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科雄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还是我的同桌。他不仅外表端正,而且极其聪慧、口齿伶俐、能言善辩,穿着也比较新潮。当时,我们年级共有六个班,凡是在县城读初中的学生,都编在四班、五班,还有六班。像我们二班,同一…
大伯昨日病逝,今晨下葬,我却是刚得到消息,因早知他缠绵病榻,不曾多惊讶,也不曾悲恸,但觉心底某处空了些许,和老屋连着的线又断了一根。大伯是张家长子,父亲是幼子,二人年纪相差甚多,因此大伯反与姥爷一般岁…
纪念我心中敬爱的周总理诞辰一百二十二周年在我的理解,人的情感是一个非常非常复杂和深邃迷人的境地。譬如怀念一个彼此熟悉的人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可是,当对一个他并不认识你,而你自己却因为他的离去,在心的世…
曾无数次提笔,想为你写下只言片语。可每次都是伤心而止,难道你要占据我所有的心扉。连让我提笔的机会都不给我吗?我们离别已经五年零三个月了。我很想见你,可是只能在那我熟睡的梦中才能与你相见。缘起缘灭,真是…
一饭菜香,这是妈妈的味道。指尖敲打着文字,眼中已满是泪水。细细回忆,从早到晚母亲一直是忙碌的。无论多忙,母亲都会按时给一家子人做饭。那时,母亲三十多岁,家里很穷,吃不起菜,鱼肉之类。于是,馒头便成了我…
随着一声声巨响,老苍山一中的一座座宿舍楼残垣断壁,有的夷为平地,过不了几天这里也许是一马平川了。随着一声声巨响,一阵阵一阵有一阵的黄沙弥漫在校园内,久久不愿散去。在不远处有一个人站在那里,默默的注视着…
今天早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将我唤醒,下雨了,我忽然想起电动车还在外面放着,我连忙起身,披上衣服冲进雨中,将电动车推到院子里。回到热被窝里,却怎么再也睡不着,我拿起枕边的手机一看,原来今天是农历的二月…
二姑去世那天,我们全家都在县城。父亲接到一个电话,声音忽然哽咽了,手猛然抖得厉害,人也瘫坐在藤椅里。半天,对围过去的我们说:“娃们,你们没有姑姑了,你二姑走了,昨晚十点。”说罢,泪水滚眶而出。母亲说:…
春种夏长秋收冬藏,这是对农人一年四季劳作的描述。然而,并非所有的农人都会那么幸运,可以得到春华秋实的馈赠,也会有徒劳无功、颗粒未收的年成。而杨杏华先生如此幸运,在企业管理和经济领域久经耕耘后,可谓硕果…
在惠州市老区建设促进会成立15周年之际,一部反映我市老区建设情况、展示惠州老区风貌和记录我市各级党委、政府及老促会在老区建设方面所取得的经验与成果的书籍即将付梓了,我作为这项工作的参与者,感到非常荣光…
李翠芳,是我外公家的邻居,比我小一岁。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乌黑乌黑的大辫子,苗条均称的身材,她那长相,不知迷倒了多少人。当然,我也没有例外。小时候,我喜欢去外公家看望我外公,当然看望外公也许只是我一个…
桂长云,我的中学同学。他是一个特别温和的人,我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他是那种走到哪里都能给人带来阳光的人,他和你相处,好像他压根就没有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的意欲,相反,在很多的时候,我们却从他身上得到许多意…
1袁福裕是我好多年不曾见面的老朋友,最近登门,他递上名片,上面赫然写着“成教中心副校长”。经他介绍,这些年,他一直在做成人教育,也很成功。交谈得知,他其实就是一家培训学校的当家人。他深谙山外有山,人外…
魏岸觉,这个极具觉悟、启蒙、进步意蕴的新青年名字,在二十世纪上叶那片军阀混战的黑暗天空,划下了一道闪烁的光芒。时隔半个多世纪,当晚辈初次听闻先生大号时,我全身的神经顷刻惊醒:多么深刻、隽永、耐人寻味的…
崮乡的风光依然如画,美丽的小山村里没有了以前的热闹,看到空荡荡的院子里长满杂草,熟悉的老房子已经破旧不堪,我的心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沉重。母亲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每当想起在她生前未能尽一丝孝心,我说不…
昆德拉说,“人的一生注定扎根于前十年中”,故乡的物事总是难忘。1967年9月,我出生在鲁西南成武县东鱼河北岸的徐官庄村,隶属于白浮屠镇。我是7岁时随父母离开,搬到东鱼河南岸居住。徐官庄村有乾隆年间建的…
一告别了阴雨连绵的天气,阳光照亮了整个大地,人也感觉清爽多了。我伸出手触摸阳光,菱形的阳光碎片,包裹着我的手,璀璨夺目,眯着双眼,不是刺眼的痛,而是耀眼的温暖。晾晒的被子,经过三十多年渗入肌肤的味道,…
吴开晋老师走了,享年86岁,为送他一程,我提前一天赴京,去时大雾,能见度不足十米,列车过黄河铁路桥时,连钢铁栏杆都看不清,更看不见河面。我和王松、王展、黄秀峰等济南的文友因手头各有事务,是分头去的。一…
一边折着纸花灯,一边泪雨滂沱,花灯易折,哀思难断。总看见母亲泪光盈盈,放下了折好的花灯,遥想天堂的外公。我小时候,母亲每年清明都放花灯,那是泪雨纷纷的夜晚,公园的旁边有一个小湖,母亲折好了花灯,便与我…
风雨飘摇,谁为我守候一世的寂寞?相惜回首,只不过一片烟云空寂中!一个女子,走在滚滚红尘中,相遇了谁?前半生的梦,唯美凄绝,与自己有关,与亲人有关,与朋友有关,后半生,若他们离去,我该怎么承受无情岁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