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五十余年里,吃过的饭菜可以说是无法计算的,上至几千元一桌的酒店,下至几十元甚至上百元一桌的酒席,还有亲戚朋友们做的形态各异,形色俱佳的饭菜,都让我回味无穷,然而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小时候母亲那次烙的…
父亲一生只照过两次像,并且也只留下了两张照片,一张半身照和一张全身照。半身照是他20多岁时在焦作的一个国营农场工作时照的,全身照则是他30多岁时和我的奶奶、母亲、姐姐4人照的“全家福”。据母亲说,这张…
那一年,我应该还不满五岁,因为我还没上小学,我五岁开始上小学。早晨还没起床,就听见庄东头响起听不出是喜是悲的唢呐声。母亲把我和妹妹从床上拽起来,说:“三憨妈死了,快去听喇叭!”我和妹妹都顶着一头蓬乱的…
在川西坝子,人们常称祖父母叫祖祖。我的祖祖是我外公的后母。自打我能记事起,她就常常陪伴在我身边,此时祖祖的丈夫已去世近四十年。祖祖的容貌,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到她去世,几十年都是那个样子:银丝满头,皱纹…
玩伴花逢春开看手相的先生曾经说我感情线很长,一点不假。我这个人不太擅长用语言表达感情,有时别人帮了我都很少说声谢谢。在人们看来我很没有礼教,其实我内心何曾不对给予我帮助的人万分感激,甚至常暗暗发誓:“…
笨(men)哥前几天打电话回家和爸妈报平安,从母亲的对话里得知“笨(men)哥”去世了!节气变化,原本打电话问一下家里状况,不想,父亲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有些着急又打了母亲的手机。能听到母亲是在嘈杂中…
距离房屋拆迁腾空的最后时限仅仅四天四夜了,我蜷缩在搭在一片狼籍的三楼卧室里的帐篷中,这副齐全的装备从未在野外体验过,却不期在自己家里的房间用上了。我并非无处可去、无床可睡,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与老屋告…
起风了,天也开始冷起来,阳光刺眼。你走了一百一十六天,新的世界还好吗?那里是你喜欢的样子吗?一世总是太短,短的还没来得及计较就过去了。一世又太长,长到煎熬和折磨都无法停止。你终于活成了你想要活的样子。…
枯叶飘飘落,寒风飒飒吹。夜黑无人处,凄寒泪落时。…
喜蛋、混蛋与孵鸡蛋人未老,嘴先馋,牙齿却不行,于是越发的画饼充饥瞎想。忽然想起少时吃过的喜蛋与混蛋,而喜蛋与混蛋,也只有少时吃过的,那才有真滋味,回思咂舌尚觉齿颊余香。喜蛋与混蛋,不同于一般的鸡蛋,在…
子弹壳我的童年,应该是属于文革后期了。提前当上红小兵,有过一个红红的小袖章,配备小军帽,军帽上面,是正宗的红五角星徽章呢,还是许世友将军给我们戴上的呢,可惜没有留下照片为证。73年底的冬天,过完春节吧…
五香蚕豆岁月即将老去,首先老去的,是牙口与胃口。想想小时候,牙尖嘴利,吃啥都香,啥都想吃,啥都能吃,吃了诸多的美味,至今回思唇齿留香。那些美味,回忆起来,排名第一的,应该是:五香蚕豆。上海老城隍庙的“…
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的汤天热,人懒,没有胃口,甚至连“秀色”也不想“餐”了。忽然想到小时候,那时的胃口真好啊,凡是能够吃得下的东西,都是那么的香喷喷,令我回味无穷的,就是“土豆烧熟了,再加上牛肉汤”。…
排队过年“起床了,快点起床,快点快点!”。年前了,放寒假了,要过年了,要过一个年,首要任务是排队。一大早排队,姐姐经常天不亮就叫醒我,睡眼朦胧的拖着姐姐的手,走出里弄的东门,跑到吴江路菜场去排队了,当…
许世友将军院子里的黄瓜与番茄大概在上世纪60年代末,认识了许世友将军,也记不清楚是如何开始认识的,反正,无缘无故的就认识了。那是,经常听到父辈的人,说到:“许大马帮又回来了”。这句话印象特别深刻,好比…
年糕蒸饺年糕就是年糕,蒸饺就是蒸饺,倘若用年糕做成蒸饺,那就是神奇的“年糕蒸饺”。现在的年糕,几乎都不能用来作蒸饺,于是乎,神奇的年糕蒸饺,越发屏山簇簇,遥不可及了。年糕蒸饺的年糕,必须是捣臼里做出来…
老去的岁月,童年的回忆,故乡的景象不再,记忆有些模糊,人生如同旅途的火车,不断前行驶向终点,思绪却若行道树,止不住的回退。煤油灯与橄榄核前几日,偶尔经过福州路的上海国际拍卖公司,正在举办拍卖预展,许多…
洛菊之伤风雨欲来风满楼,庭花欲坠轻摇枝。我放眼望去满园的洛菊在风中不断摇晃,地上落下一片凄清的花瓣。想起苏州的园林景致,苏州美女凄美而绝妙的香消玉陨的悲惨际遇。苏州美女苏玉玲曾说过一句语辞:“吾欲飞入…
怀念小时候丰县老家滑冰的经历今天早上外出,路过东泇河的时候,忽然发现东泇河里居然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有几个小朋友用石头砸在冰面上,还有的干脆用脚轻轻的踩着冰。望着小朋友们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我的眼前浮现…
母亲是吃尽了苦头的,承受了别人难以承受的负担和压力。母亲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坚守在农村。母亲是坚强的,母亲是朴实的,母亲也是快乐的。母亲识字不多,能写上自己的名字,认识常用简单的字,为此也很自豪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