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冬天很冷,雨是一粒一粒的,下的像雪。足不出户,唯有惰性使然的蜷缩在被子里听张国荣唱《取暖》,声音哀而不伤的徒然。赶着时下最流行的小资怀旧情绪,沉默并诗意的睡去。
脑海里仍然在放映那些看过无数次的旧电影,而这样的形式却成了每晚催你入眠的一种手段,即使梦里依然梦不见那只阿飞口中的无脚鸟。隔日醒来,看见原来放在枕边的书滑落到地面上,沾满污渍,拍了拍就移回原位。昨夜的矫情和伤感也像那本书一样被收回,不能避免,我们都是状态里的人。谁都可以将感情一时半会儿的透支在一部令人潸然泪下的电影,谁也都可以在电影谢幕之后擦干眼角残留的泪理直气壮的走出影院,再慵懒的点燃一支烟和朋友谈笑说天。多少有些嘲讽。
就像我读过一本书,里面说梁朝伟是我们,张国荣是他们的道理。何宝荣最终只能沉溺于自己,而黎耀辉却是最后那个回到生活的人。还记得何宝荣在影片快要结束时抱着那条暗红色的毯子全身抽搐的哭泣,还记得黎耀辉孤独的在瀑布下面黯然的独白。我思考着《春光乍泄》没有演完的部分,何宝荣在失去唯一的寄托之后抑郁而亡,而黎耀辉回到香港之后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所以有人说,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在失去了那个谁以后疗养一段时候还是依然可以和另一个谁开始,可怜那么一小撮,他们确实非你不可,也在失去你的同时失去了自我。
我开始偏爱那种台词很少的片子,有时候说话的人太多,我担心听不到真的声音。
抒情是一种病,而很多人都戒不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