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我们打着手电筒登上光明顶,网上攻略称,黄山的日出是从黎明时分悄然铺开的一幕大戏,每一个细节都不容错过;越早登顶的人,越有可能占领拍摄的有利位置。但显然还有不少旅友比我们起得更早,拍摄用的三脚…
不少人都是因为海明威的小说而第一次听说了乞力马扎罗,它位于非洲的坦桑尼亚,虽号称“非洲屋脊”,但因为临近赤道,气候宜人,雪线非常高,也比较容易攀爬。现在,每年有超过两万五千名登山客慕名在山脚下集结,挑…
那年秋天休完假回阿里的路上,在叶城零公里处,我遇到了一个老头儿,60多岁,黑瘦,矮小,戴一顶土黄色的渔夫帽,穿一身旧的蓝色运动服,裤子膝盖处破了两个小洞。他背着个一米多高的蓝色背包。背包鼓鼓囊囊,压在…
去了一个岛。总行程是两天,来回坐汽车、大轮船、小快艇几乎用了近一天的时间。在小快艇上被海浪一阵阵地拍打着全身,渐渐地,海水从灰色到了深蓝、碧绿。海水伴着一定的节奏此起彼伏,形成一条条波浪,小船时而冲破…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初冬,我一个人,坐车去湛江石门看红树林。一路上,一幅幅冬的画面直入我的眼帘。秋收剥去了田野华丽的盛装,旱地和道路两旁的碧绿越发显得精神饱满;广阔的田野里三三两两的农人肩担手提,赶在雨…
四月的天气,北京的春天来得比其他城市要早,鹅黄的树枝在梦眼迷离处摇曳,迷迷蒙蒙似在梦中一般,春天竟悄无声息的来了。北风依旧呼呼的吹,满城飘满了白茫茫的飞絮,似梦中的一场雪花,轻盈的梦。我们在北京实习期…
在威尼斯,我总为那些数百年泡在水里的老房老屋担心,它们底层的砖石早已泡酥了,一层层薄砖粉化得像苏打饼干,那么淹在下边的房基呢?一定更糟糕,万一哪天顶不住,不就“哗啦”一下子坍塌到水里?威尼斯人听了,笑…
在临近九寨沟的山路上,我们的汽车被一群山羊挡住了。放羊的是一个七八岁的藏族小姑娘,她站在公路中间,不慌不忙地挥动着鞭子,把羊群赶到了路边,然后双手叉在腰间,看着我们的汽车慢慢从她身边开过去。这小姑娘穿…
四月的天气,微风恰到好处,花儿在风中招摇,摇曳生姿,淡淡的花香漂浮在空气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爱的味道。我们沿着山中小道上山,一路上老公逗得身边的小孩哈哈直笑,时光在缓慢流逝,而我们在这缓慢的时光里渐渐…
小时候,我超级向往“城里人”的生活,常常为自己生活在湖边、生活在乡村而悲哀,总是盼望着跳龙门、上大学,离开大湖,离开乡村。上世纪八十年代,经过多年连滚带爬的努力,我终于挣扎着离开了乡村,来到曾经无限憧…
真到了阳关,才明白王维何以要在西出阳关无故人之前,加以渭城朝雨、柳色青青。就像,真到了玉门关,才明白何以羌笛怨杨柳,春风不度。因为阳关与玉门关,确实是一片灰色与黄色。雨少,几无绿色,更遑论春风。班超在…
小时候,我读过莎士比亚的一些作品,记忆深刻的有《罗密欧与朱丽叶》《威尼斯商人》。我在拜读莎士比亚的大作时,就曾想去莎士比亚的故乡看看,考证一下他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写出这么多震撼人心的巨作,后来,我对…
我喜欢一个人的骑行。一个人,悠悠地踏着单车,远离声嘶力竭,消淡了升腾与激情,没有了羁绊束缚。渐渐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我能放纵属于自己的那份心情,让自己在独骑中享受骑行的乐趣、享受生活的幽静。我想…
飞机掠过绿草如茵的郊野,终于在美国东部时间一九九五年六月二十日下午三时,平安降落在我的美利坚之行的第一站:旧金山。出了机场,上了高速公路,第一次行驶在美利坚的土地上。连绵不断的草场,在平原、在丘陵将大…
那是一个即将转入中秋的周未,我和妻子乘车去海陵岛旅游。车到十里银滩,放眼远望,银色的月亮正从海里爬上来,浑身是水,悬在夜空和海水之间,如珍珠含于半启开的蚌中。海上帆影寥寥,想渔民应该收网归去,唯留下一…
四年前,我和一个旅游团到西雅图,在从机场开往市区的大巴上,导游娓娓地解释着西雅图的别名:“翡翠之城”,公路两旁是能拧出水的一望无际的绿,令我这看惯了加州黄土高坡的人动容,从此开始思念。今年10月初,我…
2013年四川雅安地震,我一位在华西医院当医生的朋友参加了医院组织的救援队,奔赴灾区,我当时正好在当无业游民,就跟着去帮忙抬担架。回程途中,车队堵在了成雅高速上,6个小时都没能移动分毫。沿途有很多乡民…
在荷花开遍三湘四水的季节,我回了一趟老家。刚到家,手机便响个不停,一班高中老同学一个劲地问我:“九满,你到哪里了?”“九满,明天去大通湖看荷?”对荷情有独钟的我,有赏荷的机会,怎能放过。第二天,吃过旱…
从我现在居住的地方,骑行两公里,便是茂名飞马村。飞马村没有那种被冠以“中国传统村落”的沾沾自喜和傲慢霸道,也没有所谓的“美丽乡村建设示范村”的跋扈和自恋。飞马村这地方实在有趣,那些在外人看来奇妙飞扬的…
总忘不了那年在新疆那拉提大草原见到的奇特风景。一座富有浓郁民族风情的牧民毡房,一条形貌粗犷的哈萨克汉子,一只高傲孤独无奈的草原大猎鹰,一个穿戴摩登开放的妙龄女子,构成了那拉提大草原初秋的风景。在举世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