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之际的华族,已经脱胎换骨,流淌着老秦老汉大唐的血液,却又蕴含着整个人类思想精髓的魂魄,谁能打压?他是人类希望之所在,大同与共产本就一脉,横流而四溢,浸润着整个星球及可以推想的星外文明。尽管当前,我们的力量尚不能左右人类甚至邻国的走向,然而力量仍在积攒,就像友情及股票一样,蓄力而积攒,终将在一个春天,蓬发而出,四射昂扬。
“安息吧,我牺牲的同志,别再为祖国担忧,现在是我们的责任,为了民主和自由。”这是纪念中共在台湾牺牲烈士的“恋曲恋歌。”我正在销一只苹果,却在这忧伤而悲壮的曲调中,受到触动,悲伤的情绪,那种生命以来对革命烈士的敬仰,对那些洒鲜血献性命的烈士的敬仰之情,心同生晓的感佩之情,竟然涌上鼻腔;哪是落木萧萧的那种感伤。
话语权的专制,是二战时期和冷战时期的那些国家,互联网时代,又以爆炸性的乱像,迷茫并蛊惑着草根民众,乃至于主流媒体。“后真实”、“种种过滤和控制特定信息”的现实,是否浓郁涂抹着这个时代的超级荒诞?到底何为真相?何为真实?为何不能出现虚无主义的孱弱的却是善良的诘问?
真实与谎言,绝密与解档,这是历史至今的吊诡吗?所以到处可以发声,信息管道如微信及数字化计算机的电子发热、接发那么碎片了整个时代的叠加,各种似乎新颖的独到的奇论怪谈,大行其道,尽管是为了码钱或者大部分是围观并指指点点那些街头媒体视窗内的吵骂斗殴而已。
“资本对学术研究转型的影响甚至比政治还大。资本控制了学术研究经费,控制了研究人员的研究意向,大学成为一个资本组织,学术研究和资本领域统一化。”这样的资本主义社会,陶潜型的哲学是否可以反对,是否纠结时代精神和综合中国哲学等力量,可以杀出一条人类解放的道路?其微而不必个性的生存生活道路?
我想到儿子的生存和生活。春雷声声过后的翌日中午,十几岁的儿子忽然询问,介乎动画和剧本之间的游戏制作,是否可以挣钱。我说那是当然。我的骄儿,爸爸可以和你商讨在资本流行的社会里,如何谋求自我的生活道路;为了你,爸爸还要至少活十二年,足够你的三十岁!我的工资,以及房贷。这是我最起码的责任,任何伟大的事业,较之你的生存与生活,并不雌雄。
“树叶一天一天的落,日子一天一天来。”走到一家包子铺的门口,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这还是一个高大的身穿工装、头戴工帽的小伙子,也这样的传承,让人想到他的奶奶或者姥姥,反正是他们的家庭生存或生活之道。但不知为何,我却想那一句话,“岁月一朝一夕的去,翠叶一枝一芽的生。”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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