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得亲身经历。不要下特别肯定句,相信阶段性的正确就是了,切忌,不要去做概全论。不要说教,不要把自己的观念强加于人,你所能做到的只能是分享自己——知小而触类旁通见大观,意在领会,不在画圆,谦卑,不做概全论,只做如是观——我之觉悟。
每个人都在影响和改变着,这是事实。不要有太多的不得不,稍微的坚持一下自己,也都是能做到的,关键是你有没有那个定力,你愿不愿意成为一个有型的你。不妨回想一下年轻时自己的一些梦想,再比对一下现在的自己,是变好了呢,还是变得当年连自己都讨厌的样子呢?
处处妥协,处处让步,并非是个大度的好人,也不是什么有智慧的人,而是没有一点原则的虚无者。
存在是什么?按现代前沿物理学观点去解读,存在是有限量场(过程)的一种“难度(困难)”,是“受阻”后的成影。因此,对映下来,虚无主义者不是一个存在,连空气都不是,因为他构造不出任何难度,在熵减秩序活动过程中,他不具备任何存在的价值。
做人,要保有自己的一份“难度”,有了“难度”你才会有立之本的位置,否则你连影子都不具有。不要被某些“国学”鸡汤所迷惑,有些鸡汤是很反智的,圆滑过了头,等于不存在。
昨,听简同学朗读关于放弃的赞美诗,忽然想到了坚持,做人干嘛要轻言放弃呢?除非你一开始就是个“蛇吞象”者,心狂野到什么都想具有,这在立意上就很成问题。对那些不该我具有的态度应该不是放弃,而是不贪。
我所具有的理应是我的具有,我所不具有的理应是我的界外——扩边界,知边界和养边界,皆为动态式。理解自己的小很重要,谦卑不是让度,而是自始至终坚持礼敬的态度——我的存在映射着你的存在。
学佛求道,很容易陷入虚无境地,很难走出“不过如此,一切都是虚妄”的念想,步入消极在世观。此时不妨把“一切都是虚妄”暂时搁浅一下,继续追问一下,既然一切都是虚妄干嘛还要演绎出这般多彩多姿呢?虚妄又是怎样演绎出来的呢?什么又是虚妄之母呢?这些会不会都是人为的概念上的造就呢?
笛卡尔引出的“我思故我在”过时了没有?
佛陀的思想立意就一定是正确的吗?
我是寄生于某个思想大家的随从者吗?
能不能走出洞穴思想,可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过自己的独思反省。是继续墨守成规,还是质疑破处,分别构造出不同的人格品质。
黎曼质疑欧几里得第五公理(过线外一点且只能引出一条与之平行的线)发展出了黎曼几何,继而带出了爱因斯坦的宇宙观。他们是开智的先驱者。而更多的人,只是保守的继承者,换句话说,开智与反智的言行常有,在不同的边界,智识是有所不同的,差异在所难免。
观得自在,是实,不是虚,虚只是善意的假说,是触媒不参与本地风光质化,为的,只是想让你不再留驻他之(指月)表相,得自心体验。
世人多有崇拜弘一法师的,但我觉得弘一很不真实,他入严苛的律宗之后并未如他所愿获得什么大觉醒,否则在他离世之际他是不应该痛哭流涕的,他是在忏悔自己苦不堪言,才有了悲欣交集一说。我更看好李叔同的样子,真实不假,有情有义。
存在即过程,存在有感是难度。过程没有虚妄,虚妄的是你自心的空觉以为的虚度。
让自己成为一个难度,方可有型有立有个存在。倘若一点难度都没有,实在是一种悲哀,你的人生过程似若透明没有涩度没有形状,遇之等于无遇,那可真是虚妄了的——辜负生命,辜负过程和之遇。
在很多的时候,决定我们人生成就大小的,并非在于我们是否拥有比他人不可比拟的优势。而是在于我们自己,在于我们是否有一颗不言放弃,敢于坚持自己本心的立命观。
记:冶轴苑,花树咖啡,发呆的好地方。主人好客,谈吐雅和,多日前约定大家聚一下,说,参与者分别带上一份自家的菜品过来。然后,女主人准备了三样大菜,诗泉兄和道兄分别拿来各自的佳肴,我则偷个懒,用海蜇和海笋做道凉菜,最后还是诗泉兄拌的菜。大快朵颐。喝了三样酒,听了音乐、歌唱和朗诵,也有高谈阔论,无可无不可的撒野互动交流。美哉!美哉!如是记下。再次感谢主人家的盛情款待,让我们大家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一天!来日再聚。道兄那个限量版的泸州老酒是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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