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缴公粮从我记事起,就晓得种田的庄稼收下来就要上缴公粮,根据田地的多少计算上缴数量,田多的上缴粮食就多;田少上缴的粮食自然也少。土地属于集体所有的时候,我不清楚如何上缴粮食,等到分田到户,家家都有田种…
乡村生活平淡单调,却充满了关怀与温馨,断断续续,三年两载的驻村日子,过得像公曼村的山风来去匆匆。仿佛还徜徉沉浸在月明星稀,谷黄果香的秋里,转身已是樱花红。偏安于沧源阿佤山角落的公曼行政村,每年到了仲冬…
许多时候,我们的时间不是我们自己的。它像一片土地,羊群来了,狼群来了,猎人也来了,上面纷乱布满入侵者的脚印。忽一日,自己荣光地退休。再也不用朝九晚五地奔忙了,再也不用去看各色人等的面孔了。没有电话的嘈…
我不知道西方人是否有或认可“风水”,认可那风水对家庭和个人的影响。但是,从一些书上的故事和电影电视上看,我认为但凡是华人和华人的世界里,好像很是相信和看重风水对人和人生的影响与作用,尤其是在沿海地带和…
洗热水澡小时候,我很少洗到热水澡。夏天天气炎热,我们跳进家旁灌溉河里,一洗半天,手上皮肤发皱泛白,眼睛蒙眬,才会恋恋地爬上岸。“滂沟头子”是大人指责孩子在河里洗澡的咒语,口头禅。那时候,冬天在家洗热水…
梦醒人间看微雨――紫莲四季更迭中,唯独钟情于冬季,喜欢推窗满是飘洒飞舞的雪花,喜欢墙角数枝梅的暗香袭来,望着,嗅着,那一丝丝微醺,已悄然涌上了心头。尽管寒冷未至,心中一直藏着一副青梅煮酒,踏雪寻梅的温…
我想到麦地走走我已经很长时间没下过麦地了,踩着麦地是什么感觉,我一点儿不清晰了。自从搬进小城里,我就好像和麦地脱了钩,像个断了线的风筝飘在空中,脚无处可落,很不踏实,没有安全感。我很想到麦地里走走。小…
前几天看到一篇文章,说的是孔夫子和他的弟子去到一个庙上,看到庙里有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斜放在那里,孔夫子不知道那器皿是何物。问了守庙的人之后,才知道那器皿是宥坐之器。弟子们不知道宥坐之器是用来干什么的。孔…
错过袁真飞人的一生中,谁不曾年少?谁不曾留下遗憾,错过美好?回想起来,少年时代的我,集鲁莽与胆怯于一身。对的,是鲁莽,而不是勇敢。比如说,有一次,有一位上海教授从上海来见我的父亲:青年诗人袁伯霖。但当…
进入12月份,杭州的天气也变得更加怪异了。温度的变化幅度很大,高的时候可以达到20℃,低的时候可以降到5℃。降还是升很大部分取决于雨水的有无,这一点与北方稍有不同。北方的冬天多是干燥的,气温的变化总是…
荣誉是玩具荣誉是对付出的肯定,是对劳动的奖赏,是无声的赞扬。我把荣誉当成心里的宝,眼中的月。荣誉是我最珍贵的财产。荣誉是我工作的追求,回味的美味。工作被领导肯定、表扬,我激动一阵子;发表文章,我喜形于…
面对高山深沟的对峙,欲远望而不能远望,眼线被阻断。见着的是满目远山坡上疏散的点影,如果说淡出鸟来是什么感觉,那就应该笃定是这种地方啊。这个地方除了水声撞击岩石特别的点缀,显然是生不出一点让人欣然渴望的…
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摸不着,看不到,然而爱情又是真实存在的。想到爱情,让我们首先想到的是甜蜜,确实爱情能够带给人们甜蜜与美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侬我侬……这些都是形容爱情美好的样子。爱情的初衷是…
黑夜隐去了不必要的细节,却让灯光占尽了风头。只有我搅动着平坝中间黑黑的粘稠的夜,连蛐蛐儿的叫声也旋转起来。大地土皮像一口巨大的炒锅,翻炒着早已经逝去的美好的记忆。归去吧,没有翻天覆地的世界;也没有荆棘…
深夜睡不着觉有点儿失眠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开灯准备驱走死一样寂静的黑暗。午夜已是没有多少电视剧可看了,一个台换了又一个台,虽然相声节目的逗笑有几秒,纪录片的平淡朴实,还有文艺表演还算丰富一点,可依然…
母亲节已至,买了几束康乃馨送给母亲,除此之外已别无他物。母亲欣然地接受我的孝意,在別人看来我对母亲孝之不深,礼物便宜也很俗气,比起母亲的辛劳养育,我成了有悖于爱母的异类。他们的鄙视我不改对母亲独特之爱…
摇起了乌蓬船,顺风顺水驶过青石巷。掷一缆绳轻轻地靠上岸,酒香便透过红盖头从蓬里传出来迷醉了两岸过往的行人,他们不知闻到的是女儿红香,围在船边准备尽兴地品尝。一坛一坛的女儿红被搬到了酒馆里放好,等待着客…
某一天心血来潮写了一封情书,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完成。几千字顺顺当当地写下来,对自己水平自信的不加以修改就可一步到味,每一句写得都是如此的真挚,连我自己被感动的眼角里挤出了点泪花。写完用信纸封住,其中的…
曾有一段时间梦想着能够环球游行做个伟大的旅行家,这样就能把足迹留在了世界最美最有价值的地方,不同的文明我可以领略的更深些,既刺激又能开拓视野。于是因为路途的遥远而打消这一念头,意志力到底还是不够强,不…
很想向鸟儿借一双结实的翅膀,飞到雨后彩虹出现的地方,看看彩虹的七彩色,触摸它细软或是光滑的外表,会带给我怎样的触感,这一切好是期待好把人带到了兴奋的极点。一场春雨过后被乌云遮住了好几个小时的太阳重新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