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是记录在不久前相约而相识的文友(古榕树下的一位文友)。
在见面的那一刻,我正在火车站售票点排队买返沪的车票(这是我在短信中告知你的),你无声地站在我家小儿旁和他打招呼,被你的轻声惊动,我回转注视前方的等待眼神,转而注视你的脸庞,片刻定神,拖口而出:“是你吗?!”有兴奋的喜悦、还有感动的不知所措一并展露在我对你的初次相见的笑容里,你回以无声的微笑、点头,安静地等我买好车票;我们相视一笑,我明知顾问:“你怎么认出我儿子的?”
你的笑容依旧:“我看到你的照片(网上我的相册里有),就认出你儿子了。”
“那我像吗?”我急不可耐地问,更想得到你的确切回答。
“当然像了。”也许我们初次见面笑容里不免有些尴尬。
我和儿子来到陌生的城市、遇见陌生的你、跟随你来到——两岸咖啡。在进门的那一刻,你提议:“我们坐在靠窗的座位吧?”你的中音在我头顶回旋,你是一个细高个,而我却是个矮个子,儿子在我身边兴奋异常:“妈妈,我们快去坐好,我都热死了!”
“是啊,在这么热的天,没办法带你们出去,只好在这里喝喝咖啡,本来可以带你们到西湖走走逛逛的。”你亲切地回应着我儿子的话语。“我们选个依窗而坐的位子吧。”儿子听到你的恳请“嗖——”地蹿到在他眼中早已选中的临窗墨绿色底料印染棕色带有金边的花纹沙发椅,乐呵呵地顺势洋装躺下,“妈妈,好舒服啊!”看到我们走来迅速坐起。
你我依旧难掩初次见面的喜悦,互相微笑着入坐,你坐在我的对面,很习惯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上面一只打火机,放在桌面,然后抽出一只烟点燃,你略带歉意地说:“没办法这是习惯了。”
我并不介意地说:“我看到你就知道你的烟瘾很大。”
你说:“我的烟瘾是很大,已经离不开了,抽烟时的感觉很好的;你先生会抽吗?”
“会的,我把他赶到脱排油烟机那里抽。”
“你不能剥夺他这一点爱好。我抽烟时看着烟雾……”
我插嘴道:“像鲁迅抽烟时,看着烟雾缭绕,他的文章就出来了。你呀,我第一眼看着就是文人的气质——高傲。”文弱、眼神透露出的深廖还有哀怨。你有文人的所有这些特征,我想着没有说出口,担心自己的直率会让一个就在我面前的熟悉陌生人不能接受,所以我善意地伪装起来。
在我们倾谈时,你的一杯清咖,我的一杯冰绿茶,儿子的一盘香蕉船由服务生热情地送来。孩子的狼吞虎咽影响我们的交谈,“妈妈,我的香蕉船好好吃哦!给你尝尝”这是儿子长久的习惯,他总会让我先尝一口。我回绝说:“妈妈,不吃,太冷了。”
你客气的对儿子说:“小赵,不够再点。”儿子整个脸埋在他的冷饮盘里,来不及回应。你接着问:“你是真的姓赵吗?”而后看我问道:“你网上写的都是真的吗?写你儿子的?”
我笑着回答:“是的,是真的。”
接着继续我们的话题,你介绍了自己的学业和工作,还让我知道你是满族人,你的家人在南京,因为你是南京人而引伸到南京大屠杀。你说,在你的家乡没有遇到大屠杀的可怕事件,所以你断定南京大屠杀只是文章宣扬得可怕。我们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我否定你的看法说,我的外公就是在南京大屠杀逃回上海的,还被日本人扇了一记耳光,使他的一只耳朵半聋。你说,你的医学院和日本某院有合作,你亲历过日本人都很友好,没有电视里的那样深恶痛绝。我想:电视里的战争片都是军国主义的日本人,我看过日本在华的731部队的活体实验书籍,我现在还有一本《魔鬼的乐园》在我的办公桌内扔着。我也对你说过,如果日本人没有活体试验哪来这么发达的医学?
我们探讨国人经商的一大怪异——没有文化的人做老板、总裁,来领导高级知识分子替他们打工。你说,这是中国经济的一个错误现象,就是这些没文化的人经商把市场应具备的体制搅浑。我赞同你的看法说,他们只要不违法,样样生意都做。我想:也正是因为这些人的胆大、吃苦耐劳,使他们富有阔绰;才会引领我们穷怕了的人的灵魂觉醒,现在的中国是眉毛胡子一把抓的大搞经济建设,在以后会逐步完善经济体制。
你说,现在的外来民工在每个城市都聚集着,城市的建设需要他们,因为他们的文化素质不高,所以大量的非文学书籍有一定的市场,他们需要这些书籍来消遣。我想:我没有细致考虑过这个问题,甚至没有想到;在我心里的劣根性在作怪的缘故——排外,我看不起那些民工,因为他们在建设城市的同时还带来危害——使得城市的治安大大降低。
你说:现在做医生不收取病人家属的红包,是不可能的。因为家属送来是让医生在手术时,生怕回出现失误;医生不收也不好,好象对病人家属没个放心说法。我想:是啊!家里人进医院做手术,就是让医生百分百的成功,生怕会出现在自己家人身上,不管怎样先送了再说,也好让自己安心;现在早就成为不正常的正常现象。
我感激你一天的陪伴问道:“你今天陪我们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你平心静气地回答:“没事的,今天我也刚好不忙,也没什么事;再说,今天是周末。”
“谢谢你,在这么热的天来接我们”我由衷的感激你,热情的接待。
“没什么的,在我们这个年龄朋友是最重要的。”
“以后你来上海,通知我。有机会到我家来,尝尝我的手艺。”
“好的。”你很爽快的答应。
杭城的美,我每次都错过,是因为来的季节不对——太热的天,让我小心躲藏于室内,无心浏览“上有苏杭”的天堂之美,这一次,我再一次匆匆路过,而后匆匆离开;我想:或许我的内心或多或少的被徐志摩的散文《丑西湖》牵连,对西湖没有半点美感,所以从来没有向往到西湖一看究竟,因为他是我今生的崇拜。
回到家中才记起,最重要的事忘记了——关于举办江浙沪三地文学社的事,没来得及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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