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缺失
缺失是什么?
有人说,缺失就是一种遗憾。
也有人说,缺失是一种沮丧。
而我今天想告诉你另外一个角度去看待“缺失”,那就是,缺失是一种留白,是补充可能存在的前提,是文明关于“发现”自我修缮和自我完整的前因。
从空虚弦一路演绎出来的波粒子,虽然很微小,但它却是丰满的,作为个体它无需做出另外的补充来彰显自己的存在,它是实有的,它只为它自己感到骄傲,而旋转,而歌唱。
然而,空虚弦并非只涌现出一个波粒子,空虚弦有关“信”的分化,泛波跌宕起伏给出的必然是一组又一组稳定的波粒子构造体,即左旋与右旋、与自身左右共旋的实在。
这些波粒子除了自恋就是自恋。然而这个自恋很难久长,因为它遇到了另一个自恋体,这个时候,出现了两种分化,逃逸和好奇,逃逸的继续自恋着自己,好奇的结伴生成了一种“场”。
“场”是什么?
“场”就是波粒子自身关于“信”的“关照”或有残存。
自从“场”的出现,那些想要逃逸的波粒子部分也会很无奈地落入其中,期间再次发生新的涌动,涌动中有泯灭,也有聚合。泯灭的交还了虚空弦,聚合的生成了“空有”的聚合物。因为是“空有”的体构,如何填充这个“空虚”无形中就成为它们彼此努力的方向,“矢”的早期雏形由此诞辰。
到此,我们做出一个认知观——缺失就是由这内在“空虚”造就出来的一种关于“矢”的“噪音”(这里所说的噪音,意指无用的附着或附带的伴性外显)体现,它的内在驱动则是“矢”的有为。
随着聚合的不断膨胀,缺失就会愈发严重,而物演发展反映的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就是缺失,修缮,再缺失,再修缮的过程。
王东岳先生观得了这个现象发生,站在粒子成象观上,他总结出了这个物演的结果就是“递弱代偿”(其中包括有机生命体,也包括人类自身都是物演的一分子)。期间,他看到了一种危机,即文明照此一路演绎下去,人类这个“群”构造体必然会越来越不稳定,直至抵达某一节点就会产生全面的崩塌。因此,他持有“反动观”,并说老子是“反动”的,也自喻他自己就是现代的老子再现。
我以为,单从粒子观象,王东岳先生的结论,作为物演发展过程的反映,看上去是可以自洽的。但,这真的就是人类的出路嚒?真的就是物演的矢向嚒?
我们不妨多问问自己,会不会有另外的结果。
王东岳的思想是否陷入了类似于佛学中的只有“四大”(风大、地大、火大、水大),而忽略了“空大”的存在呢?
悲,是一种思潮,而
悲,是一种思潮,而我还是想要有个积极的意义。
在我看来,缺失是生成美的一种内在属性。生命是美丽的存在。美,在某一思界、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自我复制的仿佛呈现。人类想要完成它的旅途,就是关于美的表达和美的实现。
文明发展过程就是美的不断表达的过程,我们目前尚属于过程之中的存在,这个存在皆属于粒子成象范畴。然而,这只是过程,不是目的,目的的矢向应该是跃迁,跃迁才是美的最终结果。
这也让我想起了程序生命实验,即人为地给出几个简单算法,并由此让算法自身进行自身演绎,随着演绎的不断重复和加深,结果超乎想象,愈到后来愈无法判定,在失控(造势)与有序(律动)、反馈生成摇摆间,它竟能诞辰出一种类似于具有灵性体征程序。我们发现,在这个发生过程中,这个具有灵性体征的程序正在逐渐、直至生成自己做自己的主,同时在其内又隐含另一无法准确表达或显示的更高一级主的存在悖体。为什么?为什么?
简单创造复杂,复杂是否也会回归或生成另一种简单?
粒子文明的矢向会不会就是程序的迭造跃迁?而灵性生命群落的矢向会不会就是更高一级的生命体群的再生?因为缺失,继而产生弥补。缺失是失控,弥补是有序,在此二者交替更迭中,实现螺旋复制升华的大循环,继而完成并实现类似于原始的虚拟弦的超级大弦呈现。
佛家推崇心性上的修为,常把肉身(粒子)称作臭皮囊,因为肉身(粒子)只是一个修行心性的载体。在学佛人看来,肉身好像就是渡过苦海的舢板,它是心性和精神承载物,真的见性了,也就无须什么皮囊存在否。这个见地也是很有趣的。
很想说一句,物演的表层演绎所呈现的是“递弱代偿”,而隐含在“递弱代偿”内质的则再造。因为“缺失”所以“补充”,而“补充”即是模拟前身或存影落的“修缮”,这个“修缮”似若“复制”,但这个“复制”早已不是当初的元版,而是另行类似于元版的再造。
缺失造就遗憾,遗憾产生驱动,文明因为缺失得以发展,而发展的矢向就是自身修缮后了的跃迁实现——复制中升格再造。
记:五丁谷,“花满蹊香”庭院,友,成德两地十人在此聚会。聊语和音乐交融,为了忘却,为了记忆,为了方便,而踱了慢。因秋雨,取消了古蜀道游,改为罗江太平廊桥观影,另有俩友因为变故未能成行。留少许遗憾。今早起来,不知为何,“缺失”这个词在涌动,如是写下一些胡思乱想残片作为《与之说》续文。词句是凌乱中的组合,隐约有个“缺失“意指。不为别的,只是有记,有忆,挺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