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佩红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条河流。从涓涓细流到洪涛巨澜,这是一个不可分割的过程。我生命最重要的时期,当然以改革开放为横截面。在此之前,是蒙昧无知的少年仓皇,此后40年,我释放的灵魂穿过改革开放这道闪闪发…
王根相新时代,在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发展历史上,是一道清晰的分水岭。地处“陇中苦甲天下”的农村老家已经悄然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延续了几千年的牛耕马驮、人拉肩扛的农耕方式,被推土机、拖拉机等现代化的机器取代…
柳忠学人的一生,總有一些时光,美若清月,净若素雪,纯粹得让人落泪,融入生活的记忆,那些简单的画面,曾经的流年,如今依然美丽,令人难忘。今晨,骤降的温度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霜花,无声无息地绽放在我的窗上,让…
夏桂滨上世纪80年代的中国,一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青年特别好学。我有幸赶上了那个时代,并把这种读书学习的经历,当作自己人生最大的收获和精神财富。我是黑龙江大庆人,我上小学时还在“文革”时期,可读的书少。…
毛丽馥吃过晚饭,亨他爸一脸心事地跟我说,单位安排他去秘鲁出差,因为要到北京准备一些资料及办理出国手续,可能近期就得走。这哪是出差,分明是出国。我问他秘鲁在什么地方?他说在南美洲。从亨房间拿出地球仪寻找…
刘玲我人生的记忆始自1979年春的一个午夜。在那之前,意识一片混沌;在那之后,似开天眼,晓了事。那是我当姐姐的开始。刚出生的弟弟躺在妈妈的怀里,我坐在红木大床的深处,望着这个陌生的至亲。那时的家只有十…
郭举世界上最古老的杨树品种为胡杨。胡杨,高大,树干弯曲,像一个弓着背的老人。其貌不扬,却有着很强的生命力,耐干旱,耐盐碱,抗风沙,能在十分恶劣的自然条件下生长。石油,是深埋在地下的古生物遗骸转变成的化…
杨艳丽1968年农历11月,我出生在中原大地离南北两个县城舞钢和舞阳都不近的一个小村庄。初中毕业之前,我从没有远离过村子,走得最远的路,就是小心翼翼地跟在母亲身后到乡镇供销社买白糖,目的是为了吃上一毛…
郭雪走出校门,一路向西;他的目的地:柴达木。亘古苍凉,高寒缺氧。自此,冯广正瘦弱的身影就被定格在尕斯库勒湖边。他的青春与汗水、情与爱,都深深地烙印在了这片土地。——题记苦,不言苦,苦有何懼为什么叫尕斯…
杨舒然回忆中,某种微妙的情绪会牵引着情感的悸动,也许当年不易觉察的点滴,恰恰是对时光最好的记录。平落,一座川西小镇,仅方圆几里之地,便记录了2000多年文化的变迁。在平落千年的岁月长河里,流淌着芸芸众…
张蔓莉面对镜头,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甚至,有些惶恐。我慌乱地在记忆里打捞。一个令人发怵的往事,就这样再次浮出水面。2008年初夏,重庆市郊。我一个人在输气站值班。正操作电脑,为用户调节用气量。忽然,我身…
崔英春1987年出生的苗占礼是个土生土长的“石油娃”,爷爷、父母、叔伯、姑姑……很多家庭成员都在大庆油田采油三厂工作,他跟他小姑还曾经在同一个队上班。几十年来,人们发现,这个家庭的所有成员身上都因一种…
[葡]雨果·洛圭拉我叫雨果?洛圭拉(HugoNoguiera),葡萄牙人,目前是巴布项目(BIFP)的采购副经理。2008年,北京奥运会让中国站在全世界的聚光灯下,正是那一年,我成为中国石油工程建设有…
韩立新一二伯今年春节是在老家小河头村过的。我跟他是同村,而且隔得不远。腊月三十漫天大雪,二伯上午到达县城宾馆,是堂侄开车接回的,没有声张;大年初一午饭后离开家门,也是堂侄送他去的县城,悄无声息。掐指算…
王玉平“三妹,天然气安好了,我们还把厨房改造了一下,今年春节回来过……”电话里,二嫂的语调比平时高了一个调。我想象着她说话时那胖乎乎的脸一定是红彤彤的,我感觉得到她的激动。二哥一家住在农村老家,老家的…
张兆江我家的车库里有两辆车:一辆轿车,一辆自行车。轿车是头年小两口儿精心挑选的,什么越野呀,几驱呀,配置呀,耗油哇!咱听也听不懂。这不,上个月又给我小孙女买了个儿童安全座椅,其实就是后座上放个小座,以…
危红丽夏日的黄河滩,绿色拉长拉远了人们的视线,晚霞在天际泼洒出绚彩的油画。一个黑黝黝的男人带着高矮不一的3个女孩越过长堤,由点变线,仿佛走动的护堤树。小女生最活跃,时不时扑上去,父女们扎着胡子笑作一团…
王晓雁脚下是白色的沙子,前面还是白色的沙子,一条沙窝路曲曲折折伸向远方。迈出的脚踩下去就陷成一个坑,鞋里瞬间灌满了沙粒。1981年,我从团新庄到了迁安县一中初中部,这是我第一次进县城。虽说是县城,可当…
王辉转眼就到了一年毕业季。刘静喜滋滋地听儿子在电话里向她报告自己获得了全省优秀大学毕业生还准备考研的打算。“妈,我好兴奋,感觉自己有用不完的劲儿!”儿子的激情澎湃和野心勃勃隔着长长的电话线都能感受到。…
姚艳萍2005年,长庆勘探局广开大门,面向社会招聘应届大学生,我便是其中幸运的一员。现在想来,也许是我所学的“给排水工程”专业比较小众,恰逢水电厂需要对口专业人员,于是被选中。在长庆局西安办事处“双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