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平我这些天晚上看韩剧总是看到深夜,早上起不来,上班时常迟到。老板是个含蓄的人,并没有过多指责我。那天我上班又迟到了。老板拿出一个闹钟对我说:“这个闹钟是我为你买的,送给你,方便你掌握时间。”拿着老板…
曹冠秀林耶说,他一生要感谢两个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爷爷。母亲,给他爱心,教他学会了爱人。林耶说,母亲的心,是金子做的。妈妈对家人,是无私的给予。上世纪的六七十年代,是国家困难时期,也是家庭最困难的时…
一冰有一天,他忽然为自己感到惭愧。他是一个记者。在这个岗位上,他工作了36年。他采访过的人数都数不清。所以他对记者的工作十分熟悉。记者就是一个记录者,挖掘那些重大的、感人的、独特的、罕见的新闻事件和人…
王国华老威睡在我的下铺。有首歌叫《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里面唱道:睡在我上铺的兄弟,递给我烟抽的兄弟。老威在我下铺,我俩也互相递烟抽。老威在我们寝室属于不惹是不生非的人。四年里大概就出过一回事。那是上大…
秀发飘飘那年,我十四岁,读初一。由于家离学校较远,要住宿,父母舍不得,于是就把我送到姑姑家上学。沿路经过一个食杂店,店主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大哥哥。每次经过那里,他都会微笑着向我点点头。那灿烂的微笑如同早…
王伟我的亲爹在逃荒东北的路上饿死了,娘改嫁给一个姓王的“跑腿儿”,我也跟着到了王家。当别人说三道四,尤其是后奶唠叨白养活个外姓人时,后爹的脸会变得铁青,我和娘大气不敢喘。我10岁那年,有一天,在县城钢…
侯发山最近已经有好多次了,她只要外出,总感觉老伴儿跟踪着自己,可她又抓不到真凭实据。她也曾试探着问老伴儿,当然,老伴儿一口否认,反倒说她疑神疑鬼的。难道自己变得神经质了?转而又想,即使是老伴儿跟踪自己…
文刀画羽朱部儒这阵子心情不爽。不知是谁发了条暧昧短信,让老婆给逮住了,害得朱部儒百口莫辩。快一个月了,老婆一直和他怄气,态度强硬,坚持要他说清楚。没有的事儿如何能说清楚。不说,好,身子都不让碰一下,一…
昌松桥你个死冬瓜烂冬瓜,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回家吃中饭,总应该回家吃晚饭吧!梅子想。这鬼天气!梅子边说边打开厨房门,抬眼望了望快要落山的日头,转身朝门前的大路上张望。桌上已摆好了饭菜,甚至连酒都倒好了…
张峰青罗卫很激动,他知道自己捕捉到了最好的镜头。作为摄影爱好者,罗卫也懂得摄影就是要捕捉生活中最原始的瞬间——那才叫本真。罗卫想一直这样做,可是要拍本真的生活也不容易。那次,他要拍乡村耕田的农夫,开始…
宁舶厂财务科马科长家那只漂亮的、长着绒绒白毛的小狗丢了。据说,那小狗大年初一就丢了,可是大伙儿都是第二天才知道这消息的。这不难理解,因为当地大年初一有诸多忌讳,比如不许杀生、不许哭等等,所以马科长尽管…
张凯一见面,祝长海就抱住我。哎呀,老弟,多年不见,今天得好好喝喝,喝他个一醉方休,我请你桑拿。酒足饭饱,祝长海一拍我肩膀,走,俺们桑拿去。刚上车,他手机响了,怎么搞的,你们都是死人啊?顿时,他脸有难色…
郭福全刚升任M局局长的王仪一上任就做了件令人大惑不解的事情——承包了局门口的“悦来餐馆”。这餐馆原是M局顺应时代改革的大潮流所开办的经济实体中的一部分。起先由M局集体经营,但因经营不善,长期处于亏损状…
秋子红从前,有一个人……似乎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从前。我讲的这个故事也是。从前,有一个书生。很穷,家徒四壁,困顿落魄。赴京赶考,住不起京城的店铺旅馆,夜晚就落脚在京郊的寺庙里。一座庙,一个人,一盏灯,一…
王雪涛那时我爷爷还年轻,在老家靠种几亩地为生。由于不是水灾就是旱灾,经常种一葫芦打两瓢,再加上日本鬼子常在夏收和秋收时来抢粮,收成往往还填不饱肚皮。那年冬天特别冷,棉花套子般的大雪一连下了几天几夜。早…
季明经常在本地电视新闻里出出风头,是谭领导的习惯和爱好。时至年终,按照惯例,一年一度的访贫问苦送温暖工作又开始了。风雪很大,谭领导带着随从和电视台记者,顶风冒雪,步行七八里山路,赶到他所负责的慰问户家…
凤凰这天早上,小吴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一叠百元大钞,他赶紧弯腰捡了起来,然后装进自己的口袋,便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去。还没走出半条街,就有两个男人围了过来。一个胖男人对小吴说:“大哥,请你把刚才你捡到的钱交出…
肖建国刀郎走红的时候,头儿最喜欢唱那首《冲动的惩罚》。啧啧,这词,多美。头儿只要有空,就不会让嘴巴闲着,翻来覆去就是那十几句。有时还用鼻子哼,间或嘘嘘地吹着口哨,听起来挺押韵,顺溜。头儿唱在嘴上,想在…
张殿权大学毕业,很多恋人将各奔东西,不得不分手。可是,范小山与外语系的女友小华分手,却是因为女友觉得两人“性格不合”。范小山也不是异常深爱她,难受了两天也就算了。后来,范小山才知道,她是和一个富家子弟…
陈力娇她是个老姑娘,今年三十岁了,终于碰上旗鼓相当的要出嫁了。出嫁前,她到手机大卖场买手机,不是给自己买,是给她的未婚恋人买。前天他们一起逛街,在人流接踵的商场里,他的手机响了,当时他们正手拉手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