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贝保·热合曼很早以前,大海就是一个天真烂漫的梦想即使生活在离海洋最远的边陲小城,一个牧羊孩子期望在浪花堆雪的金色海滩,和一个吹螺号渔童不期而遇,让山的高挺博大和海的浩淼精深,深深印在彼此脑海,从而深…
黄爱平(瑶族)五月怀想不管是晴天还是下雨只要日历翻到了五月我总要躲开熟悉的面孔独自走向野外父亲是在五月走的母亲无力葬送,只能够把幼小的儿子搂在怀中哭借光、借风,无力地祈祷五月的花香是这样浓郁对我是伤害…
荣斌当我投入诗歌的洪炉熔化为赤色铁流我用激情奏响祖国的圣乐——我用我的双臂拥抱我的祖国我伸出十指轻抚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阳光与春蛰我把长江注入宽广的脉络把黄河倒进面前的酒杯我把我的爱与痛铸成热恋的钢铁用…
龙宁英有时候,我发觉自己真的很傻,经常一个人站在高坡上,望着那些散落在大山里的村落不断问自己,我是从哪里来的呢?这个世界哪里来那么多的村落呢?往后这些村落又会变成什么样呢?看着看着,就觉得地老了天荒了…
兰书臣蒹葭,初生的芦苇。苍苍,深青色。《诗·秦风》有《蒹葭》篇,一首怀念情人的恋歌。本文以之为题,则是想起了小时候家乡的那个苇子坑。苇子坑埋着我出生时的胎盘。按作家莫言的说法,家乡是一个人的“血地”。…
雅克甫·克力木克然木·依沙克(维吾尔族)译一昨夜他梦见了帕塔木墩巴克。梦里他和她在果园,边摘果子吃边聊天。帕塔木墩巴克向他挤眉弄眼,造作撒娇着。“我说你这个蛤蟆,”她娇声细气地说:“是不是把我忘了?”…
鄂胜华一上世纪的二战末期,轴心国的意大利、德国已彻底失败,只有东方的日本侵略者还在苟延残喘,垂死挣扎。在内蒙古东部科尔沁草原王爷庙(现乌兰浩特)的一个清晨,天刚放亮,蒙古族伪满青年军官都固尔扎布在家中…
光盘人们算过账,在风景如画的旅游名镇沱巴,开酒厂不是最明智的选择。镇上有条件的人家都开农家乐旅馆。夏商柱家却因循守旧,还抱着老祖宗传下来的酒厂不放。就算人家开酒厂,比如桂花家,烧酒度数也分成20到35…
徐艺嘉一第一次遇见美女记者的时候,是西北大漠惯有的晴天,焦灼的阳光投射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上,每一粒金黄的沙粒上都翻滚着热烫的气息。我和周小亨他们几个一字排开,站在沙漠中一根孤零零的电线杆投射下来的阴影下…
杨玉梅走进酒果,汽车在一望无垠的戈壁上疾驰。我这个在青山绿水间长大的侗家人,不由得时时震撼于大漠的苍茫和辽阔。遥想1000多年前,唐玄奘独自一人从长安出发西行取经,也曾从酒泉的凉州、瓜州、玉门走过,整…
赵晏彪我极少做梦,即使做梦也大多复述不出梦中之事。每逢于此,妻皆笑曰:“倒头就睡,没心没肺。作家哪有不做梦的?”今晨终于做了个清晰完整的梦,梦见陪同仙逝多年的岳父去了酒泉。那是一座掩映在苍松翠柏中的“…
吴基伟我来的时候,月牙儿刚刚泛蓝成群结队的五色沙簇拥着我聆听铁马金戈漫过丝路河西让城下有泉其味若酒的传说斟满西风古道玉门阳关诗句清瘦已久谁的诵读依旧倾国倾城远方,驼铃卸甲起舞历史,历史还在等我吗盛唐,…
布仁巴雅尔在浩瀚的宇宙中呼啸而过的神奇飞船是智慧之箭,梦想之箭在遥远的宇宙中搭建起来的天宫一号是千年的传奇,万年的等待绚丽多彩的酒泉让世人瞩目美丽神奇的航天城是遨游太空的始发站穿梭在星球之间书写着航天…
冯艺这是一个地名与胜利者的豪气相关曾经想象汉武大帝给予霍去病的那坛美酒今天是否还在那口泉里涌出清馥芳香是否会发酵出满地玉液琼浆向往很久仿佛早有一种气息进入我的肌肤纹理血液心脏绵婉且激扬一直遥望直立的孤…
冯秋子巴丹吉林西方荒野苍茫砂砾稀草漫延暖烘烘的毡房三百年往前土尔扈特蒙古汗国再度启程自伏尔加河流域向故地迁徙抗挣沙俄暴政藉此修复自身跋涉的苦寒千万重的蹶绊不曾摇动信念相随风尘仆仆泪血枉然清皇雍正赐额济…
温亚军走出机舱的一瞬间,那个香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填充了我的胸腔,我浑身一激灵:是那种久违了的香味,能够唤起我生命深处记忆的味道像子弹一样击中了我。我迫不及待地环顾四周,在光洁坚硬的鼎新机场,还有机场…
赵剑平往返与穿越很多年前,我应邀到黔东南州天柱县,还写了一些文字。除了这些后来发表的文字,我记忆深处对那个遥远的地方已经模糊起来。但我没有想到我往河西走廊走时,这个渐行渐远的地方却在酒泉等着,一下跳出…
艾克拜尔·米吉提那天,在鼎新机场降落,一路开往70公里开外的东风航天城。这里是一望无际的铁色戈壁,赤日炎炎,在前方墨色公路上呈现着有一汪蓄水的幻觉,而且,那水随着车行不断地向后退去。其实,那就是海市蜃…
赵玫所有美丽的愿望,都向着那辽远的荒漠,漫漫黄沙中耸立的不朽的艺术。古往今来,多少东方人、西方人,耗费了岁月的荏苒和迁徙,就只为看到被世界瞩目的莫高窟。在酒店的房间里,打开敦煌的电视,第一频道播放的是…
陶纯陈怀国就在中国国防尖端事业突飞猛进之时,“文化大革命”爆发了。在一次关于两弹结合(注:原子弹装到导弹上)试验的会议上,聂荣臻要求,试验不能因为“文化大革命”而停下来,要防止有些人思想不集中而影响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