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简单的画面:一个老农,头顶着冬日的大日头,在凛冽的寒风中侍弄着他的葡萄架。公车驰过是那么的快,这个画面只在我的视野内停留了不到几秒,却震撼了我。
或许是我在车上,公路离田有一段距离吧,又或者是广泛的一片田只有他一个人的缘故吧,所以我看他好渺小,真的好渺小,似象观蚁一般。。而他始终是他自己,不会因为我看他渺小,他就渺小。他还是他,还是在专心的侍弄着他自己的葡萄架,这么苦,这么累。在看看车上的同学们,真是个强烈的对比。
他不会注意到有一辆车驰过。也不会知道车上的人被他所震撼:
他工作了一辈子。将钱供自己子女,自己省吃俭用了一辈子,最后死了。任烈火侵蚀自己苍老的又经百劳的肌肤。化作一堆黄土,百年后,苍坟飘竹,无处话凄凉
又一想,我们不也是吗?我们以后工作一辈子将钱供后代,最后顶多安在公墓,无凄凉感罢了。似这么做人,又有何意义,等几百年后,世上除了当时的县志,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曾来到过这世界上,我们曾做过一个“人”。
“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这么个句子,我非常喜欢,可我喜欢的并不是这么个所谓的爱国气节,而是宁愿在战场上轰轰烈烈的死,不愿默默无名的生的意义,我宁可想黄继光、董存瑞等英雄一般,虽死尤生。这样,至少以后能证明:我,曾经来到过这个世界上!
所以,我说一句诗“放尽生命万般光,留下英名存乾坤。”
从洪堂回来,我所收获的,并不是那里所谓的军训,而是这么一幅画,一副让人沉思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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