高最空的通透。可是,如果真正的万物皆空了,活着,不是就了然无意义了?海子选择死,三毛选择死,江绪林选择死,我个人认为,那都是因为他…
我欣赏不失粉黛或淡扫峨眉的女子胜过浓妆艳抹的女子,初看时她们也许不似浓妆女子般惊艳,然而她们绝对是更耐看的,是能让人越看越舒服的,从她们身上你能品出淡美。我喜欢穿着淡颜色的衣裳胜过深亮颜色的衣服,它不…
死的数字化情绪的变化也是有规律的,是否可能也数字化?虽会因人而异,但一个时代一方地域内的情绪,窃以为,可以数字化数值化。我的经验体验,就我酒醉未醒------不是当日而是次日,是电解质受到扰乱或植物神…
昏昏沉沉睡去,迷迷糊糊醒来,窗外杨树哗哗声,疑是风雨又再来。我昨晚煎熬许久才入睡,心里牵挂着东山禅寺的那几株牡丹。我出生在牡丹的故乡菏泽,自从学了周茂叔的《爱莲说》对牡丹就不怎么的喜欢了,想想并不是“…
雨把世界变的很小,颗颗雨点沸腾的脚步,把我们的房间包裹,也把我们的心事浓缩弱弱的灯光里不能释怀。雪花把世界无限放大,朵朵雪花舞蹈,把我们的梦想延伸世界也延伸层层释放之间灵魂也便在噗簌簌的降落之中安静的…
BLACKROOM汤之本直树从美国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他想给父母一个惊喜。南极:AM11:12日本:19:12空旷黑暗,一望无际的家。长方形橘黄色木桌。微黄的吊灯。直树和其父母坐在桌子的对面。直树:(…
欲坠。场景呈现:雷鸣轰轰,白色如巨鸟一般的飞机摇坠在浓厚的乌云里。驾驶员满脸愁容,手指颤抖,在他的身后是两个醉倒在驾驶舱里的人。飞机舱里夹杂着惊慌和恐惧。一位身穿花色衣服的男性乘客正在举刀要挟一位男性…
〈黑衣大叔,你是谁?〉暗色的酒吧,黯淡的人影,森田是这个酒吧里零星的几个人之一。他本是不喝酒的,可是今天却意外地喝了很多,但是无论酒精的量度有多高,他的意志仍旧格外清醒,精神分外痛苦。他和凉子分手了,…
蓝色的告别——我一直不相信她会死。太平间的医院总是充满着阴森的死亡之气。广村和他的父亲肃穆而又悲伤地望着躺在白色床上的女尸。白色幕布覆盖着女尸的全身,赤脚赤足处有厚重的刮伤。我不相信,这绝对不是栗子。…
一辆本田车像风一样地奔跑过宽阔的柏油马路,开车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神情焦躁,眼睛直视前方,似乎着急着去什么地方。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喂?”“部长,你还要多久才到?婚礼马上就要…
我是女演员我是女演员。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形色匆匆地穿过人行道,穿过红绿灯,来到人潮汹涌的中央广场。她的手紧紧地抓住黑色皮包,神色紧张。天空虽然碧朗,可也隐约透露出某些诡秘的色彩。中央广场上的人来人…
〈住在垃圾里面的人〉麻栗由丽的指甲几乎快要僵硬地深陷入她的皮包里,青筋毕露,骨节分明。她眉头紧皱,神情凝重,脚步踌躇不前。由丽是一家报社编辑部的采访记者,就在昨天她被任命去采访住在垃圾里面的人。当她听…
“疯子来了!疯子来了!”一群小孩在高喊,他们挥舞着手里的水枪,细小狭长的水柱瞬时间喷洒在这个被他们叫做疯子的身上。这是村尾的一家店,店里面陈列着杂七杂八的东西,算得上是一间迷你型的超市。在店的门口摆着…
婆娑婆。婆。婆。我总是这么频繁而繁琐地叫着她,仿佛只要我不喊着她,她就会消失一样。初夏午后,她拿着矮板凳坐在高挺浓密的银杏树下,穿着白色带着淡蓝花的短袖,脚下是一个又一个的箩筐,里面摆有各种干果。她的…
亲爱的黑子仿佛我一出生,或者在我出生之前黑子就在我家。黑子是我家的一条大黑狗,长得粗壮高大,威风凛凛,身上的一袭黑色长衣在太阳下闪闪发亮。在我的记忆中,黑子永远那么精神抖擞,似乎没有任何事让他感到疲倦…
雨落心未安外面淅淅沥沥地在下着小雨。这里的天气仿佛就是人的脸面,阴晴不定,昨天还是晴空万里,今天就开始变得阴冷,雨雾笼罩在整个城市的上空,仿如忧愁,挥之不去。最近做了什么,干了什么,成功了什么,失败了…
十月初五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日子我不能忘记,那便是十月初五。一九七零年,在秋意朦胧的某一个夜晚,一个婴儿呱呱坠地的声音划破了夜空,这个婴孩便是我的母亲,她的本名叫又云,姓谢,我外婆在给她取名字的时候,…
如果时间也有记忆想着好几天都没有写了,要是写的话也是改写世界奇妙物语里面的故事。人总是容易懒惰,遇见什么不顺或者不如意的事就会变得垂头丧气,把原来下定决心做得千千万万遍的事情抛之脑后。我就是这样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