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极苔原繁殖的白颊黑雁,为了躲避狐狸等捕食者的威胁,通常会选择在极高的悬崖顶端筑巢,孵化幼鸟。但是,由于崖顶寸草不生,大鸟也不会衔来草叶喂养幼鸟,因此,刚出生的小白颊黑雁为了获得食物,就得面对生命中…
人的眼睛,正中央细看有一粒黑色瞳仁,人称“黑眼珠”,深邃如一口井,我喜欢称之为“瞳井”。瞳井四周有一圈虹膜,地球上不同的人种有着不同的色彩,不一定都是黑褐色。瞳井的口可大可小,控制着外面的光进入井里的…
我常抱怨日子过得不称心。但是怎么算过得好?应该和谁比?我不能说不模糊。前些日子我出了一趟远门,对这个问题好像有了一点感悟。我从北京出发到云南元谋县,进入川滇边界,车窗外,目之所及都是荒山野岭。火车在沙…
小时候,家里养了一头猪和一条狗。每当给猪喂食的时候,母亲就让我看着狗。怕它偷吃。狗低眉顺眼地卧在一旁,一副与世无争的表情。但只要不注意,它就溜过去,迅捷地在猪食槽里舔上几口。等我回身过来,它又卧在一边…
如果品评1800年前的白马王子,周瑜绝对算得上重量级,近乎完美的一个。论相貌,他资质风流,仪容俊秀;论能力,他多谋善断,精于军略;论品性,他性格恢廓,雅量高致。最最要紧难得的,在烽火四起,草莽英雄辈出…
洛杉矶有个不怎么出名的男演员,名叫查克·麦卡锡。大概由于收入不高,因此想赚取外快。有一天,他突发奇想,开发了一个生意渠道:以预约的方式陪陌生人走路回家,每英里(约1.6公里)收费7美元(约人民币50元…
“吃了吗?”“吃了。您呢?”“还没呢。”“没吃回家吃去。”这段对话被国人在嘴边嚼了无数个来回,还是像昨天刚在街头听到过一样亲切、家常,好像一出门,就要和趿着拖鞋从四合院那边过来的邻居小二来上一段似的。…
我又一次经历了一场动车的酷刑。邻座的大叔不光脚臭,还要脱鞋。跟前面的人说话的时候,声音大得像吵架一样,让我不堪其烦。当我跟朋友感慨总有人外出不注意形象的时候,朋友说教养其实是一种陌生人之间的默契。我也…
近日去泰国旅游,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这里所有的电线杆,都是方形的。据说,这也是泰国的一大特色。人们不免好奇,为什么不用圆形而用方形呢?原来,这与蛇有关。听导游介绍,过去泰国的电线杆也是圆形的,但由于经…
昨天吃过晚饭,我正在做洗涮的事时,一只飞进屋子里的黄蜂在玻璃窗户前,不停地碰到头来而迷失了出去的方向。为了帮助苦于没有办法回去的黄蜂,我扯上一张餐巾纸捉住了那只呆头呆脑的黄蜂,将它拿到屋外的阳台上去放…
常说一阵秋风,一抹清凉,可这个秋天告别夏日,走了很远,却依然干旱燥热,直到秋分过后的几天里,秋的凉意才满满入怀。年年岁岁花相似,四季轮回总如初,唯独不变的是这落叶纷飞,周而复始。我从街边的一排树下走过…
小區一楼住着一对夫妇,生活极有规律。晨起锻炼身体,晚上去广场散步,生活简单随意。因为房屋临街,夫妻俩喜欢敞开房门,坐在那里看书、品茶,或是悠闲地看着过往行人。每当屋子里飘出美食的味道,就能猜出他们的儿…
早就想写一篇关于音乐的文字,多年来它就象一位最忠实的朋友那样始终陪伴着自己,无论伤心快乐。以前也尝试写过几次,都觉得未能尽意,题目也有些大,担心写不好贻笑大方,更对不起它在我心中的地位,现在想想,有什…
上帝说,要有猫,于是有了猫。猫说,要有同类,于是有了文艺青年。当普罗大众对文青的印象,还停留在伦敦和鸽子的时候,豆瓣文青的最新潮流,是飞南极拍企鹅了。无论文艺青年的人生三百件怎么变,有一件是必不可少的…
现在是闺蜜,不代表一辈子做闺蜜,女性的精神特质决定了闺蜜的交往法则。两个成为闺蜜的女人,往往需要有一些共同的兴趣点。六岁的我和住我家楼下一个七岁的小姐姐,就是因为都喜欢吃泡泡糖好上的,我俩是全楼小孩里…
1不久前看了条有趣的新闻,说的是在瑞士,如果你只养一条金鱼,那是违法的,因为你会使金鱼陷入孤独的境地。同样,如果你在瑞士养了一只猫,那么你必须让它能到户外活动或是通过窗户看到同伴,以便“同胞相会”。如…
名和利这两个东西,有没有人统计和分析过,在但凡有人的地方,到底占多少比例的人能够像陶渊明那样的看淡和视其若粪土呢?人在这个世界上,要吃要穿,有吃有穿以后,又想吃好穿好。吃好穿好以后,又想得到人的尊重。…
记得大概是在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语文课本中有一篇课文叫《月亮掉在井里了》。课文除了说一只猴子到一口水井去打水,忽然看到井里有一颗月亮。于是急急忙忙跑回去告诉树林里的猴子们说:“不好啦,不好啦,月亮掉在…
生活像是一座沙地上的建筑,无论你如何努力去装饰它,都消除不了它随时垮塌的可能性。一个朋友,手上有150万元人民币现金,住着一套小房子,价值200万元左右。以我的标准看,他算是一个很富裕的人。但他想换一…
在我每天散步的那条幽静小径上,时时都有三只猫在此出没。这是三只野猫,一只是黑猫,一只是黄猫,还有一只是白猫。我不知道它们是不是一伙的,但我总能同时看到它们的身影。那只黑猫是三只猫里个子最大的,也最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