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泽西常常在晚上拉着我去屋顶乘凉。晚风习习,我的长发在夜色里飘起来,他的声音像从遥远的阿拉斯加传过来,讲的是同样的故事。泽西十二岁的时候就遭遇了自己的初恋,真是个可怜的家伙。说可怜是因为,也就那一天,…
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个人来,他就是我的邻居,大家都叫他阿纪公,印象中的他好像有讲不完的故事,他家里总是会聚一些爱听他讲故事的人,当然女人会多些,搬把凳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听他一一道来,“昨天讲到林黛玉进…
小时候我觉得好奇怪,别人的戒指都戴在无名指上,为什么母亲的戒指与众不同,总戴在中指上部,而且比一般的戒指宽,全身还布满小坑坑。有一天,我好奇地问“妈妈,您的戒指为什么和别人的不一样?”妈妈一脸的吃惊,…
一、暴风骤雨中的父亲记得上小学时,我家共8口人。我曾祖母、祖母都跟着他们的独根我的父亲过日子。那时,每天工分才值0.28元钱。为了养活一家大小,春夏秋冬,我父亲白天上工不算,还经常上夜班,给生产队…
那一年夏天,阳光特别猛烈,黄昏的夕阳令人陶醉。那年的暑假似乎特别漫长,就像晕夏天的太阳,久久不肯下山去。在姨妈家也有一段日子了,每天对着大海,享受着海风,嗅着海味,听着海声,似乎一切都如此美好。就在那…
一切依然很美丽,漫长的冬天已经过去,春也悄悄的走了,似乎夏天更芬芳而美丽。当美丽的相遇被白白的积雪掩埋(她应该在准备生长了),走入另一个季节,它应该有更多的更美丽的童话……当我们彼此已经了解,似乎一切…
泪有点咸有点甜/你的话语仍回荡在耳边/回头看踏过的雪/一切都已融化在/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昨天/突然间明白/原来一切真的是曾经拥有/原来真的是一片空白/至此才知道/为何沧海会沦为桑田/想把脚步锁在昨天…
时常思念小妹。她在我生命中扮演了一个特殊的角色。我们的相遇是个意外。亦或许是注定。生命之中也许并没有所谓的意外。相遇就像两个星际轨道在不同层面的偶然碰面。遥相互望一阵,随即各奔东西。直到消失了踪迹。她…
那个冬天很冷。但那天本不该冷,因为那天是大年初一。那次我遇到静的时候,她正围坐在火盆旁专心地烤火,好像很冷的样子。我们那里的规矩,初一拜村里的年。有些人整村都拜,有些人则是有选择的拜。像小孩或者那些长…
独自坐在语言大学唯一的坡上与下面的世界两两相隔,默默地享受着个人世界里的孤独与寂寞。这是多么的惬意啊!即将进入冬天了,鼻孔里钻进去的是冰凉的空气,与我的脸蛋亲密接触的也是冰凉的空气,头发上也是,支持着…
意识猛然清醒过来,我睁开双眼。因为是阴雨天,所以即使天色已经微亮,却仍显得沉重无比。宿舍里寂静无声,室友们似乎仍沉溺于酣甜的梦中。我翻了个身,闭上双眼,却早已全无睡意。那轻柔的男音仍在我耳边回荡:“我…
窑坑老家村北的坡里,有一处窑坑,十来亩的样子,据说是大跃进时用秫秸炼钢铁留下的,但如今已看不到任何炼钢的痕迹了。凸起的土堆泛白着盐碱,坑周围的低洼处杂草丛生,破烂的碎砖块和发黄的土,一道组成了一派荒凉…
小时候,家里很穷,父母送我们上学的目的只有一个:能认得自己就行。他们并不奢求孩子将来能有多大的出息,也没想到要孩子考入大学,摆脱世代务农的艰辛。他们希望我们能早日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过上平安的生活。尽…
—母亲是一首永远也读不完的绚美诗篇。记忆中妈妈是一个活泼调皮的“大孩子”。三十多岁的妈妈依然喜欢在空闲时和小孩子们一起跳橡皮筋,跳绳,抓子,打羽毛球。她和孩子们一样发出爽朗的笑声,和她们一起跳啊闹啊,…
外祖父去世十七年了,我没有任何的作为于他,没有给他烧过一张纸,没有给他的坟头添过一抔土。我知道外祖父在天之灵有知,是不会责怨于我的,但我无法给自己一点宽恕,这种负罪般的心境其实也不是任何做事可以免去得…
每次走在大街上或乘公共汽车,看到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背影时,我的心底就会涌出一股非常甜蜜温馨的美好情愫,就会在心中默默地幻想,假如她是我的亲生母亲那该多好啊!我母亲去逝已经13年多了。在母亲生前、我30年…
1994年夏天我去厦门,留给我印象最深最美的地方,不是驰名中外的鼓浪屿,而是爱国华侨陈家赓美丽的故乡——集美。集美离厦门市有十多公里的路程。那天阳光明媚,带有南国花香气味的潮湿海风,阵阵迎面扑来,令我…
姨夫死了,他真的死了。尽管我是那么不愿意想信眼前发生的残酷事实,可我是眼睁睁看着他长长呼出最后一口气的。他临死时,眼角还挂着两大滴清泪。那是对亲人无限眷恋的泪水啊,是对美好的人间世界深深留恋和向往的泪…
姥姥家住在青岛海边,百岁的姥姥每天吃过早饭,她就坐在家中门前,面对着那一望无边湛蓝色的大海默默沉思。每次看到姥姥那聚精会神注视大海时的凝重表情,我的思绪就会情不自禁地飘浮到那遥远的从前。记得我小的时候…
今晚窗外月光温柔似水,我独自守着满室清凉如水的月光,深深地思念起远方的梅子。此时此刻,我不知梅子是否也在思念着我,思念着我们俩在一起共同度过的分分秒秒那幸福甜蜜的美好时光。梅子,还记的长春净月潭那莽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