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云一样柔软,
像风一样轻,
比月亮更明亮,
比夜更宁静,
人体在太空里游行。
不是天上的仙女,
却是人间的女神,
比梦更美,
比幻想更动人——
是劳动创造的结晶。
——艾青
这是诗人艾青在看完前苏联芭蕾舞蹈演员乌兰若娃的《天鹅湖》后动情地写下了这首诗篇。我能体会诗人动情之处情感,似仙女、似女神乌兰若娃,把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童话故事用肢体语言来展示出喜怒哀乐、爱恨情仇的情节,这种魅力似夜空中的彗星游走在宇宙之中美丽无穷。
芭蕾舞,对于生活在文革时期的人们却并不陌生,《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让哪个时代文化贫乏的人们领略了芭蕾舞的魅力,并且是一道雨后的彩虹灿烂绚丽。当时的大众百姓在喜儿悲惨的遭遇和吴琼花的愤怒中欣赏着优美的舞姿也体会着朴素的阶级感情。我的童年记忆中有着许多这两部芭蕾舞剧的深刻记忆,父亲的剧团里每天上午都是芭蕾舞演员练习时间,我在假期时间就能随时到排练厅里去看演员们的训练或排练节目,有时在演员休息时间里对我友好的女演员还把芭蕾舞鞋拿给我试穿,我被芭蕾软鞋搞得十分狼狈,让我体会了芭蕾舞演员的艰险和不易。尤其对于芭蕾舞中的乐曲更是有爱更加,诸如《万泉河边》和《北风吹》的舞曲是我的钟爱。
当时有一个晚上剧团演出《红色娘子军》扮演洪常青的演员在演出最后英勇就义被火烧死的一幕时,演员要有一段幅度很大的劈叉舞姿,不知道是扮演洪常青的演员多跑了几步,在最后一步腾空而起的时候掉到了舞台乐池里,全场顿时一片高声尖叫后甚至有人说洪常青真的牺牲了,全场灯光随即全部熄灭,等了许久才恢复了正常。还好演员在安排上要分成A、B、C角色分配,马上就有后面的演员补上,这场演出还算如期完成。也就是这些记忆中的内容和体验让我对于芭蕾舞的故事以及乐曲非常感兴趣,但是在哪个知识匮乏的年代要想找寻一些关于芭蕾舞资料简直是难于上青天,幸运的是改革开放后,我在后来的日子里才了解了整个芭蕾舞的来龙去脉,但是讽刺地是后来我也再没有机会去接触过芭蕾舞甚至很少有时间去观看,因为在现代社会中时间是忙碌中闪过。只是在近年地道在农村出生长大的丈夫要去俄罗斯学术访问时,俄罗斯专家特意安排了观看欣赏芭蕾舞《天鹅湖》和《胡桃夹子》,他问我如何欣赏这些高雅舞曲时,又唤起了我往日中的美好记忆尤其是对于芭蕾舞的热爱。
芭蕾(ballet)一词,源于古拉丁语ballo,芭蕾ballet是法语的音译。芭蕾舞最早起源于意大利,是从15世纪的贵族宫延演出演变来的,那时的题材主要是以古代传说为主,兼有舞蹈、哑剧、歌曲和朗诵表演,并有豪华的服饰布景和音乐伴奏,1661年,路易十四下令在巴黎建立皇家舞蹈学院,组织了三位艺术大师——吕利、莫里哀和博尚专门负责芭蕾艺术的创作和演出,而且路易十四本人还要亲自参加演出他先后在26部大型芭蕾中担任主角。17世纪后半叶,芭蕾艺术走出宫廷,登上舞台,开始成为剧场艺术,1681年在巴黎歌剧院上演吕利的《爱情的胜利》中,芭蕾舞女演员才首次登台亮相,而扮演女主角的简。芳登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位女芭蕾演员(Ballerina)。
目前世界上公认的有意大利、法兰西、丹麦、俄罗斯四个舞蹈学派。意大利的舞蹈特征是技巧娴熟,特别是旋转和跳跃的速度;法兰西更注重风格的文雅和流畅;丹麦能发挥男子舞蹈的灵巧和纯熟;俄罗斯开朗豪放,跳跃和旋转的力度和速度都很出色。在这些知识的丰富和充实下,在去俄罗斯之前先陶冶了自己在芭蕾舞方面的修养和文化。而且我也建议他如果在一个大家都沉浸在艺术的气氛下不仅能看懂它而且还会被感染,我说就犹如我国的国粹京剧一样,在剧院里观看和在电视里观赏完全不一样感受,这种感受就像诗人艾青“比梦更美,比幻想更动人”动情一样,这种感觉丈夫回来后对我说出感觉真实不一般,而由此对于芭蕾舞也有了认识和爱好。
芭蕾舞,这个优雅的艺术在现在的日子里让我有了新的理解,每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都是我们家中必看的内容,儿子对于每个指挥家了如指掌还把一些演奏的乐曲能给我们讲述一番,并且对于奥地利的金色大厅里翩翩起舞的芭蕾舞节目内容以及演出的团体都要查阅,此时我的感触颇深也对于现在人生活的时代所羡慕,现代许多芭蕾舞还和音乐剧结合在一起有了新的内容,英国音乐剧《CAT》中古典的芭蕾舞姿让全世界千万的观众理解了开场后讲述者蒙可斯屈普发问的第一句问题“Are you blind when you’re born?(你出生时是瞎的吗?)”。
现在国家大剧院的建成又让当今的青年人增加了绚丽色彩的文化内涵,不管是天上的仙女还是人间的女神都是这样与青年人如此贴近,我们那个时代高雅的芭蕾舞中阶级感情分明的色彩远去了,留下了梦中的童话和善良的故事,让我们的后人去欣赏和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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