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对面的大帽里,新开了一家电影院,因为新开业,每天都在打半价,晚上闲逛的时候,正好走到电影院门口,突然想,一个人去看一场电影,只可惜时间太晚,又没有午夜场,只好到隔壁的游戏厅转了一圈回去。前两天做杂志…
我家的猫是一只黄色虎斑,我一直叫他大王。我家那牛气的猫大王从来不给我们送什么老鼠之类的“礼物”,人家都送野兔!送老鼠这种一般人不会吃的东西干吗?送野兔才实在啊,对吧!问我们怎么处理赠礼?当然是来一盘红…
说来我好像从小就有离家出走的怪癖。读小学二年级时,没有任何原因,只是一时异想天开,便策划了一次离家出走的行动。很多细节我都忘掉了,只记得那天我如常去上学,但书包里装的是两只我最爱的破布熊,还有一小块拼…
我很小的时候就参加了爷爷和奶奶的葬礼。他们大约是在同一年走的,但和你想象的浪漫故事不同,他们在我的父亲出生后便离异了,是那个时代乃至现在为数不多、真正因为觉得不剩爱情而分开的夫妻。爷爷在那一年的年初去…
来富是一条狗,确切地说是一条比较纯种的当地的猎狗,是从我哥哥的同学家抱养的,取名来富也是一种希望。来富体型不大,因为是猎狗,所以与我们现在城市里养的一般的宠物狗不同,非常聪明通人性。因此它也给我的少年…
仓房是从来不让外人进去的,里面装着我们家所有的粮食,还有农具、皮货之类。那是一个家庭最大的秘密,多多少少,不可外泄。仓房里装着我们家一年的粮食,有时是好几年的粮食,粮堆到了房顶。个别的年成,仓里所剩无…
我的一整个童年,都与一碗油光发亮、撒着细碎米绿葱花、香味扑鼻不散、吃后唇齿留香的麻辣烫有关。下面就开始我童年记忆的追溯,哦不,是对一碗麻辣烫的追溯。幼儿园至小学二年级这几年,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东门老城区…
有些事很难忘记。大学毕业那年暑假,我回北大荒一趟。那时,知青返乡热还没兴起,我是我们生产队乃至全农场第一个回去的知青,乡亲们都还健在,心气很高。过佳木斯,过富锦,过七星河,我赶回我曾经待过的大兴岛二队…
我第一次吃鱼腥草(又叫折耳根,不用教我了)的时候,反应和绝大多数人完全一样。那是一种完全无法描述的滋味,会让你怀疑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要用这种可怕的味道来作为惩罚。它就像是把一万条鱼身上的腥味全…
小时候我家在乡村,那会儿父亲做药材生意被人骗光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很多债,导致爸妈天天吵架,我和妹妹也免不了毫无征兆地挨揍。爸爸用最后的脸面借来一笔钱,大概有3万吧,去养殖场买了鱼苗在水库里养鱼。可想…
十多年前的一天,我开车路过当年上山下乡当知青时的知青点那个地方,本来在我心里心的是那个地方现在的房屋现在是什么样的。可是,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到了那里后跃入眼帘的却是出乎意料的一种景况:原来的一排…
我舅舅的家,在以前的藉田区的煎茶公社,具体地点是建设大队第六生产队,后来改名为怀文村第六小组。再后来,也就改名为现在的天府新区煎茶街道办事处高庙村第六居民小组。我舅舅家的房子是一个躺着的L型的五间茅草…
文革往事老齐人那时候是何等的青春年少,几个小石子儿就能在手里摆弄老半天,脑子简单的呀,跟没脑子一样。上世纪六十年代末那几年,“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标语满大街都是,群众游行天天能见到,游行队伍喊出的那些…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离开了当时姑姑教书的龙马区向家中学,结束了我因为父亲去世前一年,和去世后的六年时间里,一直跟着姑姑生活的状态,回到妈妈身边与妈妈和两个妹妹一起生活。那时候,妈妈以前工作的杨柳中心小…
近段时间的天气,真是不经意间就变成了冰火两重天。十多天前,热得心烦意乱的时候,夜里突然天下起了雨。于是高兴之下的自己,记下了一点感受。今天翻手机上的东西,又将它翻了出来,忍不住让那时的心迹它也敞开一下…
看了一部电影名叫“隐入尘烟”,所以我才想写一篇相同名字的散文,“隐入尘烟”给我太多感触,不是因为电影内容,我是这样认为的;进而又想也许因为电影内容,我似乎无从捋出头绪。有个发小叫张太武,他患有一种腰部…
我在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遇上了那场史无前例的“浩劫”。从那开始,每天到学校后的早读课,不是像原来那样每天都是在班主任的看管和引导下,预习新的课文或是温习记忆已经学习过的课文,而是高声朗读“红宝书”上…
那是一个秋天,稻谷进仓了,稻田里黄澄澄一大片一大片。清早,我带着老奶给的零嘴,翻过屋后的青山到大姑家去,心里是有些沉重的:因为不同于以往的每一次走亲戚,这一次是带着任务去的,问大姑借500块钱——我上…
天气热得超过了历史记录,前些天无事可做时,我忽而想到接近四十年前的一件事情,于是便顺着自己的心绪想了下去。经历那一件事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年轻人,有二十四五岁。有一天上午,我的一个领导把我叫到…
前不久,我有一个朋友,闲来无事的时候,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故事是发生在我朋友他爷爷身上的事情,所以,我朋友他一面说故事给我听的时候,一面不住地说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除了感谢他父母养育之恩之外,更要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