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再去看那个小院。令我欣喜的是,她竟没有多大变化。本以为瞬间丢失的东西不敢再回望,终于有一天发现爱物依旧,岁月停止,仿佛记忆只是一个谎言。我喜欢旧物,亦念旧人。双鱼座的女子时而冷漠时而热烈,时而…
今生将不再见你只为再见的已不是你心中的你已永不再现再现的只是些沧桑的日月和流年——席慕蓉《悲歌》喝一杯隔夜的酒,睹一眼眼前的人。心里面有一座崆崆焉焉的城,隔着厚厚的时光睹物思人。几年前青春年少,岁月静…
第一声雷响起的时候,我以为在梦中。随之而来的是连续不断的炸雷与狂风怒吼。黑漆漆的看不到雨,但听得到雨,更确切的说是感觉到雨的存在。没有细细春雨润湿大地,点绿枝叶的江南氛围,是罕见的狂风暴雨。于是醒来不…
父亲越来越瘦了,病入膏肓已成了既定的事实,他经常倚墙而坐,不断地叹气,我们找不出安慰的话,仿佛一切的安慰都透着虚谎。我从小就很少和父母沟通,已经演化为一种自然习惯。病痛的折磨和对生存的依恋把父亲曾经的…
那天后没有再见过你但每次遇见这样的大雨我就会想起你耳边还是这首熟悉的曲子,可是你却在哪里?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在不懂爱的年纪,我遇上你,从此明白,爱并没有说的那么简单。只是,我的明白,总是迟了那么一步…
重游南山禅寺……一直这样想着,可又一直这样搁着。我想,大概是懒惰的原因,又或许是那里有着熟悉的记忆,不敢想起的回忆……今天终究还是来到此地,不知不觉的脚步迈向这里。不为那河塘中的青青水草,不为杏林树下…
外婆家的小院被一圈石头围着,青黑色的石头上有淡白色的鸟粪和村童用炭画下的门神,用手拂上去,是一种粗糙而简单的脏,一眼便可窥见石头安静、温厚的心。院内有栗子树,瘦小而又坚挺,很倔强的样子。树上常是挂满了…
心中的那片风,轻轻回荡,那是教师的教诲化作的温暖春风,轻抚我们的胸膛。眼中的那阵雨,闪着亮光,那是老师的期待化作的绿色春雨,洗亮我们的翅膀。头顶的那颗星,放射光芒,那是老师的希望化作的黑夜明灯,照亮我…
辗转在陌生的城市,胃已宽容到圆滑,甚或榴莲亦能下咽。然而,于那些至清至淡、至浓至醇的百味里,我独怀念外婆的熬白菜。每念起,似乎窗外总是铺天盖地的雪,苞谷杆搭的白菜棚在风雪中恰如一位耄耋老者,萧萧然,孤…
一他习惯性地对着镜子梳洗,头发上的水珠扬扬洒洒地飞舞。他不会在意,悠然自得地微笑,出门,仿佛那对他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她每天都静静看着他不紧不慢的一切,早晨的睡眼惺忪和晚上的疲惫。其余的片段,都是…
那里是孕育我生命的地方,是给与我成长空间的地方,也曾是我心灵的安憩的地方。每每灵魂躁动,思绪总会不自觉地牵引着它回到那里,我的小屋,我的家。自从揣着大学录取通知书踏上远方的求学之路时,我就一步一步远离…
不久前,我和高中的几个同学一起乘车到高中母校看望老师,轿车穿行在平坦宽阔的三一零国道上,看着窗外一个个现代化的工业厂区、一排排拔地而起的小康楼,心情既振奋又有点失落。振奋的当然是我曾经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因为黄生得到了牡丹仙子,于是我也想效仿。院子里的牡丹我有写过,但是没有照料,原本都是妻子的功劳。读了《香玉》一文,很羡慕里面的故事,于是想学着黄生那样的关爱牡丹,还有那株叫绛雪的耐冻树。有人说是花妖,…
我们一到福耀玻璃工业集团新落成的办公大楼门口,就见一个60来岁,中等个儿,微胖,方脸大耳,精神矍铄的老人,热情地向我们伸出他的右手来。我想,这一定就是那个有名的“老抠”曹德旺了。果然,中午,他在街边店…
物管公司总经理小何上任不久就要把花工老林开除,希望我们业主委员会不要干预。原因是:“他下班后,又利用公司给他搭的平台,到业主家里帮忙,收没收钱,说不清楚!”晴空霹雳。对于一个普通农民工来说,面临饭碗打…
阳春三月,鹰飞草长,百花盛开,正是踏青赏花的好时节,但綦江县丁山镇狸狮村村民自办赏花节,却因镇领导“好心”封杀,还未开幕已经落幕,岂不令人沮丧和愤怒?在电视台主持人的无限慨叹中,又见那个鼓动村民自办赏…
今又清明。窗外,夜雨潇潇;窗内,心在滴血。埋藏已久的祭奠令我彻夜难眠!云山(1),虽说上帝是公平的,人人都不免一死,但你为什么就这样早早离去?是老天对你不公,还是你自己不珍惜自己?那年,那个阴冷晦暗的…
细雨飞飞,阴冷潮湿的冬日早晨,我被晨练的惯性驱使,照样穿上皮鞋,打着雨伞,到小区“8”字形的林荫道上大步流星,急速转悠,一圈又一圈,不断循环,直到把一夜停摆的双腿走活,把全身走热,把体内的一切废气、浊…
他,修长的手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跳跃,游走。她,喜欢话筒前爽朗的大笑和耳机里传出美妙的音符……他,只是钢琴王国里一个孤独的旅行者,有了钢琴,他有了灵魂。她,只是广播中濡染笑声和曼妙音乐的女子,有了话筒…
新年到了,这也许是你人生几十载的若干新年中的一个,这也许是你人生几万日中若干假期中的一天,不管怎样,新年又到了!这一年,你忙忙和和的、一直不怎么安定,但无论如何,一些事情有了些进展与眉目,总算没有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