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总有这样一群女人,忙碌是她们的常态。在职的她,忙完工作,回到家也忙家务,从不抱怨,她如向日葵般,永远向着阳光走,微笑过每一天,身上散发出一种能量,取之不尽。主妇的她,忙完家务,抽空学习,提升自己,…
我或许向来是一个情薄的人,不知不觉间我已在城市里流浪七八年了,我一年只回得家一次或是两次,对于故乡的记忆实在是太遥远模糊了。今年临近收麦的时候,眼见别的同事都请假回了家,我又一次选择了留下。晚上,同几…
故乡有一条日夜流淌不息的江,它有一个响亮的名字——九龙江。九龙江贯穿了整个城市。江的北岸是城市,江的南岸是乡村。我的家在江的南岸的乡村。自古以来,有江、有河的地方就会有防洪堤。村里筑有两道防洪堤,一大…
摇着轻盈的小桨,拨动静静的流水,你是否听到那缓缓的脉动,犹如指尖划过的清风,清柔又凉爽。一条翡翠般的河流蜿蜒过古朴的房屋,让人不禁想起一个真切的比喻:水如青罗带,山如碧玉簪。花落梦里江南,亦真亦幻,那…
有段时间,自己心情不快,就常跑到沙河浅水地方,与鱼、虾、螃蟹、河蚌、河螺“嬉戏”,来减缓自己的心情压力。前几天才到阴历五月,正赶上螃蟹“弄潮”的时候,我和同学们一起利用过星期放假两天的空,一起淌着沙河…
在鬼子未来之前,我和妈妈有过一次终身难忘的“躲兵”经历,回忆起来,不寒而立。那是1944年的深秋,具体时日已经模糊,即抗日战争胜利前夕,我们偏僻的农村,传言日本鬼子要来了。乡亲百姓,听说鬼子烧杀抢掠,…
北美的月亮几日来,莫名的烦乱,污浊了思绪,常常找不到自己的座位,自己的家园,总梦到正于归家的途中,总被事物纠缠着,头胀眼晕。那弯月亮,实质上前几夜就已出现了,周一晚课后从车棚出来,回望西面刚起大厦上的…
朋友委托我拍摄几张哈尔滨城市风光图片。前日在松花江畔拍摄时,突然发现距哈尔滨铁路江上俱乐部不远处的江面上停泊一艘“米尼阿久尔”号的豪华游艇。提起“米尼阿久尔”老哈尔滨人并不陌生,初识它是我与父辈们在太…
牛蝇的故事(2014年6月27日)南方的天热得早,六月骄阳似火,烤得皮肤火辣辣地生疼。打开空调,除了看书,上网,哪里都不想去。看见一个网友的名字叫“快乐牛蝇”,让我想起当年爷爷讲的一个关于牛蝇(也叫牛…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退休了!38年的上班路,看起来有些漫长,其实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说走完就走完了。仿佛是昨天填写的干部履历表,今天就填写干部退休表,一点也不夸张,真是的,时间飞逝啊!希望我的亲们…
我要租看奇怪的《东京物语》我站在江南那座著名的城市的著名的外滩,手扶堤墙,越过拍打着滩岸的江水,越过浦东那片仍然荒芜的土地,思索着东方的远处,估量着如何度过东洋,去那岛国。那是1990年的冬天,我一个…
黄昏一直以来被历代的文人墨客冠以伤感悲怆的情怀,并发出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慨叹,其实我以为,黄昏的美景和黄昏所赋予的意向还是很美丽的,我们应该热烈的赞美她,歌颂他。一说黄昏,当然离不开西坠的…
父亲和母亲说:老田家的牛今天不知怎么范了浑,不使劲,在地里转圈呢。母亲说:咋会呢?他家的那黑牯子,壮的很啊。父亲说:谁说不是呢。都在一块地里,我二亩多地早息工了,老田半天也没犁上几趟。让他用我家的牛,…
布谷鸟的叫声在乡村的上空传过来,一下刺穿了黎明前夜色的帷幕,在空中久久地回荡,也不间断的在我半醒半梦的意识里回绕。母亲轻轻喊我起床的时候,屋子里还是黑色。我用睁眼后的光线踹摸着时间,模糊的睡意仍然纠缠…
雨,一向是很美的。我就不必说什么“雨,自古以来总能牵动文人骚客的情思”之类的陈词滥调。锦城的雨,与别处的大有不同,关于这一点,因着我并没有见过很多地方的雨,并没有确切证据,只是私心里这么觉着而已。至少…
每天,我们都会面对不同的人,不同的物,还要经历不同的事,每天都不一样。但是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在西天伴着晚霞落入地平线。纵然我们在这一天是欢笑还是忧愁,都不能影响它的轨迹,是啊,太阳在运行,地球依旧在…
路过几次,我都没有听到这只灰蛙的欢叫声,定睛看去,原因就在眼前,它没有一张一合它的嘴巴呀。有时候,走到离城河近的街道地方就有几声蛙叫的声音击打着我的感伤,那是在晴天,“难道蛙叫就预示着下雨吗?”这种声…
不是很长的传记,亦没有什么赞颂伟人的陈词滥调,一个晚上就读完了。却没有那个女子这样牵住我的情思,长长缠绕。也许为时尚早,我才初识她,可是我认定我将与她长久相往来。评梅,一个真正的女子。初闻大名,不知是…
流年逝水,转瞬又是一年。匆匆而逝的时光,将辗转的过往消失在云端,随风飘逸,随雨散落,如残碎一地的思念,在阡陌的红尘里低吟浅唱,一曲凝望楣,终是乱了谁的心弦,终是薄了谁的红颜?厚厚的思念,如花儿初放,嫣…
夜,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窗外宁静而安逸,呼吸着带着泥土清香的空气,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这些天一直在等,等待着一场雨的降临,压抑了许久的闷热也随之一扫而空。习惯了熬夜晚睡,习惯了一个人胡思乱想,习惯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